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十六歲被父親賣進山村,卻遇見了最好的他

  小的時候我以為長大就好了,就不會再受父母的打罵,我可以為他們創造更大的價值,他們應該就會對我好了。每天就這樣憧憬著未來美好的生活,然後每每咬牙扛過去生活中的重重困難,拼盡全力的我熬過了十六年!

  一天父親給我拿回來一身紅色的新衣服,他笑著跟我說:你穿上試試合適不。看著他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我有一瞬間的愣怔,因為我長那麼大,父親還是第一次對我這麼和藹的笑,我受寵若驚的接過衣服去房間換上出來了,父親看了看就說:剛好合適,就穿著吧,下午我帶你去走親戚。帶我去走親戚?看著我驚訝的表情,父親沒有再說話,直接走了出去。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因為父親一下子變的像換了個人一樣,我真的有點不適應,並且我又不是傻子,老人常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於是我去母親那裡探探口風,可是母親的回答和父親說的一致,都說帶我去走親戚。我單純的以為是自己不該懷疑父母,畢竟是他們的親骨肉,再怎麼樣?他們還能害我嗎?

  於是那天下午我穿著那身紅色的新衣服跟在父親身後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我們走的路是要進入更深的山裡,感覺越走越荒涼,一路上都沒有看見一個人影,我有些害怕的問父親我們是去哪兒,我的心裡不禁開始不安起來,但他的回答卻是斬釘截鐵地說:一會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能跟著他繼續前行。走著走著,夜幕漸漸降臨,我們終於走進了一個村莊。這個村莊仿佛被時間遺忘,處處瀰漫著古老的氣息。村裡的建築風格獨特,每家每戶的房屋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宛如一個整體。這樣的建築群,簡直是巧奪天工,美輪美奐的,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美感,只覺得的一股股陰森之氣從腳底冒出來。我不想進村子,我想退回去,可是這個時候父親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沒有說話,直接帶我進了村子。我知道自己掙扎沒用,就任由父親拉著繼續順著青石板鋪的村中小路往前走。我看見他們每家都差不多的黑漆大門緊緊閉著,透過門的縫隙也看不見裡面有燈光傳出來。不知道走到第幾家門口,父親鬆開我去敲門,在這寂靜的黑夜,父親的敲門聲傳出好遠,好奇怪,這個村子難道沒有一家餵狗的嗎?居然聽不到一聲狗吠。沒等多大會,黑漆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我看見出來開門的人手裡還提了個紅色的燈籠,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用這個的?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這個時候父親和那個開門的老頭聊了兩句,我也沒注意,然後父親讓我跟他進去,我驚疑不定的問:父親為什麼不進去?他說要去另外一個親戚家,還有點事情,讓我先在這家待一晚上,明天早上他會過來接我。我當時就相信了,可我想著再怎麼樣,我都是他的親閨女,人家不都說嘛:虎毒還不食子呢。於是我安心和那個老頭進了他們家,其實我又哪裡會知道我進了這個門就是進入了人間地獄,開始了我差不多長達十年之久的地獄之行!

  老頭提著那個古老紅燈籠把我送到一個房間,然後給我點上蠟燭,說今晚我就住這裡。然後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囑咐了一句:晚上沒事不要亂跑,除了這間屋子,哪兒都不要去。我道了聲謝謝,並說知道了。老頭又提著燈籠走了出去。我藉助蠟燭微弱的亮光仔細的打量這間屋子,滿屋都充斥著古香古色的味道,從梳妝檯到衣櫃再到床都帶著精緻的雕花,好像我置身的是古代一個小姐的閨房。我坐到床邊,看著這個雕著精美床圍的拔步床,真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我還有機會睡這種古老的價值不菲的拔步床,簡直三生有幸啊!

  走了那麼遠的路,我確實累的不輕,本來想找點水洗漱一下的,可是想著自己不能出去壞了人家的規矩。可是當我目光看見洗漱架上的時候,原來那盆里是有水的,並且架子上還掛一條半舊不新的毛巾。我心裡想著這兒的主人想的可真周到啊!於是我就著盆里的水洗漱一番,就躺到了那張床上,剛剛睡下就好像有一種香味傳到了我鼻子,我聞著這甜甜的香氣進入夢鄉。可是我做的夢卻很離奇也很羞恥,我夢見自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抱在懷裡,被他又親又摸的,我自己居然也有回應,我抱著他的頭親吻著他性感的嘴唇,都想要更多……

  當第二天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時,我緩緩地睜開雙眼,只覺得全身仿佛被一輛重型卡車碾壓過一般,疼痛難忍,甚至連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我急忙低頭查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物,發現依舊是昨天的那套衣服,而且衣服上的扣子也沒有絲毫變化。這讓我鬆了一口氣,確定昨晚只是一場夢境。然而,回想起夢中與那個男人的瘋狂場景,我的臉頰頓時變得滾燙起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羞澀。畢竟,活了整整十六個年頭,我從未經歷過如此綺麗的夢境。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我昨夜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呢?這個問題困擾著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其實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是自己聞到的那種香氣,才會讓我做出那種夢的。

  早上起床之後我走到院子,看著這個寬闊的大院子,花紅柳綠,小橋流水,真是美的不像話。我看看院子的美景然後又回到屋裡,等著父親。不一會昨天晚上開門的老頭又過來了,他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托盤上擺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一小籠白白胖胖的包子和一碟散發著誘人香氣的小鹹菜。我接過托盤說了聲謝謝。老頭沒接我的話,只說了一句:吃完放在那裡,別動,晚一會我過來收。我覺得這頓早飯是我這麼多年吃的最好的一餐了,肉包子皮薄餡足,白粥熬的糯糯的,小鹹菜也是我沒有吃過的,清脆爽口特別好吃。吃完之後我就把托盤碗筷放在一邊,等老頭來收,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沒人來,快中午的時候老頭才過來,他手裡又捧了個托盤,然後放在桌子上,把早上的托盤收走。他進來一句話都沒說,我趕緊問他:我父親什麼時候來接我?老頭抬眼看了看我,然後又低下頭說:等一會主人回來再跟你說這件事,因為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接你或者什麼時候來接你!我聽完老頭的回答,腦袋有一瞬間的糊塗,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當我回過神想再問問他的時候,老頭已經走的沒影了。

  沒辦法我只能先吃午飯了,坐在桌子前,看見一碗米飯,一盤糖醋排骨,一個辣椒炒肉絲,居然都是我喜歡吃的菜,我毫不猶豫的開始大口吃飯,不管後面發生什麼事情,得等我吃飽了再說。我吃飽了之後就看見了桌子上的茶壺茶杯,然後喝了口冷掉的茶水,想著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不管我想多少個理由,都不會想到是父親把自己賣給了這個村子裡掌權者,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

  等到傍晚的時候,當夕陽染紅了整個院子,我聽見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然後有人推開門,我看見了一個長相斯文俊秀的男人,個子高高瘦瘦的,不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威嚴陰沉的感覺。在我看他的時候他也看了看我。然後他邁步進了大門,反手又把門關好,我猜他應該是就是老頭說的主人了,我迫不及待的問他我父親什麼時候來接我。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我的眼睛說到:你父親不會來了,他把你嫁給我了。平淡如水的聲音卻像是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我瞬間好像被雷劈了一樣,外焦里嫩的,我不知道自己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應該做何反應,只是眼神呆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在我沒有任何感覺的時候眼淚已經流了下來,男人不耐煩的說到:擦乾淨眼淚,回屋裡待著,你也別試圖逃跑,你覺得你能逃出這個村子嗎?我沒有反駁男人的話只是機械的邁動腳步回了屋子。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為什麼老天會讓我降生到這種父母狠毒的家庭?他們的心是石頭做的吧,不管我多努力,還是被他們賣了,說好聽點的是嫁了。哈哈哈,我真想仰天大笑,命運真是會捉弄人啊!雖然我心裡埋怨,但是我覺得能嫁給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是長相也還說的過去。就在這種自哀自怨,卻又矛盾重重的臆想中我就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應該也沒多久,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趕緊爬起來,整理一下床鋪,才去開了門,站在門口的就是今天剛剛回來的男人,他看見我開門就說到:我們今晚圓房,管家一會給你送晚飯你要吃的飽飽的,不然晚上你要是體力不支,暈過去就不好玩了。冷酷的聲音配上他的長相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好像他不應該有這種聲音,又好像他應該就是這種聲音,好奇怪的感覺啊!

  在忐忑不安中,食不知味的吃過晚飯,心裡的不安越發的濃重。我在房間來回走著,根本就靜不心來,到了大概九點多鐘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我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個時候他推門進來了,然後他反手把門鎖死,走到床邊坐在我旁邊,我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就死死抿著唇等著他說話。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就開始脫衣服,我不敢看他,不知道他脫完沒有,然後他就說了一個字:脫!我好像大腦不受自己控制一樣也開始解紐扣,當我脫掉外面的衣服,一下子醒悟過來,抓住裡面的內衣,說啥也不再脫了。他好像一點耐心都沒有,一把把我拉進懷裡,野蠻的把內衣扣都撕掉了 。我羞恥的捂住眼睛,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反抗,我知道父親把我嫁給他,以後他就是我的丈夫,反正身子早晚都是他的。於是我妥協了,他看見我不再反抗,然後就粗魯的吻住了我的嘴唇,開始的生澀過後我也開始回應他,可是他卻一路親了下去,當他的頭埋在我胸前時,有一種觸電的酥麻感讓我忍不住嚶嚀出聲,我害怕自己那種聲音會讓他厭惡,可是當我忍不住發出聲音之後他更加瘋狂了……他第二天早上天不亮他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是我知道天黑他就會回來。雖然每天就守著這院子裡的一方小天地,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我好,慢慢我感覺自己似乎覺得這種生活也不錯啊,對於父親把我賣掉的事情也釋懷了。

  就在這安穩又平淡如水的日子裡,我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守護好這份偷來的幸福,我感覺這份幸福真的不應該屬於我,它那麼遙遠卻又觸手可及!每天的每天都在黃昏來臨之際坐在房間門口等著他歸來的身影。就這樣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我一次吃飯的時候看見魚和肥肉就開始吐,並且吐的昏天黑地的,最後竟然暈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恢復意識,隱隱能聽見旁邊故意壓低的聲音,夫人懷孕了,真是太好了……我動了一下,身體也沒什麼不適,就想坐起來,這個時候一個老奶奶模樣的老人過來扶住我說:你別亂動,現在你懷有身孕,平時都要多注意。啊?我真的有寶寶了?我驚喜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老奶奶卻是笑著說:哪裡有那麼快,最少得四個月才能有胎動。

  我想著晚上他回來的時候知道我懷孕一定會非常高興,於是我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可誰知道他回來之後老管家已經提前跟他說了,他臉上情緒沒有太大波動,只是說好好養著。

  自從知道我懷孕之後他差不多一個多月都沒有回來,我問管家他也說不知道,以前他也經常一個多月不回來,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因為躲我不回來就行,其他也不奢求什麼。

  一個多月之後他又回到了以前早出晚歸的模式,我也不再擔心他,生活仿佛又恢復歲月靜好的模樣!一晃七八個月就過去了,也迎來了我的預產期,我以為生孩子應該是去縣城的,一年多待在這個院子裡,確實有點膩了,然而,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他們竟然告訴我生孩子在家就可以生!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我不禁感到驚訝和困惑,難道這裡的人們真的如此封閉和保守嗎?他們似乎與外界完全隔絕,永遠停留在過去的生活方式中,對現代醫療知識一無所知。他們的思維仿佛被時間凍結,仍然堅守著古老的傳統觀念,不願接受新事物。這種情況讓人擔憂,因為他們真是一群老古董,然後培養出下一代的小古董。可是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就只能由著他們折騰,因為我沒有說話的餘地。

  那天晚上,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焦慮,然後他安慰安慰跟我說:你不用擔心,村裡有最好的穩婆,她接生的孩子沒有一個大人或者小孩出意外的!聽了他的話我放心了不少,多日的擔心和焦慮被他的話治癒了,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我女兒是在一個雷雨交加是夜晚出生的,都來不及出去請穩婆,就管家的媳婦,就那個老奶奶她給接生的,孩子出生的很順,也沒折騰我很久,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見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僅僅是一點點就被我捕捉到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很喜歡女兒的,不然他怎麼會笑呢?

  你不知道我那個那段時間有多幸福,我感覺人生仿佛到了人生巔峰了,可是人在最快樂時候往往會胡思亂想,可能我就是居安思危的人吧。但是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是非常敏銳的!

  就在女兒出生快到一個月的時候,就是女兒的滿月宴了,他說誰也不請了,就咱們幾個人一起吃個飯就行了,我本來就很排斥村裡的其他人,一聽說誰也不請,我高興的只拍手。

  可是女兒滿月宴那天,他卻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為了去後山給我挖一棵千年參王,而落下懸崖,本身他輕功不錯是可以借力回來的,可是卻遇見了村里他的死對頭,那個不是人的東西居然夥同一幫王八蛋用石頭把他硬生生砸落了崖底,他可以說屍骨無存。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眼前一片漆黑,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最後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地。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過了很久,但我的心情卻依然沉重無比。

  我無法接受他就這樣離開了我們,拋棄了我們母女倆,讓我們陷入無盡的痛苦和困境之中。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未來的生活,失去了他,我們將何去何從?然而,無論我多麼傷心難過,我都清楚地知道,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了孩子,我必須堅強起來。我每天都會勉強撐起身體給孩子餵奶,儘管心裡充滿了悲傷,但看著孩子那可愛的臉龐,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同時,我也強迫自己吃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有足夠的奶水餵養孩子。如果我不吃東西,孩子就得挨餓,我想這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雖然心中的傷痛並沒有減輕,但我逐漸學會了接受現實,勇敢地面對生活的挑戰。我知道,作為一個母親,我必須為了孩子而努力奮鬥,給他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在管家老兩口的照顧下,我和閨女也還算過得去。可是這種平靜日子卻被一群野蠻狂暴變態瘋子一樣的人給打破了,他們踹開大門,手裡都拿著刀或者匕首氣勢洶洶的進到院子裡,這個時候聽到風聲的管家夫婦也跑了過來,並且擋在了我和閨女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