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未婚夫妻見面都是甜甜蜜蜜,可到了他們這,卻是成為了仇人,劍拔弩張!
江少言對誰都是都是衣服風度有禮的,然而到她這裡的時候則是變成了怒喝。
「你來做什麼?滾回你的北平去!」
語氣嚴厲,絲毫不給大小姐面子。
面對他這不太友好的態度,花千羽卻是表現得格外輕鬆而自信。
她面帶甜美微笑的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展示到了江少的面前。
追殺令!
上面記載了夏妤晚的詳細信息,出生、家庭背景、身高、體重甚至連她在哪裡上小學都調查了出來。
還貼上了夏妤晚的照片,用紅色的簽字筆在她的臉上畫了一個大紅叉。
用最溫柔的聲音卻是說著最陰狠的話語。
「看到了嗎?這是你家老爺子親手給我的,要是三天之內你不乖乖的和我回北平結婚的話,你這心上人可就要被全球追殺了。」
江少言恍然明白了什麼,突然兇狠的一把捏住了花千羽纖細白嫩的脖頸。
虎口用力了幾分。
她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一陣咳嗽聲。
「江……江少言,你敢……敢殺我嗎?你回頭看看先。」
窒息的滋味並不好受,隨著他一點點的用力,花千羽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死到臨頭了,自信的花大小姐還在笑著呢,話語清冷而諷刺。
很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江少言感覺到自己周身的氣息變得凝重而壓抑,空氣里瀰漫著的,都是沉沉的殺氣。
簌簌……
他微微側首一看,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群穿著黑色西裝,臉上帶著牡丹刺青的保鏢們給圍在了中間。
是花家的專屬保鏢。
大約有十來個人,一個個長得身強體壯,孔武有力,手上正拿著槍對著他。
要是他真的掐死了花千羽這個惡毒的女人,自己肯定也無法從這槍林彈雨中活下去。
這就是花大小姐的自信來源。
她繼續的嘲諷道,目光下移,盯著江少言的手。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古銅色的肌膚上青筋如蚯,血管都有膨脹的趨勢。
「怎麼不繼續用力了?你有本事掐死我啊!只要我死不了,你一樣得做我花千羽的男人,任由我擺布哈哈哈!」
「瘋子!你真該去看看精神科了,瘋女人!」
江少言從事這一行,也見了不少病態瘋狂的人,可不就和花千羽現在這個樣子差不多。
「放開我們家小姐!」
為首的保鏢聲音洪亮的響起,警告江少言。
他們手裡的搶可不是哄小孩的,彈夾裡面全都裝滿了子彈。
一發,就足以要了江少言的小命。
面對威脅,江少言挺直了脊樑,不卑不亢的會瞪了回去,勾起紅唇冷冷一笑。
「你們就不怕我先殺了這個噁心的女人?」
說著,他的手上用力了兩分。
這時,一記熟悉而蒼老的聲音鑽到了江少言的耳朵里。
「住手!江少言,你這個小畜生!」
他不可置信的回首看去,只見一抹黑色的身影急急忙忙的從車庫門口小跑而來,中年男人杵著拐杖,沒跑一步身體都跟著顫抖。
男人氣得直哆嗦,直接衝到了江少言的面前,抬起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這個空曠的地下車庫裡傳開,幽遠空靈。
江少鼻樑上的那副金絲細邊的眼睛也順勢落到了地面上,而張艷若桃花,溫潤如玉的臉上頓時落下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記。
映襯著他黑魆魆的眼睛,目光堅定而叛逆的盯著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
喉結滾動,低低地喊了一聲。
「父親。」
江父今年已經六十歲了,他這一生都在為了江家而活著,精與計算、勤勤懇懇的工作著。
生怕做錯了一個決定,踏錯了一步讓江家百年以來的基業和威望因為自己而受損。
所以在他的有生之年,是絕對不允許看著江家被甩出圈。
一年多前,他已經被醫生下達了重病危機單,想要多活幾年就要好好的修養。
可他哪裡放心得下獨自流浪在外面的小兒子,一邊又要勞心勞力的同花家周旋。
病情加重了許多。
江少言這哪裡是想要自由?
分明是想要他的命!
江少言被打,花千羽卻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好吹了一記口哨表示幸災樂禍。
「江伯父,您下手輕點。要是把他打殘了、打丑了,那花的不還是我花家的錢去醫治嗎?」
她的話音落下,江少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回答道:「你閉嘴。」
而江河也頗為尷尬。
這未來兒媳婦確實不太懂事。
哪裡有拿槍對著自己老公的媳婦不說,他身為老子,教訓自己的兒子那是天經地義。
她一個未過門的兒媳婦,現在就插手管事,未免有些不懂規矩。
若不是她有一個好背景,江河也不想給自己的兒子定一個這樣狂妄的千金小姐。
不過逃婚一事確實是江家不對在先,他身為長輩也該體現出自己的大度來。
並沒有計較她剛才的失禮,反而一臉慈愛對著花千羽笑著,誇讚她。
「你小子好好睜開眼看看!小羽這姑娘多心疼你啊,你都那樣對人家了,她還向著你呢。」
得到了誇讚,花千羽更是順著竿子往上爬,「謝謝江伯父理解,我其實一點也不怪少言哥哥,誰叫我就是喜歡他,非他不可呢?」
她的話音剛落下,江少言黑沉著一張臉,當即做了一個反胃嘔吐的誇張動作。
「喜歡我?嘔~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婦人,一肚子壞水,我可不認為你會喜歡誰。事實上你自私到只喜歡自己!」
花千羽這些年霍霍了不少旗下的男藝人,有的甚至還是在校大學生。
甚至連身邊的保鏢都不放過。
私生活髒得像是臭水溝一樣,也好意思舔著臉皮說喜歡他。
真是令人作嘔!
他這反應讓花千羽臉色並不太好看,笑容冷凝。
江父用力的咳嗽了一聲,肺都快要咳出來了,他是在提醒江少言——
不要太過分了!
怎麼也該給人家姑娘留幾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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