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佳就驚訝的站在另外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尊貴如同神邸一般的三爺竟然拿起了那隻口紅。
修長而溫熱的手指輕輕地拖住了她的下巴,俯下了高大的身子,猝然湊近了兩分。
這麼近距離的靠近三爺,男人身上那股淡雅清新的氣息隨著呼吸不斷的鑽到她的心裡,方曉曉的窘迫得目光都不敢看向他。
然而被他這麼托著下巴,被迫的抬高了下巴,對上了他含笑的目光。
男人淺笑了兩聲,緩慢的聲音在她的前方響起,「別動,我可是第一次給女人塗口紅,要是不小心弄花了我可不負責。」
聞言,方曉曉果然不敢再動了,甚至連眼珠都不敢轉動。
她這緊張的樣子讓三爺暗笑不已,他的指腹悄悄地摩挲著她的下巴,似在嘗試著找下手的角度。
在他下手的一刻,方曉曉閉上了眼睛,那如小扇子一般的睫毛輕輕撲閃了兩下,顫巍巍的像是蝶翼沾上水珠。
惹人憐愛。
他驚訝的多看了一眼方曉曉的睫毛,這竟然不是貼的假睫毛。
三爺的手拿著那口紅果真下手了,方曉曉感受到她唇上多了兩分溫熱的觸感。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緩慢,三爺很認真的用口紅描摹著她的唇,本就嫣紅的唇塗上了豆沙色後增添了些許粉嫩的甜美氣息。
「好,好了嗎?」
她坐得有點僵硬了,輕聲詢問道。
剛想睜開眼睛動一下,後腦勺上突然多了一隻大手,稍用力的按住了她。
「別動,這個顏色不太適合你,我準備擦了重新塗。」
聞言,方曉曉只好放棄了,她幽幽地睜開了眼睛,「三爺,還是我自己來吧。」
雖然她的化妝技術不怎麼樣,但是塗個口紅還是會的。
三爺一把按住了她抬起的白皙小手,彎下了腰,薄唇噙住了那粉嫩如花的唇瓣,輕輕的用長舌在上面描繪她的唇線。
「三,三爺……唔。」
方曉曉微張了唇,卻是發現自己句不成句,調不成調。
「嗯……這個方法比較方便。不然會弄髒了你精心畫的妝容。」
趁著懷中的少女驚訝的同時,他大膽的探得更深,一點點的汲取著她的甜美和芳香。
玫瑰純露的香味蔓延在鼻息間,還有少女柔軟的身體,嬌弱得令他想要吃了她。
她的味道,他一直記得。
顧佳佳站的角度可是剛好可以看清楚三是如何吃方小姐的嘴巴的。
現在社會開放,更何況他就在片場工作,也看了不少明星拍吻戲時候的畫面,但是遠遠不如眼前這一幕唯美動人。
簡直就像是在近距離的看韓劇一般。
顧佳佳激動得咬緊了自己的手指,臉上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矜貴自持的三爺,竟然也有當眾親吻女人的一天!
漫長的一吻完畢,方曉曉還愣得如同傻子一樣,粉白的臉頰因為憋氣而熟城了粉色,她忘記了呼吸,更忘記了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三爺見她這青澀的模樣,忍住憐愛的輕吻又一次落在了她的眼角,宛如蜻蜓點水一般。
「傻瓜,你要呼吸啊。」
「啊?我……呼呼,好,好的。」
叫她呼吸,她果然很乖很聽話的張大了嘴巴,深深地吸了兩口氣。
怎麼感覺連空氣都有些悶熱?
方曉曉紅著一張俏麗的小臉,小手抓緊了紗裙,有些不知所措。
當她眼角的餘光瞥到周圍站著的女傭和一臉深刻笑容的顧佳佳時,瞳孔瞬間緊縮成了一個小小的圓點。
啊啊啊!
這裡竟然還有那麼多人看著。
那她和三爺剛才親吻的一幕豈不是變成了現場直播?
看她這一副害羞的模樣,三爺心裡有些疑惑,慢里斯條的開口詢問道:「怎麼,這是你初吻不成?還沒有拍過吻戲?」
方曉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
「拍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這樣回答,三爺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她和別人接吻時候的樣子。
也如剛才那般可口甜美嗎?
心情一下子又降到了谷底,雖然他也明白,方曉曉身為演員,吻戲是必不可少的,也許還有chuang戲。
可心裡就是不太爽。
方曉曉不敢看他,繼續悶聲的回答道:「不過我們那一次是借位拍攝的。」
她只是那劇裡面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配角,一丁點的吻戲也是一秒的鏡頭就過了,那位男演員是個已婚男人。
妻子剛好在場探班,所以要求導演借位拍。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方曉曉也暗自慶幸了許久。
要是熒幕初吻給了一個已婚男明星,那她可就虧大發了。
「借位拍攝?那不算!」
三爺的心情莫名的又好了起來,他淡笑的摸著她的臉頰,手法溫柔得像是春風拂面一樣。
「那我們上一次……嗯,有嗎?」
他那天晚上最醉得厲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親吻過她,但是記憶中是有嘗到過蜂蜜水的甜。
方曉曉也中了藥,她如實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沒事了,現在我給你換一個顏色的口紅。」
三爺一秒又恢復了正經,挑了個艷麗的楓葉紅,仔細的給她塗上。
被他吮過後的紅唇艷麗如同春日的野玫瑰,再加上這熱烈的楓葉紅,依稀可見上面的壓印。
魅惑如同妖姬一般、映襯著她今天這一身金色的長裙,螓首蛾眉,唇紅齒白,任誰都會驚嘆一聲她的美。
然而方曉曉自己卻渾然不覺自己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還用一雙天真又波瀾的眸子看向了他。
又純又欲。
三爺突然握緊了拳頭,底下頭,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輕呼了一口氣,嘆息的道:「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很危險知道麼?」
方曉曉則是一臉的茫然,她用什麼眼神看他了?
眼波明媚,因為這雙鹿眼又顯得天真可愛。
就是這樣!
三爺懲罰性的輕咬了她的肩膀一口,留下了一個緋紅的印記,像是紋身一樣落在曲長優雅的脖頸上。
「疼嗚嗚……」
「疼就對了,我也疼。」
不過,是想要拉著她一起沉淪愛河的那種疼。
對他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態度,方曉曉暗中白了他一眼,被咬的人是她……他怎麼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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