作為他的女伴出場,方曉曉一出現就成為了艷驚全場的對象,立刻就引來了不少男人的注視。
國色天香,氣質甜美。
一名穿著白色西裝,身材發福,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他的視線色mimi的盯著方曉曉看了好許久。
一邊拿著手裡的紅酒杯,遞給了三
爺,咧嘴一笑。
兩顆鑲金的大門牙就這樣露在了眾人的眼前,莫名的有點像倉鼠。
方曉曉借著轉首的機會暗笑不止,肩膀抖動,鎖骨更是凸出了。
「你在笑什麼?」
三爺對著鏡頭微笑的同時,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她這反應,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哪只方曉曉竟然踮起了腳尖,在他的耳邊輕輕低語,吐氣如蘭。
「你看他像不像像一隻大老鼠。」
她不說的話,三爺還沒有這種感覺,因為他一向是一個不以貌取人的人。
方曉曉這麼一題,他也好奇的將目光投了過去,輕瞥了一眼。
確實挺像的。
話音剛落,那位倉鼠老總走到了三爺的面前停下,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的諂媚起來,兩顆閃亮的大金牙熠熠生輝。
用一口有些搞笑而滑稽的東北口音同三爺打招呼,「三爺許久不見,您看上去還是一樣的意氣風發呀!事業有成,美人在側,真是人生快哉!」
說話的同時,他的火辣直白的目光讓方小小隻覺得尷尬。
迅速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胸口的衣領有些低了,微微的露出了一條雪白的鴻溝,引人入勝。
咳咳……
這對於現代人來說,其實並算不上什麼。
可她後退了一步,小手一把挽上了,的胳膊。
不著痕跡的側過身體,避開了男人的目光。
三爺見她這下意識靠近自己的動作,心情愉悅地勾起了薄唇,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
面不改色的同那位倉鼠老總寒暄著,「李總說笑了,聽說李總近來才是好事不斷,真是可喜可賀。」
說著三爺並沒有接下他遞過來的紅酒,委婉的拒絕了:「待會還要開車,不喝酒。」
「開車這種小事兒,三爺,您打個電話就解決了。哪個男人不喝酒的?來,就喝一杯而已。」
李總這不依不饒的態度讓三爺有些面色不悅,他皺起了英氣的劍眉,目光深幽了兩分。
笑容更淺,「真不喝。」
「三爺莫不是看不起我?」
話說到這已經聞到其中的火藥味了。
別看三爺還在一臉溫柔的笑著,他眼底點的點漆光亮卻是駭人之極。
方曉曉猜想,三爺是不是胃不太好,所以不能喝酒。
可這種場合真沒有必要得罪這李總。
老話說得好,寧可得罪一個君子,不要得罪一個小人。
三爺剛才都有幫她塗口紅,那她現在幫他喝一杯似乎也是應該的。
想了想,方曉曉突然鼓起了勇氣,上前一步一把搶過了酒杯,嬌氣甜美的聲音堅定地在兩人的耳邊響起,「我來替三爺喝。」
眼睛一閉,心一橫,揚起頭顱將鮮紅的酒液一飲而盡。
她雪白的下顎和頎長優美的頸部,鎖骨連成一條優美的曲線,殘留的殷紅酒液從嘴角流下
紅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魅惑無聲。
李總眼睛都看直了,美人喝酒上臉,這紅酒後勁大,很快就看到她兩頰緋紅得如天邊的夕陽一般絢麗爛漫。
「好!不愧是三爺的女伴,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既然你來代替三爺喝,那就得三杯,現在還差兩杯,來人拿酒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笑嘻嘻的伸出了自己的鹹豬手,搭上了方曉曉削瘦削圓潤的香肩。
末了,還格外噁心的用肥厚的手掌故意的壓了壓,感受著女人皮膚的絲滑細膩,眼底竄起的火焰節節高升。
方曉曉覺得自己都噁心得快要吐了,被他摸到的地方雞皮疙瘩林立,精緻的小臉又白又紅。
氣的。
忽然,三爺準確狠厲的出手,一把握住了李總搭載方曉曉肩膀上的爪子,虎口用力一捏。
在這嘈雜的音樂聲中,方曉曉卻是清晰的聽到了一句清脆的「咔嚓」聲。
李總皺起了自己圓,嘟嘟胖乎乎的臉盤子,兩顆大金牙上下顫抖著。
「嘶~疼,疼,三爺。」
「她和別人不一樣。」
三爺冷冷的甩開了他的手腕,擲地有聲的宣布道。
偉岸高大的身體上前一步,以絕對占有的霸道姿,順勢摟住了方曉曉的肩膀,剛好是李總摸過的地方。
李總整個人都驚訝了。
三爺從前可都是很大方的,他帶來的女伴不僅僅是用來擋酒,但是用來巴結這些權貴富商的。
上次就那個什麼影后來著,三爺眼睛都沒有眨巴一下就大方地送到了他的床上。
沒有想到他今天會突然變臉,可嚇壞了李總。
他別有深意的看上了三爺和女靠在一起的身影,曖昧地笑了笑,表情猥瑣至極。
不愧是混商場的老狐狸,這變臉的速度堪比翻書。
上一秒還劍拔弩,張現在就可以笑容和藹的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我糊塗了,這既然是三爺你的女人,那自然就是我的弟妹了。來,我自罰一杯,還請三爺見諒。」
這位李總乃是他未婚妻陳盈可的遠房表叔,在北平的混得還算是風生水起,同他的公司也牽扯到不少合作項目。
三爺倒是不怕得罪這位李總,他只是不想讓陳家人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到時候連累了方曉曉。
既然對方已經主動給了一個台階夏,三爺也給他留一點情面。
端起酒杯同他喝了一杯。
李總灰溜溜的離開了,方曉曉這才鎮定了下來。
她用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子看向了三爺,只見他臉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紅,寬廣的額頭上甚至浮現出了紅色是我小點點,看上去倒像是過敏了似的。
「三爺,您沒事吧。」
話音剛落下,三爺高大的身體突然壓上了她肩膀上,聲音頗冷,更罕見的帶著一絲虛弱。
「扶我去樓上休息一下就好。」
他一米八六的大高個,體重一杯六十多斤,而她才一米六八,體重不過九十斤。
扶著他上樓的時候,路程雖然不長,可過程艱辛。
再加上這晚禮服裙擺太長,以至於她上樓的時候好幾次差點踩到裙擺而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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