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海:「!!!」
震驚臉!
嘴巴都快要合不上了,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道:「我的老天鵝耶……老祖宗你竟然這麼富有。」
傅覺深俊逸清朗的面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罕見的細微笑容,眼角上揚,連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
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會騙人,簡直就是張口就來,都不用打草稿的。
錢老越聽越是心裡火熱,看向夏妤晚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熱情。
這麼大一個冤大頭他當然熱情了,聽著這姑娘左一個三千萬,右一個五千萬的似乎是一個逢賭必輸的命。
「好說好說,既然你是海子的朋友,那就是我錢老的朋友了,兩位貴客請這邊來。」
他從櫃檯中走了出來,引著夏妤晚和宋崢然走到了靠牆的那書架前。
腳步一頓。
回首。
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夏妤晚身後不遠處的黑衣男人。
這人長相俊朗,氣質冷冽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這位先生是?」
傅覺深薄唇輕啟,淡聲回答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傳到錢老的耳朵中時,足夠令他臉色大變。
「我找king先生。」
「您是……」錢老剛想說話便被傅覺深一記冰冷的眼神制止了,他嚇得大汗淋漓,立刻默聲。
態度變得恭敬十足,彎腰時都是標準的九十度鞠躬,近乎諂媚的道:「尊貴的貴客,請跟我來。」
說完,他隨便的伸手挪了書架上的開關,示意夏妤晚等人從這裡進去。
至於傅覺深,錢老恭敬的引著他準備步上二樓去。
夏妤晚胸腔中憋著一股子怒火,她如此辛辛苦苦的吹牛竟然比不上某人刷一下臉?
樓梯上,黑色高大的身影漸行漸遠,察覺到樓下那小女人投來的怨恨目光時,薄唇勾起。
「老祖宗,為什麼還不走?從這裡進去就是往生錢莊了。」
夏妤晚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拽拉回來,下巴指了指那遠去的兩人,「那邊是什麼情況。」
海子哭笑不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老祖宗,那……那個吧是VIP特殊通道,只有錢莊極為神秘的貴客才能走,就連錢莊的員工都不能走。」
所以錢老只是將傅覺深引到了電梯入口便離開了,而接待的,另有其人。
夏妤晚冷哼了一聲。
她不知道傅覺深是這裡的常客也很正常,畢竟在她們結婚的三年裡,他在她身邊的時間也屈指可數。
走下樓梯,從通道穿行了大約十米左右,眼前赫然開朗。
強烈富麗的燈光下,這裡渾然是另外一個世界,金色的大廳,豪華的水晶燈仿佛置身在一片天堂之中。
隨處可見穿著華麗禮服的漂亮女郎穿梭其中,富態的中年男人或者西裝革履的帥氣男公關。
夏妤晚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身材頎長清瘦,面容白皙笑起來時唇邊的梨渦淺淺,陽光帥氣如同校園男神一般。
「二狗,這裡的男生都好帥,比你帥多了!」
被許多男人用目光「sao擾」的宋崢然儘量保持著自己臉上的笑容,聽見夏妤晚的話時,叫他氣得差點當場嘔血。
這沒良心的女人!
他這男扮女裝都是為了幫誰呢?
她竟然還拿一隻鴨子和他比,比就算了,結論竟然是鴨子比他帥???
這什麼眼光?
很快,那帥氣十足的小哥哥端著托盤走到了夏妤晚的面前,眼睛細長像是會勾人的狐狸精一樣對著她放電。
「尊貴而美麗的小姐,要來一杯紅酒嗎?這是正宗的波爾多紅酒,口味醇厚滋味豐富。」
夏妤晚淡看了一眼上面的價格,一杯紅酒的價格竟然高達一千美金。
不過,來這裡的人又怎麼會差錢。
她嬌笑玲瓏的從包中掏出了一疊紅色的老人頭,這是一萬塊。
風情萬種的塞到了服務員的時胸口,健壯的胸膛將黑色的小馬甲撐起,錢拍在上面的聲響極為曖昧。
並不疼。
男人將紅酒遞給了夏妤晚,雖然在這裡見慣了各色各樣的美人,可眼前的女子還是讓他一臉驚艷。
集清純與嫵媚於一體的魅惑,她的美,與眾不同。
「請慢用。」
男人暗示性的看了夏妤晚一眼,在離開時給了她一張紅色的小圓卡片。
「這是什麼東西?」
宋崢然也是第一次來,搖了搖頭,「不知道。」
海子紅著臉咳嗽了一聲,小聲解釋,「咳咳……這,這是邀約的信號。他看上你了,邀請老祖宗您去照顧他的生意,卡片上有那個……房間號碼的。」
所以,那男人是在勾搭她?
要是平時,夏妤晚肯定會將手上這噁心的東西丟出去。
看了一眼上面的3#10,她突然有一個好的想法,將那卡片握住了,放到包中。
宋崢然看著她這舉動,不由瞪大了雙眼,「晚晚,就算是遇到過渣男,也不用如此自暴自棄,自甘墮落吧。」
鴨子……
多髒啊。
都不知道和多少富婆睡過,也許還有富翁也不一定。
夏妤晚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無奈的給了他一記白眼,「你在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是。」
「我……」
翻了一記白眼,沒好氣的回答道:「算了,待會你一起去就好了。」
他反應極大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目光含羞帶怒的看著她,「畜生啊!老兩個把你當姐妹,你竟然想pao我!而且,還是三人行,你齷齪!」
一旁的海子目光驚悚,老祖宗對女人也有興趣?
還是說喜歡兩女共侍一夫的戲碼???
大抵是有錢人的快樂他想像不到吧。
夏妤晚聽著他這越來越離譜的話,毫不猶豫的伸腳踹在了他身上,「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能有!」
她的計劃是待會帶著宋崢然一起進去,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個富婆。
富婆有點富婆的快樂,鴨子先生見多識廣是不會起疑心的。
到時候,她再打暈了那人,偽裝成服務員溜到樓上的房間去,而海子和宋崢然在屋子裡演戲即可。
計劃堪稱完美,天衣無縫。
然而夏妤晚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也是她最大的障礙——傅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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