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渾身沾滿了毒藥的罌粟,這絕美的外表足以令人上癮。
僅僅是一個吻,傅覺深便連連失守,他想要像從前那樣狠狠地疼愛她。
撕破她這冷漠高傲的偽裝,在他的身下變回從前那小巧依人的模樣,任他玩弄和索取。
然而他終究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狠,她明明情動了,卻為了讓自己清醒過來努力的掐著大腿。
眼淚猝不及防的從眼眶中滾落,下一秒被他輕輕地舔去,傅覺深急切的尋了微腫的唇瓣,這一回動作溫情了許多。
「傅覺深,你清醒些!我不是蘇語馨,我是夏妤晚,你最討厭的夏妤晚!」
她不是沒有從他的眼底看到了谷欠望的火焰,可一想到他很可能將自己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才這樣,這比他不愛她還要心痛。
驕傲如夏妤晚,不屑成為別人的替身。
即便她此刻也惹到恨不得置身於冰窖中,大腿被狠狠地捏青了一大片才逃過了他的深吻。
四目相對。
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屑和倔強,傅覺深心口一悶,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輕語。
「不是替身,我……知道你是夏妤晚。」
未了,低頭咬住了她肩膀上那條細細的帶子,往下輕拽著,眸中含著一絲無奈的。
也沒有討厭她。
至少這一刻是真心的想要。
她明明也需要自己不是嗎?
夏妤晚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他的真話,可經驗告訴他,這個男人根本就沒心。
說謊話也是信手拈來,要是信他,只怕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別……別碰我,傅覺深,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她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猝不及防的身子朝後倒去,撞到了一旁的床頭柜上。
極為清響的一聲。
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上。
別是死了吧。
夏妤晚是恨他,可是也見不得人在自己面前似乎,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用力了?
吃了藥的身體軟綿綿的,按理說是沒有用多大的力度才是。
可傅覺深躺在地面上不動又讓她有些害怕,雙手撐在地上跪爬到了他的身旁,推了推他的肩膀。
聲音有些顫抖的喊著他的名字,「傅……傅覺深,你別耍賴啊。我可是淨身出戶,你碰瓷也沒錢的。」
男人緊閉著眼睛,痛苦的溢出了兩道細碎的呻吟,無力的道:「別碰我。」
她知道她現在的一舉一動對自己來說都是炸彈嗎?
「摔倒了哪裡?」
說著,白嫩的小手從他的衣領處探了探,冰涼的手指剛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人反壓在了身下。
傅覺深猛然睜開了眼睛,雙眸一片赤紅,恨不得將她掐死一般的兇狠陰戾。
「我說了,別碰我。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夏妤晚咽了咽口水,見過他生氣的模樣,但是從沒見過他如此喋血的一幕。
拽什麼拽?
她不服氣的鼓起了腮幫子,伸出一直滾燙的小手貼到了他的臉上,驕傲的抬起了下巴。
「碰了又怎麼樣?你是渾身有毒還是什麼?啊……」
她還不是被他騙了才擔心他。
天旋地轉間,男人高大沉重的身子結結實實的壓住了她,夏妤晚還來不及反應便聽到了一句清脆的「咔嚓」聲。
她那件可憐的睡裙被當成破布一樣丟到了一旁。
這一刻,曾經稱霸一中的校霸夏妤晚終於感覺到了何為危險,一切好像又回答了他和自己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那晚。
很暗。
那種錐心的痛至今猶然記得。
他好不知憐惜的,像是一場海面上颳起了暴風雨,瞬間掀起了丈高的海浪,打得她措手不及,一片空白。
隱約間聽到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這都是你自找的。」
「不……不要,咳咳……唔……」
呼吸被他掠奪而去,男人沉身的一刻,她的掙扎顯得是何其的弱小無力。
雙手圈住了他的脖頸想要勒死他同歸於盡算了,然而觸碰到那滾燙粗壯脖頸時,夏妤晚的手心也是一片細汗。
他媽的。
沒力氣!
傅覺深這會也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回想起爺爺剛才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雞湯!
「滾!你要是敢碰我,我會恨你。」夏妤晚倔強的咬著他的胳膊,一滴眼淚落到他的眼帘中。
更落到了心湖。
平靜的湖面因為她的眼淚而泛起了層層的漣漪,傅覺深緊握住大手,正在天人交戰的一刻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嘈雜聲音。
「晚晚,你在哪裡?晚晚,我來接你回家了。」
這熟悉的聲音。
是江少言。
他來了!
夏妤晚眼前一亮,高興得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伸手想要爬過去。
一隻大手赫然握住她的柔夷禁錮在自己的腰際,狠厲陰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開心的眉眼。
門外的男人就讓她這麼在乎嗎?
寧願忍著也不願和自己在一起。
心裡生出了一股報復的想法,傅覺深憤恨的吻住了她的唇,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原點。
「傅……傅覺深,你放開我。我早已經不愛你了,你滾啊!」
「那你愛誰?江少言?」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將這句話吐出來。
他很怕。
很怕夏妤晚回答說是。
所以在她開口前果斷的奪去了她的話語權,這張唇還是用來做別的事情比較好。
門外,江少言剛想要推門便被傅爺爺阻止了,他面上帶著為難的看著面前這不輸給自家孫子的年輕人。
「你就是江少言?」
「傅老,我是來找晚晚的。晚晚在哪裡?她讓我來接她,你讓我進去。」
傅爺爺冷下了臉,擋在了門前,「晚晚正和覺深在交流感情,不方便見你。」
「不可能,晚晚根本不喜歡那傢伙了……」
話音剛落,一陣曖昧的聲響從屋子裡傳來,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般插在了江少言的心臟上。
鮮血直流。
他愣住的看向了那道緊鎖的門。
斷斷續續的聲音還在耳邊不斷迴蕩著。
「傅……傅覺深,你混蛋……qing點啊,嗯……」
「你忍一忍。」
身為成年人,裡面正進行著什麼他當然心知肚明。
三年前,晚晚心裡只有與傅覺深,所以他選擇了放手,默默守候。
好不容易晚晚和那人離婚了,他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卻原來,還是比不上傅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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