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婦, 甜蜜勝過熱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溫妤比起往常更粘蔣禹赫,儘管平時在下屬面前是高冷溫總,但只要在沒人看見的地方, 馬上化身千嬌百媚的小嬌妻,每天都能嗲出新高度。
比如早上上班的時候, 蔣禹赫一般會先送她去公司。
然後在溫妤公司樓下的場景每天都是這樣的——
「哥哥我要去上班了。」
「嗯。」
「你會想我嗎?」
「會。」
「有多想?」
「……」
每天,蔣禹赫都要針對自己在上班時會如何想溫妤這件事發表不少於兩百字的詳細概論。
還不能重複。
老何作為司機, 經常會從後視鏡里對后座的老闆發出同情的目光。
誰能想到呢,從來無所不能的老闆也會有被纏到開始在網上搜怎麼哄老婆開心的好詞好句的一天。
今天也不例外, 車停在溫妤辦公室樓下,老何拉好手剎,當熟悉的對話開始,他內心已經從最初的不好意思變成現在的毫無波瀾。
都是基操, 習慣就好。
例行一頓撒嬌索吻抱抱後, 溫妤開心地下了車。
老何默默看了眼蔣禹赫。
男人雖然無意識地有個松領帶的動作,但嘴角卻是呷著笑意的。
老何都佩服他,日復一日地回答同一個問題不說,還要給出不同的答案。
也就蔣禹赫能完成了。
而且……他似乎還挺享受這個過程。
而每次老何以為結了婚的蔣禹赫後會稍微多些溫柔,或者說在對待其他人的時候多一點溫度時,這人總能迅速打消他的妄想。
比如現在——
老何正偷窺著,蔣禹赫忽然眼神落過來:「看什麼。」
沒了笑意,完全截然不同的語氣。
秒速變成冷漠老闆。
老何一愣, 馬上坐直:「沒, 沒看。」
「開車。」
「哦……」-
這頭,溫妤前腳剛和蔣禹赫分開,後腳到了公司,也迅速變成美颯老闆。
一進公司大門——
「溫總早。」
「溫總早。」
溫妤一邊走一邊點頭, 高跟鞋在地上踢踏作響,她臉上卻沒太多表情。
隨著業務的越來越大,公司的人也逐漸增多,不知是不是受了蔣禹赫的影響,這些年,溫妤在處理公事上也從以前的溫柔姐姐范兒逐漸「蔣化」,變成了娛樂圈裡有名的「妤姐」
「溫總,格瑞影視的劉總已經在會議室等著您了。」
溫妤很平靜地嗯了聲,「知道了。」
走到辦公室,溫妤便很自然地切換成了一個公司領導者的身份狀態,面對任何問題都得心應手,從容不迫。
這是這些年她錘鍊出的結果,也是人生獨立成熟的標誌。
夫妻倆雖然都從事娛樂業,但亞盛集團涉獵更廣,而溫妤的公司專注電影,最近在蔣禹赫的指點下,更是有朝動漫遊戲影視轉型的想法,想迅速搶占這塊市場。
下午四點,溫妤比平時提前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春天的陽光特別長,光影落到辦公室里,溫妤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忽地就想起以前在蔣禹赫的辦公室,跟著他學習各種投資知識時的樣子。
她現在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但無論任何時候想起那段回憶,心裡還是會覺得甜蜜珍貴。
唐淮這時敲門進來遞給她一份文件,「您之前要的動漫影視市場調查完成了。」
溫妤從回憶里回神,隨便翻著看了幾眼,說:「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我去一趟亞盛。」
唐淮:「是。」
蔣禹赫不喜歡高調,所以兩人結婚之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報導和轟動,溫妤從沒去過亞盛的公司大樓。
所以當她今天突然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消息迅速從一樓傳到了三十九樓總裁辦。
公司群聞風而動,全都八卦地跳了出來互相通知:
【號外號外!老闆娘來了!!!】
【真的假的?在哪,我要看真人!】
【所以說你們這些新人沒見過世面,幾年前我們就見過老闆娘了哈哈哈。】
【沒看過的速速去看,現在人正在一樓8號電梯門口。】
【去晚了,沒看到嗚嗚嗚。】
三十九樓總裁辦,電梯門開,溫妤微微抬頭,走了出來。
整個樓層的員工全都埋著頭,就算知道是溫妤走進來了,卻都不敢抬頭去打量。
沒別的原因。
總裁夫人氣場太強了。
一身黑色西裝裙幹練又美艷,長發利落扎在背後,伴著一步一步高跟鞋的聲音,整個人都走出了女霸總的氣勢。
有人早一步幫她打開了蔣禹赫辦公室的門:
「太太您稍等,蔣總正在開會。」
溫妤睨了他一眼,晃了晃手裡的文件:「我來找蔣總談公事。」
「是。」那人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低著頭頷首,「對不起溫總。」
蔣禹赫在開會,溫妤順利地進到了他的辦公室。
雖然蔣禹赫不在,但溫妤還是能在房間裡感受到屬於他的那股安全感,並因此安心地卸下一身的總裁范兒。
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才不是什麼溫總,她只是蔣禹赫的小寶貝。
溫妤在沙發上坐下,沒過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走路的聲音,猜測是蔣禹赫回來了,她馬上走到門後想給他一個驚喜。
果然,十多秒鐘後,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等那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溫妤從後面一下子蒙住他的眼睛,故意壓低聲音,「猜猜我是誰?」
蔣禹赫連一點被嚇到的樣子都沒有,一動不動平靜地說:「全公司都知道你來了,還要猜嗎。」
「……」
溫妤頓時有些無趣,「你好沒勁啊,人家悄悄過來,你配合我演一下驚喜都不行嗎?」
蔣禹赫轉身看了溫妤片刻,不知想了什麼,又打開門走了出去。
溫妤愣住,剛要問他去哪裡,就見這男人重新推開門又走了進來。
四目對視——
蔣禹赫:「你怎麼在這?「
溫妤:「?」
緩了好一會,溫妤才明白這個男人在配合自己演驚喜。
只是真的演得好差。
憋了兩秒,溫妤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你幹嘛啊!!」
蔣禹赫:「現在有勁了嗎。」
雖然蔣禹赫這番操作很冷,但溫妤還是笑得前俯後仰的,瞬間抱住他的腰纏住,「有了,原諒你了。」
於是蔣禹赫就這樣手裡拿著一堆文件,身上還粘了個小尾巴似的被帶回座位坐下。
他坐下,她也坐下。
不同的是,蔣禹赫坐在椅子上,而她坐在了蔣禹赫的腿上。
還是面對面抱著脖子的那種。
蔣禹赫看了眼門外,「我在工作。」
溫妤抱住不鬆手,像只小貓似的往他懷裡鑽:「你忙你的,我抱我的。」
這麼軟的一個身體貼在自己身上,還怎麼工作。
蔣禹赫輕呼了口氣,道,「魚魚。」
溫妤好像知道他下一句要說什麼似的,馬上抬起頭,委屈兮兮的:
「早上在車裡還說會想我,就是這麼想的嗎?」
「是不是不愛我了?」
「腿都不讓我坐了。」
「想別的妹妹了是嗎?」
蔣禹赫:「……」
蔣禹赫沒了辦法,只能調整了下坐姿,一隻手搭上了溫妤的腰,算是默認了一邊抱她一邊工作這件事。
溫妤心滿意足地趴在蔣禹赫懷裡,卻一點都不老實。
一會用食指戳戳他的臉,再不然就摸一下他的喉結,甚至把手探到襯衣里去摸他的腹肌。
蔣禹赫被搞得完全沒了心思。
停下看她:「你安分點行嗎。」
溫妤本就是以談工作為幌子來見蔣禹赫,這會兒閒得也只能以挑逗他為樂。
「這么小氣幹什麼?我在家裡做事的時候,你還不是一會兒親我,一會兒抱我,一會兒摸我。怎麼反過來我就不能這樣對你了。」
蔣禹赫:「……」
竟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寧秘書在外面敲門,「蔣總,您要的資料整理好了,現在送進來嗎?」
蔣禹赫還沒來得及開口,溫妤跟彈簧似的迅速抽離了他的身體。
接著快速坐到他對面,並打開面前的文件,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
蔣禹赫:「……」
還挺自覺。
他扯了扯唇,淡淡說:「進來。」
寧秘書推門入內,把文件遞到蔣禹赫桌上,也對溫妤打了聲招呼,「您好溫總,好久不見。」
溫妤從文件中抬起頭,對她微微一笑,「你好,寧秘書。」
接著視線轉移回文件上,指著上面的一行字對蔣禹赫說,「現在的國漫發展已經到了一個爆發期,他們的版權費普遍偏低,但用戶粘性高,我覺得我們應該在這個時候出手,真人化過後的產業率和轉化率也會更高,你覺得怎麼樣?」
蔣禹赫:「……」
溫妤一臉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辦公室里的夫妻倆是真的在很認真地研究漫畫ip改編真人影視這件事。
好幾秒,蔣禹赫才輕笑一聲看著溫妤,「嗯,溫總說的很對。」
老闆和老闆娘談公事的樣子也太好磕了吧。
寧秘書很欣慰地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我先出去了。」
溫妤:「好的,再見。」
門都關上了,溫妤依然在認真看著手裡的文件。
蔣禹赫:「還演?」
溫妤抬起頭:「我哪裡演了?」
頓了頓,「我溫總的人設不能崩而已。」
「是嗎?」蔣禹赫微微後仰,靠在座椅上看著她,「那你在我這是什麼人設。」
溫妤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外面,確定門關好了後,才重新走回蔣禹赫身邊,解開頭繩,一頭長髮順勢散落。
她風情萬種地倒到蔣禹赫懷裡,片刻,指尖挑著他的下巴,輕輕的氣聲挑逗:
「讓你欲罷不能的人設啊。」
兩人目光緊緊連在一起,氣氛微妙地安靜了幾秒,蔣禹赫突然鬆了手,把溫妤推開。
「去那邊坐好等我。」
溫妤忍不住抿唇,「等你幹嘛。」
蔣禹赫面不改色地低頭看著文件,「你說呢。」
溫妤明知故問,「我怎麼知道,我很單純很正經的。」
蔣禹赫筆尖微頓,忍了又忍。
他還不至於那麼迫不及待,在自己辦公的地方做那種事。
恰好這時手機響,稍稍分散了蔣禹赫一點注意力。
是祁敘打來的,問他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去射箭館玩。
「沒空。」蔣禹赫邊說邊看著溫妤。他現在只想忙完回家,好好問問這個女人,到底要怎麼個讓自己欲罷不能法。
電話那頭,祁敘說:「你做個人吧,結婚後就沒見你出來玩過。」
蔣禹赫:「……?」
「我不出來玩就是不做人?」
祁敘:「今晚不出來就不是人。」
說完輕嘆一聲,語氣忽變,「我老婆出去拍戲了。」
哦,懂了。
孤家寡人沒人陪就想要自己去陪他。
蔣禹赫轉著手裡的筆,「可我老婆在家。」
頓了頓,莫名的優越感,「現在就在我旁邊。」
祁敘:「……」滾吧。
三秒後,手機里傳來忙音。
溫妤好奇問:「是祁總嗎?」
蔣禹赫嗯了聲。
「他找你玩?」
「明媱在外地拍戲,他約我去射箭館。」
溫妤一下子來了興趣,「那你怎麼不去?」
蔣禹赫瞥她,意味不明的語氣:「我晚上不該有些事要做嗎。」
溫妤當然知道自己剛剛那番明目張胆的挑釁,蔣禹赫不可能放過她。
緩了緩,她咳了聲,又撩了下頭髮,「那個事,晚一點也沒關係。」
蔣禹赫抬頭看著她。
溫妤很淡定:「我想去射箭館
玩。」
蔣禹赫也不知道怎麼理解的,「你想見祁敘?」???
溫妤知道這人心裡有個陳年老醋罈,這麼多年了,還是對溫妤第一次在他和祁敘之間選誰魅力大的時候選了祁敘這件事耿耿於懷。
於是溫妤眨了眨眼,一臉誠懇:
「祁敘是誰,我不認識。」
「我只是想重溫一下哥哥射箭的風采。」
「我是哥哥的小迷妹。」
「請求哥哥給我這個機會。」
安靜了好幾秒。
蔣禹赫重新給祁敘撥去電話:「幾點。」-
祁敘原以為蔣禹赫是一個人過來,沒想到這人在明知道自己老婆外地拍戲的情況下,竟然還公然地帶著自己的老婆來了。
「祁總好呀,好久不見。」溫妤笑眯眯地打招呼。
祁敘看了眼十指緊握的兩人,微微笑著,「你好小魚。」
蔣禹赫忽然茶言茶語:「妤妤每天跟我一起上班下班,所以我帶她過來,你沒意見吧。」
祁敘:「……」
如果不是溫妤在,祁敘覺得自己已經說髒話了。
兩個男人分別領了自己在箭館存著的弓箭設備,回到館內,溫妤已經坐在座位上,認真地做好了觀看的準備。
蔣禹赫脫了外套,挽起襯衣的袖子。
祁敘也摘下了手錶,完全做著較量一盤的準備。
祁敘:「你老婆在,可別輸給我。」
蔣禹赫輕笑一聲,「你又知道自己會贏。」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拿起弓箭。
站定,開弓,拉弦。
溫妤不得不說一句,這兩個男人站在這裡,絲毫不遜色那些娛樂圈那些男明星。
不僅有顏有身材,還有聰明的學識和頭腦。
尤其,是她的老公。
大概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一刻開弓拉弦的蔣禹赫,眼裡淡漠冷然,卻帥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溫妤還記得第一次坐在這裡看他射箭時的樣子,當時自己還是三等公民,為了討好他,裝模作樣地對他比心。
但如今不一樣。
她看著他,眼底的愛意瘋狂又肆意湧出來,藏都藏不住。
溫妤情不自禁地站起來,雙手高舉過頭頂,擺出一個心形的樣子。
她擺定姿勢的那一刻,兩個男人雙雙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箭。
大概是餘光受到溫妤的影響,箭靶拉近,蔣禹赫這一箭不如祁敘。
祁敘輕輕一笑,「你怎麼回事,上次人家對你比心你也射偏,這次又是。」
蔣禹赫:「……」
見自己老公這一箭沒射好,溫妤馬上走到蔣禹赫面前,猝不及防地在他臉上親了下,像是以資鼓勵似的,「哥哥加油。」
祁敘:「……?」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愛情的鼓勵,第二箭,蔣禹赫直接射了九環的好成績。
而祁敘八環,差了一點點。
溫妤見蔣禹赫有了狀態,馬上高興地又衝過來抱住他親了幾口,「麼麼哥哥,加油加油!」
祁敘:「……」
最後一次,兩人挑戰了高難度的三十米射程。
溫妤直接站在蔣禹赫對面,雙手在嘴邊不斷送著飛吻:
「老公最棒,老公加油!!!」
祁敘:「……」
實在忍不下去了。
不他媽射了。
祁敘把弓箭放下,撈起外套,「蔣禹赫你贏了。」
祁敘罵罵咧咧離開現場,包下來的這個私密場館就剩溫妤和蔣禹赫兩個人。
溫妤眨了眨眼:「祁總怎麼走了。」
祁總走的時候,沒有一個溫妤是無辜的。
「沒什麼。」蔣禹赫很淡定:「他酸。」
「啊?」
反應了下,溫妤明白過來,撲哧笑了,「完了,那明媱姐回來肯定要說我倆故意欺負她老公。」
蔣禹赫:「他們倆以前虐我虐得也不少。」
溫妤慢慢走到蔣禹赫旁邊,從箭筒里拿了一支箭遞給他,說:
「那你一個人玩好不好。」
「我想看你玩。」
她看著他,眼神充滿了渴望和崇拜。
是男人喜歡的那種,被征服到的快感。
溫妤這樣的眼神,和沉醉在自己身下時的樣子一樣,都讓蔣禹赫欲罷不能。
他本也想跟著離開,但這個眼神又讓他改變了主意。
接過溫妤遞過來的箭,蔣禹赫開弓,瞄準。
須臾,離弦的箭迅速衝出,隨著渾厚一聲,穩穩紮在了箭靶中心。
拉近,竟然十環!
三十米的距離能射到十環,已經快接近專業選手了。
溫妤看得一臉崇拜,頓了頓,忽然捂住胸口往下坐,
「啊……」
「我的心!」
蔣禹赫怔住,馬上丟開弓蹲下去扶她,「怎麼了?」
溫妤:「是誰。」
「?」
「是誰射中了我的心?」
「……」
「是丘比特哥哥嗎?」
「……」
蔣禹赫剛剛還浮到臉上的幾分焦意迅速瓦解,他一臉無語地去收拾弓箭,見他好像要走,溫妤蹭地一下站起來,
「別走嘛,好不容易來一次,我也想學,你教教我。」
她說著就想去拿蔣禹赫的弓,沒想到剛拽到手裡,差點沒把她胳膊拽沉下去。
蔣禹赫的這把弓是在德國用一種特別的金屬材質製造的,他和祁敘一人一副,拿在手裡很沉,更別說是單手去撐起這個重量。
溫妤正想說怎麼會這麼重,一隻手輕輕地托住了她。
沉重的弓也被抬起。
蔣禹赫:「拿都拿不動還想學。」
他雖然這麼說著,人卻站在了溫妤身後,一隻手裹住她的手有力地撐住了弓,另一隻手也幫溫妤拿住了箭。
完全手把手地在教。
「站直,手抻開,看前面。」
溫妤
就這樣站在他懷裡,背後是他身上傳來的溫度,耳邊是他低沉的聲音,呼吸更是被他身上菸草揉雜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所包圍著。
無論過去多久,溫妤沉溺在這種感覺里還是會有初戀般的心動。
她貪婪呼吸著他的氣息,直到聽到他輕道一聲:「放箭。」
溫妤回神,下意識鬆開了手。
毫無意外的,箭沒有力量地衝出,直接脫靶掉在地上。
溫妤不信邪,之後又試了幾次,可別說十環,連個靶她都沒碰到過。
次次脫靶。
她最後沮喪地鬱悶道,「這個靶是不是跟我作對啊,我看你玩就那麼簡單。」
蔣禹赫卻沒什麼反應,好像早在預料之中似的,很平靜地說:
「射箭本來就是一項磨鍊意志的運動,你這麼浮躁,不適合。」
溫妤瞥了他一眼,本想說什麼,但咽回去了。
這個男人玩的東西的確都很考驗耐心和意志力,射箭不說了,家裡那個清明上河圖找三百處不同的變態遊戲,一般人還真玩不下來。
但溫妤就是不服氣。
她拿起一支箭遞給蔣禹赫:「那你再演示一次給我看看。」
蔣禹赫看了她一眼,大概覺得溫妤雖然沒那個天分,但還是好學的。
於是他接過了箭,熟練地上弓,拉弦,正要射出去——
溫妤忽然從臂彎鑽到他懷裡。
「?」
溫妤環上蔣禹赫的脖子,快速吻住他的唇。
並且這一次,她主動去勾了他的舌尖,學他吻自己的樣子,一次一次深入,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勾了好幾圈後溫妤才結束,沖蔣禹赫眨了眨眼,「加油哥哥。」
蔣禹赫喉結微動,卻什麼都沒說,目光重新看向前方,瞄準靶心後迅速鬆手。
啪一聲。
溫妤馬上順著看出去,等看到射在箭靶最外環,幾乎快要掉出去脫靶的箭後,她心滿意足地嘖了聲——
「怎麼回事。」
「哥哥的意志看上去有點薄弱呀。」
蔣禹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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