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領導他們在會議室等著您呢!」統領助理在一旁輕輕提醒。
「哦!」馬穎一聽,連忙轉身往會議室走去。
「老馬啊!案子查得咋樣了?你可得為我們這些當爹媽的做主啊!這事兒不弄個明明白白,對咱們市的形象和招商可大不利!」海城的包領導見馬穎進門,連忙說道。
「包領導,案件已經交給了刑偵大隊全力偵辦,我剛剛下達了死命令,也是四天期限!」馬穎頓了頓,目光掃過身旁的助理。
「馬局,我手頭還有點急事,先撤了哈!」助理瞅見馬穎的臉色不對,機靈地找了個藉口溜了。
「老包,聽說你家昨晚也不幸中招了?丟了些重要的東西沒?」馬穎等助理一走,便轉向滿面愁容的包永傑問道。
「唉,真是倒霉到家了!保險柜里的寶貝全給搬空了,存摺、現金一個不留!」包永傑一提這事,心裡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疼得慌。
「老包,你覺得這次被盜和前陣子連城那檔子事有幾分相似不?我琢磨著,這背後恐怕有人早就盤算好了!」馬穎壓低聲音,邊說邊留意著包永傑的反應。
「嗯,這可能性很大,咱們得早做打算!馬老兄,我兒子的事就拜託你了。對了,上次那幾個小子在街上打死人的事兒,你讓人再查查,說不定跟這有瓜葛。
我獨苗一根,絕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包永傑想起了秘書匯報的那起事件。
「好嘞,我這就安排人手去查!要不這樣,乾脆先把那家人控制起來,審一審,反正他們無權無勢的,就算出了問題,也不會有人多嘴!」
馬穎眼神一亮,為了抓到兇手,他似乎不惜一切代價。
「來人,把徐隊長給我叫來!」馬穎朝門外喊了一嗓子。
「舅舅,啥事兒?」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急匆匆進了會議室。
「小錦,前幾天你表弟在街上打架打死人的事兒,你還記得吧?」
「哦,記得,那事兒不是壓下來了嗎,怎麼了,舅舅?」徐強一臉疑惑,不明白舅舅為何舊事重提。
「你現在帶人去那戶人家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順手把那家人抓回來審一審,看看你表弟的死和他們有沒有牽連!」
馬穎咬牙切齒地說。丫的,要真是他們幹的,看我不扒了他們的皮!
「行,我立刻就去辦!」
「好嘞,你上吧!不管怎樣,得把那些人給我逮回來,反正那些鄉巴佬的命在有些人眼裡不值一提,你自己把握分寸!」馬穎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
哎,這傢伙也太看不起普通人了吧!這簡直是視人命如草芥嘛!
許言和鍾濤一踏進家門,就被梁穗樺堵了個正著。「許言,海城今晚上那檔子事,不會是你倆的傑作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負責我的安全就得了,我的私事好像犯不著跟你報告吧!」許言心裡本就一團亂麻,被梁穗樺這麼一質問,火氣噌地就上來了。
「許言,穗樺也是關心你,你就別這樣啦!」蘇安怡剛好出來透透氣,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小怡,我……」
「我知道你心情糟,可也不能對關心你的人這樣啊!快給穗樺道個歉,要不然哪天你的下一任跑了,我可不管你哦!」蘇安怡擠眉弄眼地示意許言趕緊去哄哄那噘著嘴生悶氣的梁穗樺。
「抱歉,我剛剛說話重了!」許言聽蘇安怡這麼一說,只好轉身向梁穗樺道歉。
「我又不是要怪你,我是擔心你又惹上什麼麻煩!算了,我沒事兒!許言,你今晚沒順手牽羊吧!」梁穗樺見許言這從不道歉的主兒居然服軟了,哪還會真生氣。
「順手牽羊?沒啊!」許言被梁穗樺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搞得一頭霧水,心裡暗自嘀咕:這丫頭怎麼知道我有這愛好?難道是小怡透露的?他疑惑地看向蘇安怡。
「許言,小玉剛從海城傳來消息,說你給的名單上那些人家裡今晚全遭了賊,小玉本來還想派幾個人悄悄進去搜搜證據,現在倒好,啥也沒剩下!」
梁穗樺瞅著許言,心裡頭還是嘀咕,這事兒該不會是他幹的吧?
「我真沒去當梁上君子啊!不信你問鍾濤,我一晚上都跟他形影不離!」許言一聽,心裡也犯起了嘀咕,莫不是那些貪官嗅到了什麼,提前把贓物轉移了?還是故意設的套呢?
「穗樺,小玉她們是親眼看到的,還是聽旁人說的?」許言追問道。
「親眼所見,在市委住宅區目睹的,她們還進去檢查了一遍,確實被盜無疑!」梁穗樺看著許言那一臉真誠,心裡也開始琢磨,這背後究竟是何方神聖?
「估計是他們自己搞的鬼,放煙幕彈呢!」許言和梁穗樺異口同聲,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那我讓小玉繼續留在海城盯梢!說說,今晚黑玫瑰夜總會那事,是不是你們倆的手筆?別告訴我不是哦!」
「這事兒,確實是我乾的,但那些人本來就該得到教訓,我只是在替社會除害。」許言知道瞞不過鳳凰組那幫神通廣大的人,索性坦白了。
「槍給我看看!」梁穗樺伸出手,直奔主題。
「幹嘛,這是我配槍,幹嘛要給你?」許言一臉警惕,盯著梁穗樺。
「你這腦袋瓜子!我拿去自然是幫你抹掉槍枝記錄,難不成你想留個尾巴給人抓?快給我!」梁穗樺白了許言一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鍾濤,槍給她吧!」許言無奈,只好妥協。
「許言,你這回動靜整得這麼大,那個馬穎可不是吃素的,我猜治安很快就會找上門來抓人了!」梁穗樺握著許言的槍,一臉嚴肅地說。
「馬穎?哦,海城的公安統領嘛!他憑什麼找上門?再說,我和鍾濤當時都變身了,誰能認得出?怕啥!」許言對自己兄弟的變形術信心滿滿,對梁穗樺的擔憂卻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