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條線其實並不是什麼刻度,而是表達了他們所在的方向。【記住本站域名】
大圓是指媽媽所在的位置,小圓則是指他。
他相信只要媽媽看到這一幅畫就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因為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小秘密。
擬定好了計劃,還需要付諸行動。
凌寶立刻讓他們找來了油紙,畫了好幾張幾何密碼,疊成小船的形狀放入河水裡。
看著滿載著秘密的小船被水流送遠,凌寶的內心充滿了期待。
「希望媽媽能夠順利收到我的信。」
末日囚地,密室中。
花鳳蘭、江少裕正在和第三位神秘合伙人進行視頻會議。
投影儀將屏幕印牆壁上,出現在畫面中的男人正處在另外一個空間。
他穿著一件白色浴袍坐在歐式真皮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姿態優雅。
見狀,江少裕苦笑一聲說道「燕少你到是舒坦,只用坐在沙發上指揮就行了。」
「可憐的是和我花將軍,不得不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忍受著炎熱和毒蛇的威脅。」
畫面中的男人正是燕十三。
他聽到江少裕的抱怨後,風輕雲淡地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這才開口。
「你以為我輕鬆?」
「曾逸青那老狐狸表面上信任我,實際上大權都在他幾個親信手中,我所走的每一步也是如履薄冰。」
「廢話少說,直接說說崑崙島現在的情況吧。」
說到正事花鳳蘭先開口告了江少裕一狀。
「且慢,島上的情況暫時沒有什麼變化,反倒是我們內部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不如先來說說這個。」
聞言,燕十三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詢問花鳳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還要從江大少爺抓到傅覺深和夏妤晚兩人說起。」
花鳳蘭氣憤地表示原本只用殺了這兩個礙事的人就好,可江少少爺偏要和那個女人幼稚地打賭。
現在好了,說好的三局兩勝,可他們卻連輸兩局作為東道主的面子都丟盡了!
江少妤微微皺眉,他不喜歡花鳳蘭這人,更覺得這種告狀的行為才叫幼稚!
「我之所以答應玩遊戲,也是想看探查一下對方的實力,萬一島上還有他們的同夥這期間肯定會想辦法營救。」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若是沒有,那這幾人也是必死無疑,反正他們被關押在虎牢,插翅難飛不是嗎?
「是,可這些天咱們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前來營救,反而折損了閏鵬。」
「我想你這無聊的試探遊戲可以結束了,讓我一槍殺了傅覺深和夏妤晚免得橫生枝節!」
花鳳蘭話音剛落下就被燕十三冷聲打斷了。
「你們要怎麼鬧隨便你們,但我醜話說在前頭,這兩個人你們誰也不准動!」
這幾年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燕十三如此強硬的一面。
兩人不禁被嚇到了,紛紛愣在原地。
隨後花鳳蘭便表示了自己的不理解。
「為什麼?你不是也很恨他嗎?要不然你也不會選擇和我們合作,不就是為了報當日之仇!」
誰知道燕十三是這樣回答的。
「因為你們還不配動他!傅覺深是我的對手,只有我可以殺了他!」
江少裕和傅覺深之間倒是沒有什麼直接衝突,從前也不怎麼相熟。
但他也不贊成讓姓傅的活著走出著座島。
「我以為三年來我們相處得很愉快,十三少你說這話未免就太傷感情了。」
「花將軍也是在幫你解決仇人,您有潔癖不愛殺戮我們這也是為你著想。」
哪知燕十三的態度很堅決。
「我說了,不准你們動他們一根汗毛。兩天後,第三局……我會親自出現,解決他!」
「不想讓合作關係破裂的話,就避開這個話題,說說另外一個計劃吧。」
聽到這江少裕知道燕十三已然生氣了,再談下去也是無益。
於是他果斷地轉移了話題。
「行。」
而被燕十三親自打臉了的花鳳蘭則是內心暴怒。
他未免也太不懂得尊老愛幼了,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留。
不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嗎?
狂傲什麼?
等她篡位成功,花家勢必會掌握整個夏國,到時候一個小小的燕十三而已看他還怎麼蹦躂!
花鳳蘭只能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勸誡自己——
忍一時風平浪靜。
「那就說正事吧,如今蠱人已經淬鍊完畢,一共成功了4000人。」
「其中精銳部隊有300人,他們力大無窮且沒有痛感可作為先鋒部隊打頭陣。」
「我手下的兵還有兩萬,放在隔壁的芽莊。」
她已經打聽到東方曜下個月要出席五國會議,會議地點就河內。
會議結束後,其中有一項行程安排就是遊覽下龍灣。
「下龍灣,這可真是一個好名字。就算他是條龍,到了這裡也只有隕落的份。」
花鳳蘭冷笑著說道。
「計劃是等東方曜的船到達下龍灣時,我們的人便從芽莊出發在那將他包圍。」
下龍灣常年有風浪,特別是龍尾的位置,更是白浪滔天。
他們占據易守難攻的位置,又是有備而來,東方曜皆是一定會來不及反應,束手就擒。
聽完她的全盤計劃,燕十三隻問了一個問題。
「可崑崙島距離下龍灣距離很遠,你這4000人怎麼挪過去?」
「準備這麼多船隻和飛機,勢必會有很大的動靜。」
總統出國,身邊可都是最精銳的保鏢,安全性可謂是銅牆鐵壁。
只怕他們人還沒有出發,對方就已經知道了。
關於這一點江少裕和花鳳蘭也早就想到了解決辦法。
「崑崙島上有一條火車軌道,這是之前法國人留下來的。」
「這條軌道連接了崑崙島、胡志明市、芽莊和占婆島。」
廢棄的綠色鐵皮火車他們早已經修好了,就藏在那座廢棄的發電廠中。
從電廠出發,用火車將這4000名蠱人運往下龍灣只需要四個小時大概。
因為外表和當地的客運火車一致,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燕十三若有所思地搖動著杯中的紅酒,狹長深邃的鳳眸格外明亮。
過了好半晌,只見他薄唇輕啟,不緊不慢地回答了一句。
「我知道了,關於資金方面……我會向曾先生提議的。」
這五年來,培養蠱人、在島上修建基礎設施、在芽莊培養戰士可是需要一大筆錢的。
而在背後給他們資金的人正是曾逸青。
當然,像曾逸青這種真正老奸巨猾的人,不可能做助人為樂的事。
他的幫助可是有條件的。
那就是一邊讓花鳳蘭用手中的權利幫他做掩護,做著走私石油的非法勾當。
另外一邊又在夏國境內拐賣婦女兒童,作為藥人來幫他養蠱。
在越南境內,他是鼎鼎大名的商人;
在華僑嚴重,他是德高望重的愛國人士;
可在燕十三眼中,他是罪惡滔天的偽君子,因為他不知道多少人受害。
諷刺的是,就這樣一個表里不一的人,那些受害者卻還愚昧地將他奉若神明。
他答應幫助花鳳蘭篡權,發動政變,事成只有要求她將整個夏國的石油採買權交給他。
石油可是工業的生命源。
一旦石油被他掌握,便相當於他曾家掌握了整個夏國的工業。
而工業是國之重要基石,一旦工業不穩,就意味著將掀起一場經濟風波。
想當年全球危機可是導致許多國家破產。
花鳳蘭如果真的奪權成功,看似她成功了,實則曾逸青才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
因為花鳳蘭得到的將是一個虛妄的總統之位,命脈卻掌握在曾家手中。
那麼江少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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