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惠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長長的指甲險些摳壞了真皮沙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了反擊,她的腦海一轉立刻想到了什麼。
「看二小姐這話說的,這是曾公館是您的家怎麼會是什麼會所呢?」
「也不對很快這裡也不是你的家了。」
「你說什麼?這裡要不是我家,難不成是你家?」
曾溫柔氣得雙手叉腰,狠狠地瞪了一眼女人同時也擺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不喜歡你,我醜話說在前面你和我爸談談戀愛可以,別的我不同意!」
她本不想管父親情感上的私事,但若是逼不得已也只能出面做這個壞人了。
面對二小姐的威脅,山谷惠子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甚至嘲諷地淡笑了兩聲。
「二小姐的話可別說太早,說不定以後你得恭敬地叫一聲小媽呢。」
她就不一樣了!
不管如何她是曾逸青的女人,只要男人沒有開口趕走她之前,她都能住在這裡。
小媽?
好啊,這個女人果然存了想嫁給她父親的心思,曾溫柔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想得美,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叫你小媽!」
「嘖嘖……說到這二小姐您恐怕還不知道吧,老爺已經準備讓你和小公爵聯姻了。」
等她嫁出去以後哪裡還有權利回來指手畫腳?
到時候她只需要把曾逸青哄好就行了,相信大小姐會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送她回國。
而二小姐,漫長的下半輩子都要面對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生活的殘酷早晚又一天會磨平她的稜角,壓根不需要她出手。
「你說什麼!」
這個消息傳到耳朵里,曾溫柔如聞驚雷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更因為憤怒,她的臉色難看得厲害,氣到渾身發抖心跳加速。
「你肯定是騙我的,我爸怎麼可能讓我交給那個死變態?我不相信!」
別說小公爵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
就算沒有……
她也不會嫁給一個到處花天酒地、不學無術的紈絝富二代!
少女的反應在山谷惠子看來簡直痛快極了!
對,就是要這樣!
按照二小姐的性格勢必要和曾逸青大吵一架,他們父女之間的矛盾越大,離她的成功便越近一步。
「二小姐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問老爺。」
「哼,我現在就去!要是我發現你說謊話騙我,那就別怪我無情趕你離開。」
曾溫柔氣慫慫地朝著樓上書房走去。
山谷惠子見狀,巴掌大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縷看好戲的笑容。
書房。
曾逸青正在仔細檢查房間裡的每一處細節,格外認真。
他的警惕性很高,剛才一步入書房便有一種這裡有人進來過的感覺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用放大鏡一點點地尋找蛛絲馬跡。
終於讓他發現了一處細微地破綻。
抽屜的拉手上殘留著一抹指紋,他立刻用自己的手印上去比了比。
不是他的。
「看這個大小和形狀……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指紋。」
別墅里的女人可不少,除了小雪和惠子、打掃的女僕、廚房的廚娘都是女性。
在這麼多嫌疑人里要找出
闖入書房的人是誰可不容易。
「抽屜被人打開過,那我放在裡面的文件豈不是也被動過?」
「快看看!」
曾逸青連忙將放大鏡放到桌上,拉開抽屜查看發現文件還在不過確實被人動過了。
因為他習慣性地將封口處的線條順時針繞三圈,剩下的線頭則是藏在紙殼裡。
而現在封口是逆時針方向繞動的,說明動了他文件的人是個左撇子。
「不僅如此,能解開我書房的密碼鎖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信任的人;二過人的開鎖本事。」
他書房的密碼三個月一換,密碼也只有皮特知道。
曾逸青不會懷疑後者,立下遺囑的時候皮特也在場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忽然,他想起了白天所發生的一幕。
他和皮特剛從醫院回來,在樓梯口便遇到了山谷和小雪。
當時他就懷疑小雪和山谷惠子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同進同出。
「是她,還是小雪?」
如果是前者曾逸青可以毫不手軟地殺人滅口;
但如果是小雪看到了遺囑的內容的話,只會麻煩不斷。
「速去密室查看。」
曾逸青話落,扭動牆壁上隱藏的按鈕靜靜等待入口浮現,閃身進入。
「嘶~」
恰好趕來曾溫柔滿目錯愕地看著父親憑空消失在眼前,一臉不可置信。
「密……密室,好傢夥……和電視上演的一模一樣,藝術果然來源於生活。」
她萌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跟上去看看!」
踏入黃金屋,滿屋子的黃金琳琅滿目,充斥在空氣里的都是有錢的味道。
曾溫柔深吸了一口氣,原本就紊亂的心臟現在變得像打鼓一樣「怦怦」跳個不停。
她只能靠在冰冷的牆上,用手捂著胸口然自己緩緩。
「我的天啊,好多黃金。」
「這……這恐怕比銀行里儲備的還要多,難怪我爸要建個黃金屋藏著,合著怕被人搶了唄。」
激動過後,曾溫柔心裡更是生出了一個疑問。
父親說自己是白手起家的,短短二十年他到底做什麼賺了這麼多錢?
答案或許只有父親自己知道。
曾逸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密室已經暴露了,他像往常一樣先檢查了下周圍的設施。
隨後來到藏東西的標記處,親手挖開泥土從裡面取出一隻鐵盒子。
打開一看,裡面的書還在、照片也在。
「還好還好這裡沒有被發現,否則我的秘密可就要保不住了。」
除了密室和黃金屋,父親還有什麼秘密嗎?
曾溫柔不禁好奇地在心底問道。
下一刻她便看到了此生難忘的驚悚可怕的一幕,只見曾逸青挪動金架。
裡面儼然又是另一番天地。
一眼看去黑魆魆的和外面金光璀璨的黃金形成鮮明的對比。
按下開關後刺目的白熾燈光點亮一切,屋子裡竟關押著一個長發披散的女人。
她的雙手雙腳均被捆住吊在半空中,眼睛被一條黑色布帶遮住,髒污的臉上兩行血淚緩緩流下。
聽到腳步聲,女人掙扎著晃動腳上的鐵鏈,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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