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人,敢這樣對待花千羽,早就被花大小姐給整死了。
可是這花千羽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江少言越是不屑於她,她就越是堅定的想要得到他。
江少言可不認為這花大小姐對自己是真愛,只不過是因為她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身邊的人都捧著、奉承者,沒有人敢反對她的命令。
突然殺出來一個對她沒好感的,這種新鮮感和征服的欲望才她產生了一種狩獵的樂趣。
江少言就好像是被她玩弄的獵物,不管他怎麼逃,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從十四歲訂婚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年了。
這些年來,但凡他身邊出現一個異性生物,都會被她暗中教訓一番,永遠消失。
連給江少言上課的家庭教師都不能是個母的。
她這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和霸道差點將江少言給逼瘋了,他不止一次對父親江河提出自己不會娶花小姐。
可江河卻強烈的駁回了他的要求,江家若是不和花家聯姻,無疑會成為A市一流貴族圈裡的末流。
只要他身上流著江家的血,那他就是江家的人,有這義務為了家族發展做出自己的犧牲。
別看他大哥江少城風光無限,是江家少家主,可他不也一樣得聽從安排迎娶沐妍小姐。
想要擺脫花千羽,只有一個辦法——脫離江家,自立門戶。
花了比旁人多出十倍的努力,江少言終於逃離了江家。
即便如此,花千羽還是不放過他。
上一次被迫回北平,就是因為花千羽向江家再次提出儘快完婚的要求。
江家以江河身體不好進入ICU的謊言哄騙了江少言回到了北平。
他剛下飛機就被江少城帶領一群保鏢給扣了下來,直接押到了宴會上去。
簡訊上說病的奄奄一息的父親江河西裝革履,精神煥發的站在聚光燈下,一臉高興的宣布了他和花千羽的婚期。
就在九月初三,良辰吉日。
而這期間,江家把江少言一直軟禁在了房間裡,在他的手上安裝了電子手銬。
只要他踏出房間一步,就會有不少保鏢跑來。
江少言無聊又痛苦的被軟禁了大半個月,熬到九月三號那天,傭人送來了新衣服加他出席婚禮。
他假意配合,然而趁著司機們不注意,打暈了司機,開著跑到了郊外去。
和早就聯繫好的秘書碰頭。
登上直升飛機,離開了。
花、江兩家的聯姻聲勢浩大,堪稱世紀婚禮,備受群眾矚目。
連總統東方先生都親自出席了,並且他將作為婚禮的證婚人出席。
萬事俱備,只欠新郎。
好傢夥,眼看著就要到吉時了,新郎跑了!!!
總統先生好不容易從中政殿出來一趟,興致勃勃的要給年輕人當一回證婚人,彰顯一下自己的親和力。
結果變成了一出鬧劇,總統東方先生憤而離席。
花千羽縱使穿著價值上億的天價婚紗也成為了整個A市的笑話。
花家大發雷霆,將這矛頭直指江家,要他們給個說法。
否則兩個家族之間的所有合作都將面臨合約取消的風險,要知道這頂級大財團之間的合作那都是互惠互利的。
兩家人的合作已經有十來年的,業務範圍包含了房地產、金融、製造業和旗下的酒店。
涉及資金高達400億。
所以江家現在才著急忙慌的想要找到江少言。
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回到A市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從北平逃離的時候,助理勸說江少可以直接出國。
找個隱匿的地方先生活,等這邊風平浪靜了再做打算。
花千羽已經二十四歲了,要是她二十五歲之前沒有生下女兒,那麼花家就會另選一個繼承人來取代她的地位。
實在等不到他,他不信花千羽會乖乖的讓出位置,坐以待斃。
只要她轉移了目標就好。
然而就在他決定要去新加坡的那一刻,江少言收到了一條神秘消息——
夏妤晚有危險,速回。
他想也沒有想的讓飛行員朝A市的方向行來。
助理並不同意他的決定,勸他說道:「江少,您這好不容易逃出來。要是眼下回到A市,很快就會暴露自己的行蹤,這一切不就都白費了嗎?」
要是被抓回去,說不定又是一段暗無天日的軟禁生活,甚至更慘。
因為他已經做過了一次反抗,這一次,老爺不會再這麼輕易的上當了,肯定會加強防範的。
可他曾經發過誓言:這輩子,只要他還活著,還有一口氣在!他就會一直守護著自己的小仙女夏妤晚。
聽到晚晚有危險這樣的消息,他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於是江少言第一時間聯繫了夜雲楓,隨後又迅速的找了下自己的人脈關係。
水軍司令剛好是他的一個朋友,所以他求助了海洋部門,通過海上巡邏機查找夏妤晚的身影。
看著她平安歸來,江少言心裡緊繃著的那根線,終於鬆了些許。
原本想著等夏妤晚身體恢復一些,他就是騙,也要把晚晚騙出國。
結果還沒有等到他開始實施行動,傅覺深和夜雲楓那兩個不厚道的小癟三就先下手為強了。
更沒有想到的是,阻止他追求幸福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江父也當場承認了,這紙追殺令是他下單的。
也是他給了花千羽,算是一個賠罪的態度。
江少言深吸了一口氣,優雅的彎下腰,將地面上的眼鏡撿起來。
勉強的戴了回去,最後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將上面的細紋撫平,又恢復了一派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美中不足的是,他俊朗白皙的臉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他不卑不亢的看向了兩人,冷漠無情的聲音響起:「要我跟你們回去也行,我有三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說看。」
花千羽單手摸著自己精緻完美的下巴,好暇以整的等著聽他的條件是什麼。
「第一,給我最後一天的自由時間,這期間你們不能派人跟隨著我。」
不能跟隨?
江父不同意,唇角微抽的哼了哼,「萬一你又跑了怎麼辦?」
「我答應你!」花千羽一口應然了下來。
因為她有足夠的自信,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江少言根本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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