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鈺永遠也忘不了他小時候,總是看到母親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偷偷抹淚的樣子。【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父親每次回家兩人也會不斷爭吵,而年幼的他只能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偷偷抹淚。
造成他童年不幸的人正是江少言的母親。
那個女人害得父親不回家,害得母親獨守空房,害得他小小年紀就要被迫長大。
好不容易那個女人死了,她留下來的孽種卻堂而皇之地被接回了江家。
母親為了保住這段岌岌可危地婚姻,不得不忍耐著心理的恨意接納他。
直到臨死之前她都還在拉著他的手對他說道
記住,我不和你爸離婚全是為了你,為了幫你守住江家繼承人這個位置!
那個賤人害得我落到如此田地,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是的,就是報仇!
這個念頭在母親死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江少裕心裡卻越來越清晰。
一切都是因為父親!
若不是他一直偏袒著這對小三母子,母親也不會英年早逝。
就連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他都想給江少言那個孽種留著……
那他呢?
他才是江家名正言順的大公子,憑什麼在他眼裡永遠不如江少言?
深吸一口氣,江少裕從仇恨地回憶中清醒過來。
當他看著鐵籠子裡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江少言時,內心只有報復後的痛快。
「廢話少說,你們沒有拒絕的權!這裡是我的地盤,遊戲規則自然也是有我來制定!」
江少裕說完,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地掌聲響起,很快便有人走上前來,用手銬將他們烤住。
「滾開,別碰我。」
夏妤晚厭惡地踹了一腳準備對自己動手的男人,後者卻像是沒有痛感一樣,繼續朝她走來。
高大的身軀挖如一座一動的山丘,投下的陰影能夠完全將夏妤晚整個人籠罩其中。
帶來極端的壓迫感。
眼看著心愛之人即將受到委屈,傅覺深猛地沖了過來,用肩膀撞開那人。
他回過頭,用一雙寒氣十足地眼睛緊盯著江少裕說道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沖我來,何必為難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
江少裕勾起薄唇哂笑一記。
「傅先生愛妻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你的太太可和弱女子這三個字不沾邊!」
誰不知道夏妤晚當年縱火燒了地下錢莊、大鬧夜色酒吧、端了戰毅老巢的勇舉。
「那又如何?」
就算妻子凶名在外,但在傅覺深眼裡,她還是那個柔弱的不能自理的少女。
是那個在孩子面前溫柔慈祥的母親。
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也只會躲起來一個人哭的膽小鬼。
「你要玩遊戲我奉陪,可你若是敢對她下手,我傅覺深就算是魚死網破也要和你拼到底!」
江少裕真不知道在這樣極端劣勢的情況下,他是哪裡來的勇氣說出魚死網破這四個字。
要知道主導者是他,魚會死但網卻不會破。
不過他今天心情似乎還不錯,就滿足他這小小地一點願望也不是不可以。
「行,既然傅先生主動要和我玩遊戲,那就讓你來代替你太太。」
「別
說我欺負女士,傅太太……我給你一項特權,選擇權!」
「從現在開始,三天內你若是能讓江少言清醒過來,恢復意識我就讓你帶走他。」
「若是不能,那你們之中就必須有一個人留下來為我效命如何?」
夏妤晚和黃老可都是醫學界鼎鼎大名的人物,留下他們自然是有利於組織的。
而傅覺深身價千億,他名下的巨額財產自然也令人垂涎。
江少裕腦海里甚至都想好自己要先殺誰了。
就那個孩子吧。
最沒用的一個,養著也只是浪費糧食。
聽完遊戲規則夏妤晚直覺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這江少裕葫蘆里賣的到底什麼藥?
「等等,既然是賭注那隻賭一局未免太過草率,我建議——三局兩勝。」
「若是我贏了,條件由我來開。」
閏鵬直皺眉頭。
要他說大少爺何必和這些人如此周折,直接用她們的性命威脅她們身後的人交出錢財不就行了。
搞遊戲規則這一套,實在是浪費時間。
何況這裡已經有他了,大少爺為什麼還要留下黃老和這個小丫頭。
那老頭是他的師傅,浭水他的敵人,這一點大少爺不是不知道。
江少裕完全不在乎閏鵬的想法,他將視線定格在夏妤晚身上。
見後者成竹在胸的模樣只是想笑。
「那若是你輸了呢?」
夏妤晚自信滿滿地回答道「我不會輸的!」
「可以!」
協議達成,剛才還不贊同賭約的閏鵬竟主動走了出來,他提出要求。
「等一下,我要求第一局的賭約由我和黃老進行。」
說完,他向江少裕恭敬地行了一禮。
「大少爺你也知道,贏過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希望,請您允許我來完成第一局。」
「可以,但我要你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第一局可是關鍵到整個局面直接影響著敵我雙方的士氣。
閏鵬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恭敬地低下頭行了一禮。
「大少爺你放心,我和他師徒多年,那老頭有什麼本事我一清二楚。」
「而這些年來我一直在領域上用心鑽研,早已經勝過他許多。」
他所缺的只是一個正大光明打敗黃老的機會。
今天,正好。
「可是……」
黃老的身體狀況就連站起來都困難,又如何跟閏鵬相比?
夏妤晚剛想說由她代替黃老上陣和他比試,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黃老阻止了。
「晚晚丫頭,就讓我來吧……老頭子我就算是沒了一條腿也要親自上場清理門戶!」
這還是第一次,夏妤晚從黃老眼裡看到決然這兩個字。
初次見面她就看出來了,他老人家是一個瀟灑佛系的人。
能把黃老惹到這個地步,看來他們師徒之間一定發生了不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那好吧,不過黃老你要答應我,不可勉強。」
實在不行還有她和傅覺深,後面兩局他們可不會輸。
「放心吧,這孽障都是我教出來的,我今天就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教!」
撂下這句話,黃老艱難地扶著斷了的那條腿,身殘志堅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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