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晚心裡那根緊繃的弦有些鬆動,傅覺深用那雙黑眸看著她時,眸中全是她的影子。
有那麼一刻,她忘記了蘇語馨。
恍惚覺得他的世界裡只有自己一般。
夏妤晚的內心也掙扎著,像是兩頭野獸在用盡全力的撕咬著彼此,勢必要斗個你死我活,最後還是沒有結果。
「傅覺深,可有的錯誤只要犯了一次……便足以令人至死,你明白嗎?」
她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
流產的時候她勸說著自己相信他,再給他一個機會,只要他肯回家,只要他抽出陪蘇語馨的時間陪陪她也好。
可他沒有。
傅覺深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懷中,貪婪的聞著她身上幽幽地香味。
將腦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企圖找到一份從前的熟悉。
「晚晚。」
「沒有蘇語馨了,我和她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聯繫,你相信我一次。」
「不僅爺爺需要你,我……也需要。」
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男人天生就比女人體溫高,傅覺深的胸膛更像是藏著一個火爐一樣的滾燙。
隔著好幾層布料貼在她的背上,劇烈跳動的心率也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里。
她掙扎了一下卻無法掙脫他的懷抱,傅覺深甚至惡劣的低頭含住了她白嫩軟乎的耳垂。
他明白她身上所有的敏gan點。
果然小刺蝟只是外強中乾的有些軟化的趨勢,傅覺深更是變本加厲的將炙熱的吻下移。
密集如雨的落在了她雪膩滑嫩的脖頸上,大有一種往下的趨勢。
他的吻洶湧而暴烈,像是夏季的雨那般來勢洶洶。
上前一步。
猛的將她按在了書架上。
動作不重不輕,可夏妤晚的胸口抵著書架,有些悶得難受。
她抬腳腳趁著他分神的時候踹向了他的下盤,尖頭的高跟鞋凌厲帶風……就在快要踹到他的一刻突然被傅覺深伸手握住。
纖薄玲瓏的腳腕上隱隱可見到青色的血管,上面有一串花體的青色紋身。
「FUJUEShEN」
他微熱粗糙的拇指摩挲著她腳腕上的這串英文字母,邪魅的笑聲鑽到了她的耳朵里,喜悅泛上眉梢。
囧得她無地自容。
「還說不喜歡我,那為什麼要紋我的名字。」
傻姑娘,這可是要用針一點點的在肌膚上戳,再上色……還是會疼的。
而她的肌膚嫩得像是水豆腐一樣,他吻得重了都會留下痕跡,好幾天才會消散。
紋身……是一輩子的事情。
傅覺深恨自己怎麼沒有早點發現。
夏妤晚惱羞成怒,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都是我年少無知犯的錯,改天我就去把它洗了。」
和大多數青春期叛逆的少女一樣,她也曾叛逆過、瘋狂過。
看見班上有很多同學戀愛後會用圓規或者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雕刻戀人的名字,用鮮血來證明自己深厚的愛意。
夏妤晚不好意思留在手上,於是便去了紋身店,雕在了自己的腳腕上。
一般人不知道這串字母是什麼意思。
而他,從未在意過。
「不准洗!」
這是夏妤晚愛他的證明,怎麼能洗掉呢?
傅覺深借著她轉首的姿勢低頭噙住了她的柔軟唇瓣,狠狠的糾纏著,大舌長驅直入攪亂她平靜的心湖。
熾烈又強勢的吻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一條腿更是被他高高的抬起壓在了自己的腰間懸掛著。
金雞獨立的姿勢站立。
夏妤晚的呼吸突然被奪,她生氣的伸出尖銳的爪子朝著他的俊美的旁打去。
啪。
一道紅腫的五指印記落在他的清瘦臉龐上,有些微紅的腫起。
男人陰沉黑魆魆的目光緊盯著她,看得夏妤晚後腦勺一陣發涼。
她的手也在不受控制的微顫著。
剛才是在是太生氣了,所以絲毫沒有考慮兩人身高差距和力量大小的問題。
要是傅覺深暴怒之下對她動手的話,她應該只有四分勝算吧。
轉念一想應該不會,之前他再生氣也只是和自己冷戰……甩袖離開。
她現在巴不得傅覺深趕緊走人。
只可惜這男人像是有毒一樣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溫柔的吹了吹。
輕聲道:「手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夏妤晚:「!!!」
「傅覺深,你他媽給我正常點!我們已經離婚了,什麼是離婚你懂嗎?就是一男一女掰扯斷了,毫無關系所以叫離婚!」
她生氣的怒喝著,門外路過的病人和護士們紛紛停下了腳步,好奇的朝著裡面看了言。
眼前是一片原木色。
喔,忘記了。
門壓根沒開。
相比較她的怒火沖沖,傅覺深顯得很是淡定,他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蠱惑著她。
「夏妤晚,你難道不想要嗎?我不比江少差,你明知道的,可能是時間太久忘記了,讓你回味一下?」
「我呸,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什麼不比江少差?
她根本不知道江景凌如何……好伐。
「傅覺深,你別碰……唔。」
他的手已經從她的白大褂下方探了進去,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淡藍色的娃娃裙,長度及膝蓋,他輕而易舉的便撫到了一片滑嫩的肌膚。
忽然生氣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你這個壞女孩,怎麼不穿條絲襪?」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穿。」
她也學了他的語氣
夏妤晚從前不喜歡穿絲襪,因為……方便勾yin他,後來則是習慣了。
再說了她這裙子的長度完全不用擔心走光,幹嘛穿那麻煩玩意。
這一來也就方便了傅覺深,騰出一隻大手抓住她的雙手,另外一隻手迅速的將她的裙擺撩高。
「傅覺深,你混蛋!你要是敢……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上次是逼不得已。
這一回她可不會再束手就擒了,然而夏妤晚不知道的是她越是拒絕他,就越是激發了他心裡的霸道偏執。
「別說話了晚晚,用心感受我。」
他突然輕咬著她的耳垂,就這樣徑直的闖入。
夏妤晚悶疼的咬著唇,紅艷艷的唇瓣都滲出了血珠,傅覺深心疼的噙住了她的唇瓣,輕舔舐著。
「疼?」
「傅覺深!你個卑鄙下流無恥的王八蛋!嗚嗚……你他媽要是發情就去找你的初戀白月光啊!你當老娘是你的玩物?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做夢!」
這個時候她還有力氣吃醋,傅覺深覺得一定是自己太仁慈了。
大手改為握住她的纖細腰肢輕輕一提,抱著她的雙腿壓在書架上,「我沒有別人,只有你。」
他很認真的在她耳邊低語道。
夏妤晚的腦子空白了一秒,隨後滿臉紅暈的伸手抓住了搖擺的書架,嘴硬的罵道。
「我才不管你的破事,你……輕點,唔……外面人要是知道了我就咬死你!」
聞言,背後傳來一陣陣悶笑,「如願奉上。」
「老娘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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