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晚則是為了自己的蹩腳理由得到了相信而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轉首將這些都歸罪在傅覺深的身上,要不是他胡亂來也不會……
方景陽突然將自己買來的灌湯包放在了桌面上,聲音溫柔,「晚晚,餓壞了吧,快趁熱吃。」
說著,他動手準備將桌面上的文件挪開一些。
夏妤晚突然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份文件上有些可疑的水跡,她的腦袋就像是被和尚撞響的鐘一樣。
木了。
鐺鐺鐺的響起了警報聲。
該死的傅覺深,收拾個東西都收不好……這哪裡是什麼水跡,分明是……唔。
她忙將文件拿起來胡亂的塞到了身後的書架上,臉紅如梅,聲音也有些沙啞性感。
「那是不要的東西。」
方景陽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對勁,他盯著夏妤晚的如花容顏看了許久,擔心不已的詢問道:「晚晚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沒事吧?是不是發高燒了……」
說著,他伸出了一隻手朝著夏妤晚的臉蛋摸去。
傅覺深一見這情況哪裡還坐得住?
當即從座位上起身走了過來,大手拽著夏妤晚的肩膀將她扣入了自己懷中,深沉的黑眸中閃爍著得意的光亮。
「男女有別,方醫生不用擔心,她就是敏感肌而已,被這消毒水熏的。我帶她出去走走,至於灌湯包辛苦你了,你自己吃吧。」
說完,不等另外兩人反應過來,傅覺深已經攬著夏妤晚的纖細腰肢將她帶著離開了辦公室。
夏妤晚則是腦海里浮現了一句回懟某人雙標的話語,你難道不是男的?
傅覺深卻已經拽著她離開了,臨走她瞥到桌面上的戒指,順手撈了放到白大褂的口袋裡。
「等等。」
「不等,方醫生不會介意的。」
方景陽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去的背影,俊逸的容顏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來。
晚晚心裡大概還是有那個男人的吧。
就憑這一點他就已經輸了。
……
傅覺深強勢的抱著她高調出入醫院的畫滿被許多同行和病人看在眼底,大家的反應第一都是吃驚,然後是羨慕或者嫉妒、恨……
這些夏妤晚都來不及細看了,因為她已經被他帶到了醫院門口來。
他的豪車就停在路邊,高峰都在車上睡了好一覺來了,車門口的垃圾桶蓋子上擺放著十來個菸頭。
都是他剛才等得無聊時抽的。
夏妤晚的叫罵聲吵醒了他,渾身一個激靈的從方向盤上直起了身來,看向了窗外。
那一黑一白,西裝和白大褂的搭配竟意外的和諧養眼。
只可惜夏小姐看上去好像是被總裁夾在腋下綁架來的小媳婦一般不情不願,無人知道傅覺深的腰都快要被她給掐斷了。
礙於面子,傅覺深強忍著罷了,寬廣的額頭上都擠出了抬頭紋。
倒吸了一口涼氣,「嘶~輕點,掐壞了以後怎麼寵愛你?」
「我難道不會尋找新的pao友?」
pao友?
傅覺深生氣了,握在她柳腰上的大手用力緊縮,飛揚入鬢的劍眉擰著,怒氣顯然可見。
「剛才的事情對你來說只是一個pao友那麼簡單嗎?」
那是不是代表著除了他,其他人也可以?
比如剛才那個四眼蔫壞的狗男人,還有那個狡猾如狐狸的江少?甚至是短腿的夜雲楓……夏妤晚也和他們是pao友關係嗎?
傅覺深只要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cheng歡的嬌俏模樣也屬於別的男人就嫉妒到發狂。
他在考慮要不要買一條鐵鏈將她鎖在自己身邊,她才會聽話一些不再出去找那些ye男人。
夏妤晚就是故意氣他的,現在了依舊強勢的嗆聲,「怎麼?不可以嗎?難道只許你傅覺深州官放火,就不許我夏妤晚點燈?」
「你從前和那些女明星傳出緋聞也好,在江南御府應酬或者和你的白月光睡覺也好,我可沒有管過你!」
傅覺深聽著她這強詞奪理的說法不由臉上一陣青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些緋聞都是假的,至於應酬我也沒有碰過她們,髒!」
他從前可是不服解釋的。
因為不屑。
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在外面辦事,應酬是少不了的,也總會有人送上美女巴結。
逢場作戲什麼的都是必修課。
可傅覺深頂多就是和她們喝酒罷了,連手都不讓那些風塵女子摸一下。
至於緋聞,大多都是那些小明星夢膽大包天的故意蹭的,無傷大雅的他也懶得管,公司有專業的公關團隊。
只要是不影響公司利益的,就不會起訴。
甚至可以借著緋聞打個GG,雙贏的事情何樂不為。
他也沒有想過夏妤晚看到這些新聞會心裡難受,因為他每次回去時候她都表現得笑嘻嘻的,看不出半點憂傷。
傅覺深好幾次想要主動提及,可夏妤晚的笑顏讓他又覺得沒有必要。
她有潔癖沒有碰過外面的女人她是相信了,那麼蘇語馨呢?
在醫院的時候,她親口承認自己和傅覺深快要訂婚了,還同居了。
關於這件事情,傅覺深不知道自己解釋了多少遍了,他感到心力交瘁。
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愁。
喜的是夏妤晚至少還問他蘇語馨,代表她就是在吃醋,心裡明明就有自己。
憂愁的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索性先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強勢的一把塞入了汽車的后座上,將門帶上。
「放開我,我還在上班呢,你幹嘛!」
她伸出小手去推車門,傅覺深卻是直接吩咐高峰把車門鎖上,劍眉高挑。
「班有什麼好上的?你實在要上就上我!」
「噗嗤!」
車裡響起了一道很不合時宜的悶笑聲。
夏妤晚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盯著高峰的後腦勺看……傅覺深冷幽幽的目光也隨即看了過去。
高峰:「……」
「對不起總裁,我……我剛才是在玩口水,對不起……」
夏妤晚一臉的嫌棄口吻,「都三十歲的人了還玩口水,噁心死了。」
三十歲?
高峰委委屈屈的聳了聳肩膀,小聲的反駁道:「夏小姐,我屬豬的,今年才二十九。」
「嘖嘖,你比傅某人還要老啊。都二十九了耶!四捨五入就是三十了不是嗎?」
「額……原來四捨五入是這樣用的,是我孤陋寡聞了。」高峰咳嗽了一聲,低頭開車。
「我就是這麼用的,不服憋著!」
「不不不,我服的,夏小姐真聰明。」
夏小姐真是的,誰說只有女人在乎年紀?
男人也一樣在乎的好嗎?
一想到他今年快三十歲了還沒有個女朋友高峰更是淚奔。
然而讓他更淚崩的事情還在後面。
因為傅覺深宣布了一件讓他痛徹心扉的事情,「這個月工資減半!」
好好開車不行?
非要出來刷一波存在感。
傅覺深細數了一下,夏妤晚剛才和高峰一共講了四句話,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說的還要多。
一句話一千塊好了。
要是高峰知道總裁是因為自己和夏小姐說話的數量比他的多而減工資的話,一定會選擇用膠帶將自己的嘴巴縫上。
醋罈子太可怕了。
可憐如他,幾天前才宣布加工資兩千,錢還沒到手就被扣了四千。
倒虧了兩千!!!
「總裁,我們去哪裡?」
這一次高峰學聰明了,夏妤晚再和他說話他假裝沒有聽見,直接詢問傅覺深。
後者沉吟了一下,「找個餐廳。」
「是。」
高峰心下一熱,加工資的機會來咯!
正好他前幾天百度如何挽回一個女人的心時做了點攻略,其中有人推薦了帶她去吃美食。
還附上了一家味道不錯的網紅餐廳。
剛好在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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