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格瑞爾一臉愕然的望著天空中圍過來的四艘金色『海星』,貌似包含了擅闖、不明身份的字眼,這是說自己沒有辦護照的意思嗎?想想也是,地球各國都有海關來查驗身份、護照什麼的,就這還經常出現在機場被強制遣返的。
而科技遠超地球的外星,來往的可是有來自其他星球的種族,誰知道這些外星來客有沒有攜帶對他們沒效用,卻對其他種族致命的病毒呢?就像上次齊塔瑞大軍入侵後,美帝可是把曼哈頓封鎖了一兩個月之久,光消毒水就不知道用了多少噸。
那提及的隔離也就不奇怪了,格瑞爾其實挺想遵守這些很合理的規定的,但他真的沒時間和外星海關玩隔離審查這一套,只想儘快搞一份星圖和一艘星爵那樣的飛船,然後去魔拉格星球,看看承載著力量寶石的靈球是不是還在那裡。
畢竟格瑞爾無法確定現在到沒到星爵取靈球的時間節點,只有先去看看,要是沒被取走,那正好拿走去換PSP,要是取走了,那
四艘新星軍團的飛船加警報、警告的聲響,讓這片繁忙的飛船停泊港口頓時空出了一大片,附近登船下船的外星人,急匆匆的逃離,生怕被卷進來,一點沒有留下來看熱鬧的意思。
而格瑞爾在聽到警告聲時,手就摸向了腰間,迅速的從騎士卡盒裡抽出一張卡來,可還沒等他把卡插入腰間的驅動器里呢,背後就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即後背就被重重『拍』了一下,整個人不由得向前飛起。
半空中,格瑞爾忍著痛將捏在手中的騎士卡插入到腰間的驅動器中:
「Form Ride Gaim Kachidoki!」
伴隨著機械合成音的響起,格瑞爾瞬間變成了假面騎士鎧武,勝哄武裝已加持上力量的檸檬定鎖種子和速度的櫻桃定鎖種子,背後襲來的衝擊波頓時變得微乎其微。
變身完成後,用力的一扭腰,迅速的調整好平衡,穩穩的落在地上,扭過頭來望向了後方,不見來時乘坐的飛船,只有一堆正熊熊燃燒著的殘骸和沖天的黑煙柱,以及散落一地的金屬碎片。
空中的四艘海星飛船,在飛船爆炸發生後的第一時間,駕駛艙下方的裝甲板就打開來,從中探出臉盆大小的光束炮,對準了下方穿著勝哄武裝的格瑞爾,連鳴槍示警的過程都省了,直接開火,顯然是把格瑞爾當成了恐怖分子。
「凸(艹皿艹)!」格瑞爾在看到飛船爆炸的殘骸後,就在心裡親切的問候了一番收藏家的全家及祖輩,這絕對是收藏家紅果果的報復,自己用極快的速度把他搞得極其狼狽,以致於不得不簽訂『城下之盟』,以送走瘟神。
這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收藏家而言,絕對是極大的屈辱,馬上就安排了這艘所謂的很長時間才發一次船的貨運飛船,送自己來這顆星球,然後原地爆炸,給格瑞爾製造麻煩。
剛剛下船的時候,格瑞爾就感到奇怪,來自天神組頭顱的有機物,在宇宙中絕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滿滿一船,怕不是能買幾顆星球了,竟然大大咧咧的停泊在公共港口,不怕人劫持嗎?
還讓自己搭順風船,比讓陌生人上運鈔車還心大,合著裡面除了一船空氣就啥都沒有了,如此小氣的收藏家也是夠大氣的,為了小小的報復自己一下,寧願搭進去一艘價值不菲的宇宙飛船,是真不差錢啊。
沒有選擇在宇宙里爆炸飛船,顯然是不想放過任何一點拿到無限寶石的可能,在格瑞爾下船後,才把飛船爆掉,顯然是想給格瑞爾製造個大麻煩,以解心頭之氣。
腦海里閃過諸多念頭,海星飛船也朝著平整的鋼鐵停機台傾瀉火力,一道道光束進行著精確打擊,而格瑞爾的動作也極快,一把抓起火繩大橙DJ槍,一邊以最快的速度向人多的地方跑去,一邊對著海星飛船就摟火,絕不干挨打不還手。
數量懸殊的兩波光束交錯而過,鋼鐵停機坪一下子變成了火海,飛船殘骸瞬間被炸成了碎片,兩艘海星飛船也被擊中,凌空爆成火球,拖著長長的火焰尾巴朝著地面落去。
其中一團火球砸在人群中,在慣性使然下繼續前行,將好幾個外星人給壓在下面,還有一團火球擊中了一艘停泊的飛船,將這艘飛船引燃,使得繁華的宇宙船停泊港口,瞬間變得亂糟糟的,到處是逃命的人群,和慌亂起飛的宇宙船。
在這一片混亂中,快速奔跑著的格瑞爾左手又摸向了腰間,抽出一張卡來,插入到腰間的驅動器中:
「Attack Ride Machine Decader!」
黑白加一點品紅的摩托車出現在前方,格瑞爾縱身躍起,一道光束擦著躍起的格瑞爾,擊打在地上,爆起一團洶湧的烈焰,在漫天烈焰的背景里,從空中落下的格瑞爾騎在魔鐵車上,右手一擰油門,摩托車當即向前竄了出去,衝進正四散奔逃的人群中,讓上方的海星飛船投鼠忌器,再無法肆無忌憚的攻擊。
格瑞爾將油門擰到底,一路往前狂飛,專剪人多的地方跑,還時不時的回頭用火繩大橙DJ槍攻擊追擊的海星飛船,讓緊追不捨的海星飛船,慌亂的閃避,不得不將距離放遠,面對下方擁擠的人群也不敢發動反擊。
這裡的情況很快就被上報到新星軍團的指揮部,全息投影屏,顯現出一輛在人群里橫衝直撞的摩托車,極快的速度嚇得周圍人發出聲聲驚呼,不少人慌亂之下摔倒在地,給山達爾星的治安造成極大的威脅。
『嗡!嗡!嗡!』
刺耳的警報聲自四面八方響起,附近二十公里範圍內巡邏的新星飛船全都接到了新的命令,齊刷刷的轉向朝著太空港口飛去,地面上一輛輛懸浮警車也全速衝過來,務必要抓住這個『恐怖分子』。
四周刺耳的警報聲此起彼伏,讓格瑞爾明白,這是在呼叫援軍了,但他馬上就能駛離空曠的太空港,進入遍布高樓大廈的城市後,他能找到無數個可躲藏的地方。
格瑞爾往後威懾性的開了幾槍,不管有沒有打中飛船,就收起了火繩大橙DJ槍,全速朝著前方的隧道衝去,進入那裡面,就能逃離海星飛船的追擊了,到時候
格瑞爾的暢想到此為止,時速幾百公里的摩托車速度暴降,好像沖入了海水裡一樣,不但極難前進,還失去平衡似的,搖搖晃晃的往上升去,四周的人也是如此,雙腳懸空往上升去。
「糟糕!」格瑞爾的心往下一沉,抬頭望去,只見十多艘海星飛船的中心釋放出金色的光束,覆蓋了上萬平方米的範圍,所有的人和物全都漂浮起來,明明是摸不著的光,卻將人束縛在原地。
「這什麼東西?」格瑞爾感覺自己好像進入到沼澤里,被淤泥埋沒,再怎麼掙扎也動彈不得。
沒幾秒,數十輛響著警報、閃著警燈的懸浮汽車從四面八方圍過來,一群穿著簡陋的動力裝甲的山達爾星人從車上下來,朝著格瑞爾走過來,束縛住格瑞爾的不明光,對他們竟不起一點的作用。
格瑞爾心念一動,身上的勝哄武裝還有decade摩托車全都消失不見了,就連腰間的Neo decade驅動器都被他用魔法藏起來,沒有相應的咒語根本無法將其召出來。
這是格瑞爾知道洛基藏起永恆之槍,沒有被人搜走後,趁著聯盟,跟洛基學的,咒語很簡單,用來藏東西卻十分有效,這就像明明房間很小,卻總是找不到某樣東西。
突然消失的裝甲和摩托車,嚇了山達爾星的警察一大跳,齊刷刷的蹲下來,五六個人向前,撐起了能量盾,原地蹲了十來秒,發覺沒事才敢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直至用堅固的手銬將格瑞爾控制住,才讓新星飛船停止束縛光線的照射。
一個應該是領頭的山達爾人走過來,舉起左手,用手臂上的一個儀器簡單掃了一下,確定身上沒有別的危險品,順便還檢測了『恐怖分子』的身份,顯現出地球所在恆星系的序列號。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抓人挺有用的。」格瑞爾笑嘻嘻的對著這個領頭人說著,沒有一點被抓捕的覺悟。
這個山達爾星人,瞥了格瑞爾一眼,在手臂的儀器上按了幾下,再開口就是標準的英語,道:「我們是新星軍團,將以破壞公物和公共秩序、威脅他人生命安全等罪名,對你進行逮捕。」
一連念了二三十個罪名,讓格瑞爾都有種自己罪大惡極的錯覺,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繼續笑嘻嘻的說道:「要控告我這麼多罪行嗎?那你們準備把我關哪、又想關我多久呢?」
「你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山達爾人關上了儀器,示意手下人壓走這個罪大惡極的罪犯,粗暴的把格瑞爾塞進懸浮車裡,一路鳴著警笛開走了,而其他的新星軍團則留下來維持秩序,儘快讓這個港口恢復正常通行。
格瑞爾之所以束手就擒,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不勞而獲』的好方法,試試自己會不會被關進重犯才能去的契爾監獄,這樣就不用找飛船、弄星圖,學駕駛、跨星系那麼麻煩了,進契爾監獄打聽一下,有沒有樹人、浣熊關進來過,就知道到沒到星爵取力量寶石的時間點,以免自己白跑一趟。
到了新星的分部,格瑞爾痛快交代了自己接受僱傭來山達爾星搞破壞的事實,只知道僱主叫洛基,主動的畫了洛基的圖,說了洛基是瘋狂巨人滅霸的手下,帶領齊塔瑞大軍,消滅了很多文明
除此之外,格瑞爾就一問三不知,尤其是武器裝備藏哪的問題,格瑞爾就開始胡扯,一切都推到洛基身上,他是主使人,武器裝備也是他提供的,也是他藏起來的,自己啥都不知道。
如此不配合,讓負責案件、同時也是抓格瑞爾的新星軍團的軍官,氣的不行,直接宣判給山達爾星造成巨大經濟損失和人員傷亡的『罪大惡極』的格瑞爾被判監禁四百一十五年,壓上一艘新星飛船,送往高防禦監獄契爾服刑。
從抓捕到審判,加起來也就兩三個小時,效率快的不得了,而且抓捕、詢問、審判的,都是抓格瑞爾的那個新星軍團的人,真正的負責到底,這讓格瑞爾感慨,山達爾星的腐敗是不是極其嚴重,就像這次案件,一個人負責所有流程,比古代的知縣大老爺權柄都不逞多讓,只要他想,完全可以重罪判輕、輕罪判重。
不過管他呢,格瑞爾只想拿到力量寶石,然後去找收藏家,換取自己的PSP,PSP一到手,那搶不搶力量寶石,就全看格瑞爾心情了,反正不能留在山達爾星,被滅霸搶走,也算是避免被滅霸滅種了。
等下放在山達爾星是不是好點,格瑞爾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電影裡滅霸攻打地球時,軍隊數量是真的少,實在是不符合一方霸主的身份,這到底是是劇情需要,還是在和山達爾星作戰時,傷亡慘重呢?
格瑞爾算計著得失,不知不覺間羈押他的新星飛船停了下來,條件簡陋到只有椅子的囚室打開來,三個手持重型金屬槍械的監獄守衛走過來,把格瑞爾壓了出去。
交接手續完成後,格瑞爾就將在這個山達爾文明最高防禦等級的監獄,服刑三百多年後才會被放出去,這裡關押的全都是罪大惡極之人,沒有減刑一說,表現再好也不會減刑,表現差會加刑。
至於表現好壞的標準,掌握在監獄管理者的手上,所以說
一路上,押送格瑞爾的守衛,喋喋不休的講著這個監獄的規則,尤其著重講述監獄的潛規則:想過的好、想不被和最兇惡的罪犯關在一起、想吃點好的、想不被加刑那就要意思意思,沒有意思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