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說伊莎就知道女兒是答應了,感動得眼眶通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香我知道你這些年也過得不容易,你弟弟他發過誓以後一定會改的,我相信他。」
小香看都沒有看馬薊一眼,只是冷淡的吐出一句。
「希望吧。」
女兒的反應讓伊莎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好像……
她快要失去這個女兒一樣。
轉念一想,不會的。
她永遠是小香的媽媽,除了她這裡小香再沒有其他去處。
「對了小香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向你的那位朋友借錢?」
在伊莎眼裡開口向別人借錢似乎是一件極為容易的事,因為她這一輩子都是這麼借錢過來的。
小香臉色陰沉,冷冷地說道「我並不打算去找她。」
在醫院裡曾二小姐的姐姐就說過了,她和曾溫柔是兩個世界的人,像她們那種有錢人又怎麼會真的把她當朋友呢?
「啊?」
伊莎久久地愣住了,語無倫次地道「那,那你要怎麼還這筆錢?」
三萬泰銖可不是小數目。
她在餐館洗碗一個月也才八千泰銖,這三萬泰銖意味著她要工作四個月才能拿到。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對方並沒有給他們那麼多時間。
想要在一個月時間內湊齊這筆錢對他們家來說相當困難。
馬薊則是將目光放在了姐姐的裙子上。
他之前在酒吧混過兩年當過酒保。
有幸見過那些有錢的富家小姐穿過這個牌子的衣服,據說十分價格十分昂貴。
「我有一個辦法,要不姐你就把身上這條裙子當了估計也能值不少。」
小香倏然握緊雙拳,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也只能這樣做了。
另外一邊剛離開貧民窟的波哥並沒有馬上離開這裡,而是找了個地方給上頭打電話。
「已經見到人了,確定是您要找的那個叫做小香的姑娘沒錯。」
電話里傳來一道神秘的女聲。
「很好,他們家什麼情況?」
「父親殘疾,母親在餐廳打工,還有一個賭鬼弟弟。」
女人當即冷哼一聲。
「想個辦法讓她母親丟掉工作,讓她們家欠下更多債務,這件事辦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麼簡單的任務對波哥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他高興地答應下來。
「是,我這就去。」
對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聽筒里只有「嘟嘟嘟……」的雜音傳來。
醫院。
聒噪的曾家二小姐離開後病房裡一片安靜。
燕十三也的得以清淨一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真不明白男人為什麼要找女朋友?
為什麼要結婚?
事實證明一個人的效率辦事效率可以更高,生活質量也會更好。
然而當他轉過頭看到了貼在飯盒上的便利貼時,視線情不自禁地多停留了幾秒。
要好好休息喔,不要太想我!
末尾還附上了一個醜醜的笑臉,字跡也像小學生剛學漢字一樣歪歪扭扭的。
燕十三剛想伸手撕掉這張礙眼的便利貼時,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抹高大魁梧地黑色人影出現在他面前。
來人帶了個鴨舌帽,壓低的帽檐遮住大半個面容叫人看不清長相。
「燕先生。」
燕十三很快將便利貼的事情拋到腦後,面容嚴肅地看向男人。
「有什麼事?」
「早上曾先生離開後大小姐和山谷小姐便偷偷溜進了老爺的書房,在裡面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才出來。」
「她們還以為自己的行蹤天衣無縫,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要不是他在後面幫她們掃除痕跡,就她們那點小伎倆早就被人發現了。
二十分鐘不短也不長,足夠她們發現密室的存在了。
燕十三猜測大小姐應已經發現了他放在密室里的東西,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引起一連串的化學反應。
而他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
「大小姐那邊你派人密切監視就好。」
「是。那……那個日本女人怎麼辦?」
黑衣男子低聲詢問道。
「她目前還有利用價值,先留著……對了,王家那邊有動靜了嗎?」
按照時間推算,應該是有動靜了才對。
「我會儘快去和王家對接,對了燕先生克里特公爵那邊您打算怎麼辦?真的要讓二小姐嫁過去嗎?」
他會提出這個問題,也是因為最近看到二小姐和燕先生走得很近的緣故。
提到曾溫柔,燕十三滿腦子都是她古靈精怪的笑容,還有剛才那張便利貼……
「不用管她,和克里特公家族的聯姻難題曾逸青會解決。」
「那老狐狸定然也捨不得在這個節骨眼上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該怎麼做也不用他操心。
曾逸青那老東西一邊想要保住名利富貴,一邊又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
可自古以來就沒有魚與熊掌兼的道理,兩頭兼顧最後孩子會得不償失。
「沒什麼事的話你回去吧,免得令人起疑。」
「是,那我就先離開了,燕先生你自己保重。」
神秘男人恭敬地行了一禮,抬手將帽檐壓了壓,快速離開病房。
而曾溫柔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了男人為她精心編織的網中,一門心思想想著自己早上的雞湯到底失敗在哪裡。
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家門口。
父親不在,整個豪華富麗的大廳里只有那名穿得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
留聲機里播放著嘈雜擾人的復古交響樂。
山谷惠子雙腿交叉地躺在真皮沙發上,一襲粉色紗裙垂泄到地上。
露出兩條白嫩細長的性感美腿,姿勢妖嬈如油畫中的睡美人一般。
曾溫柔只是看了一眼就尷尬地扭過頭去,同時內心頗為不屑地撇了撇唇。
我爸什麼眼光啊,就算要給我找後媽也該找個正經一點的吧,這個看上去句一股子風塵味。
「喲,原來是山谷小姐啊。」
「要不是我看到門口掛了曾公館三個字,還以為我這是誤入了什麼高級會所呢。」
她把家裡比喻成高級會所,那住在這裡的山谷惠子可不就是妓女嗎?
雖然她現在的行為和外面那些站台賣身的下海女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她始終是出身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