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饒是白虎這般話多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他也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幻夢了,對方仿佛從那天之後就消失了。
即便是他後來為蜃星河跑遍了各個大妖的住處,他也沒有碰到過一次幻夢。
要知道幻夢可是最喜歡串門的,以前他每次去其他大妖那拜訪,都能恰巧碰見對方。
想到這裡,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了一個畫面。
「等等」他腦中塵封已久的記憶,突然在這個時候顯現了,「當年在你出事前,我有見到過幻夢。」
他當時是為了給新出生的小老虎精們賜福,所以才從山洞裡出去,沒想到卻在離洞口不遠的地方碰見了幻夢。
對方跌跌撞撞的,連飄都飄不穩了,面色也蒼白無比,像是受了重傷般。
「我還以為她是受傷了,便停下來多問了幾句,」他認認真真地回想著,「可她就像是不認識我似的,用那種很冷很冷的眼神,緊緊盯著我看了好幾秒。嗯可能不止好幾秒吧,我就記得她一直看我了,弄得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他說著說著就開始跑火車,「現在想起來她那個眼神是真的嚇人,她搞得跟下一秒就要提刀砍我一樣。嘖嘖,還好老子聰明跑得快哦,不然就要像你一樣遭錘。😡💚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聞言,蜃星河不禁甩了一記眼刀,「說關鍵的,別又開始扯皮了。」
「好嘛好嘛,」白虎很不情願地翻了個白眼,「反正她就是不想理我,二話不說就飛起走咯。弄得老子跟個瓜娃似的,就傻不兮兮地站在那裡。我當時就只覺得她嚇虎了,也沒注意到她有啥子異常。」
「結果你這會兒在說溫久身上可能有幻夢的氣息,我就突然想起來了我最後一次碰見幻夢的時候,她的身後有兩道影子。」
雖然他當時就覺得幻夢非常奇怪,但他真的沒有往更深的方面想過。
畢竟誰都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萬一他剛好撞上了幻夢不開心,人家才會用那種眼神來看他呢?
所以他就沒提過這件事,甚至還將其拋在了腦後。
直到蜃星河剛才說完那番話,他才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
話落,只見蜃星河緊蹙著眉頭,「兩道影子?她怎麼會有兩道影子」
他不停地念叨著這個問題,可白虎也無法給出他答案。
「兩道影子兩道」他念著念著,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要衝破他腦中的重重濃霧。
對兩道影子!
他也見過有兩道影子的幻夢!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我最初發覺幻夢不對勁,就是看見她有兩道影子!後來我還在她的身上,感知到了另外一種氣息!」
他才剛剛想到這裡,忽然一陣頭痛襲來,讓他難以再回想下去。♙♜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記憶拼圖,又在此刻化作了無數碎片落下。
本在他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就這樣再一次消散不見了。
一旁的白虎見蜃星河疼得面色蒼白,趕緊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株靈藥來,隨即抓捏成粉末塞進了對方的嘴巴。
因著他要給蜃星河灌藥粉,所以只能把對方按在懷裡。
這就導致溫久一走進山洞,就看見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一隻壯碩無比的白色老虎半坐著,把清冷如謫仙的男子摟在了懷裡。
「別看,」楚嘉言果斷伸手遮住了溫久的雙眼,「光天化日之下,真是傷風敗俗。」
聞言,白虎一臉茫然地扭頭看來,「你龜兒子在說啥子哦,老子是在救人好不好!你咋個小小年紀,思想奇怪得很喃?誒,等等,你這個娃兒是從哪裡來的哦?老子咋個沒有見過你喃?」
他要不是看這個陌生青年旁邊站著溫久,他早就一記虎吼功給對方吹出山洞去了。
要知道他的寶藏山洞,可不是誰都可以進的。
而溫久之所以能夠找到這裡並進入,主要還是因為他給過對方一根虎毛。
這根虎毛就像是帝休的樹葉一般,是得以進入他的洞穴的重要信物。
「他是我哥,之前一直在玉兔族待著,」溫久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有什麼東西是她看不了的,「我這次過來,他不太放心,所以就一起來了。」
她知道白虎和蜃星河是朋友,因此她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
「蜃星河這是怎麼了?臉色白得像張紙。」她很是疑惑地向前走了幾步,只是被滿地的金銀擋了路,因此她不得不站在原地說話。
看著這塞滿了一個山洞的金銀珠寶,她突然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嫉妒使她變得面目全非。
如果能與這些財寶終日作伴,她忽然覺得不當人也沒什麼。
嗯她突然之間就想開了,真感謝心靈導師白虎。
話落,只見蜃星河虛弱無比地半睜著眼,「沒什麼只是正常反應罷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楚嘉言回答道:「那你是真的牛,這正常反應像要入土了似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白虎著實沒忍住笑出了聲來,「你這個哥哥不錯,很對老子的脾氣,老子就不追究他貿然闖入之事了。」
雖然他總在蜃星河面前罵罵咧咧,但他還是不敢罵到對方頭上去的。
而這個溫久的哥哥,雖然沒有罵髒話,但是對方說的話,就是特別的對味兒。
聞言,蜃星河也只是疲憊地掀了一下眼皮,連回嘴都懶得,更不要說施展法術讓楚嘉言閉嘴了。
在他每一次想回憶過往的時候,都會出現這樣頭疼欲裂的情況。
所以他早就習慣了,還找了不少的靈藥。
他與白虎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因此對方這裡也存了部分靈藥,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這種靈藥只能緩解頭疼,讓他不會那麼的難受而已。
簡單來說,就是治標不治本。
「讓他這個龜兒子先好生休息會兒,」白虎把蜃星河放在了柔軟無比的羽毛毯上,「你和你哥哥來找我是有啥子事?」
聞言,溫久這才指了指楚嘉言抱著的小老虎,「這隻小老虎是我們撿到的,所以我們想來問一問你,知不知道它的家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