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回過神來,面容清麗絕美的女孩,已經走到面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初酒腳步站定,挑了挑眉,朝著風少哲看去。
不得不說,能成為校草,風少哲在長相上,還是很有資本的。再加上他家境殷實,從小的養尊處優,也為他更增添幾分從容的矜貴。
「風少哲?」初酒歪了歪腦袋,目光又掃向他身邊的幾個跟班。
被她注視到的少年,臉都不由有些紅了。
女孩的臉上勾出一抹譏誚的嘲弄:「你們剛才在背後說什麼呢?」
「都什麼年代了,還堅守什麼指腹為婚,土不土啊,俗不俗啊?讀了這麼多年的書,知識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半點精華沒掌握到,全部學了些亂七八糟的糟粕。」
初酒的一頓輸出,把在場人,說了個啞口無言。
她的眉頭不耐煩地皺了皺,鄭重道:「之前沒當面碰上,我也不好說。但這次既然見面,那我就說個清楚。」
「我對風少哲沒任何想法。」初酒笑了一下,嘴唇單側勾起,幾分玩味:「我相信風少哲,對我也是如此。以後別讓我再聽見這種話了!」
初酒說完後,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風少哲神色有些複雜地看著初酒。
女孩的髮絲輕輕揚起,唇角帶著微笑,一張絕美的小臉,世間少有。但這不是最讓他詫異的地方,他詫異於那雙眸子,隱約的流光在眸中閃過,分外靈動。
好半天,才有個少年不甘心地開口:「但是,當初這個話,是真的被人說了出來。」
初酒向前走去。
走出少年正對面,伸出手來,拍上他的肩膀,用力按了按,然後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露出尖尖的虎牙,瞳孔直對著少年,看的對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慌亂。
在他神智算不上清醒的時候。
初酒帶著蠱惑的聲音響起:「來,叫聲爸爸。」
「爸……啊?」少年差點被帶到溝里。
他雖然很快反應過來,但最前面那個短促的音節,已經發出,來不及收回了。qqxsnew
周圍人笑成一團。
初酒笑的格外明顯,還帶著壞壞的意味。
「你看,這個世界上說過的話多了去了。比方說你叫我一聲爸,我就變成你爸了?」
她臉上所有的神色收斂住,變成了讓人膽寒的嚴肅:「所以我和風少哲,沒半點關係,再敢亂說,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這句話,初酒揚長而去。
風少哲有些出神地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
身形高挑纖瘦,走路的時候,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發梢的地方,被染成了棕色,更添幾分別樣的美感。
辭別風少哲後,初酒去了南嶼的班級門口。
她打開手機查看銀行卡餘額。
很快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作為一個頂級的白富美,季庭鈞雖然和妻女脫離關係,但他從指縫裡隨便漏出的一點錢,就足夠到了離譜的程度。
初酒伸著手,慢慢地戳著屏幕數零。
越數她越有些感慨,有錢人的生活。
真特麼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別說是給南嶼的弟弟治療了,他就是再來幾十個弟弟,那都不是事。
畢竟這人以後是個狠角色。
為了以後的安全著想,彼此之間的矛盾,能用錢解決的,都早點用錢解決了最好。
已經是上課時間了,初酒沒有回到教室,耐心地在門口等著。
女孩倩麗的身影透過教室的窗戶。
引發無數的遐想和騷動。
「這是誰啊?她一直守在我們班級門口,是找我們班的同學?」
「誰命那麼好,能讓這麼好看的大美女,等整整一節課。」
教室里的竊竊私語聲,長相俊美,神情陰鬱的少年,只充耳不聞。
他左手單手托著下巴,右手刷刷刷寫字,身子向後倚靠去,後背並不用力地抵在後排的課桌上,整個人慵懶又陰冷。
這節課結束,就是放學。
南嶼微垂著眼眸,纖長的睫毛遮擋住眼眸中所有的情緒。
他的視線範圍十分狹窄,根本看不到左右,他也沒有興趣去看。在路過初酒身側,和路過空氣沒什麼兩樣,正要經過。
突然有人扣住了他的手腕。
南嶼慢慢回過頭,他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寫滿孤僻和乖戾。
在看清來人的臉時,南嶼沒有浮現任何驚艷的和波動。
只警惕和不耐煩地開口:「你是誰?」
初酒愣了一下,有些愣住:「你不認識我?」
南嶼慢慢地咬住唇,搖頭。他的眼眸微眯起,語速很慢,似乎在思考:「我們應該認識?」
初酒陡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南嶼是一個臉盲。
他以前能認出原主,估計是靠著原主浮誇的妝容,還有奇異的衣著打扮。
今天初酒來到這個位面後,覺得原主的吊帶過於暴露,這會已經把校服外套,嚴嚴實實地拉好拉鏈。
所以他現在認不出了。
初酒臉上不由浮現出愉悅的笑容。
她今天剛打了南嶼,南嶼估計對她充滿戒心,就算這個時候,自己提出要給他弟弟醫療費,他也會很警惕。
不如最近先給他弟弟治療好,等對方痊癒,然後再告訴他,自己其實是初酒,化干戈為玉帛,避免了未來和他之間有嫌隙。
而這個過程,她其實也不需要做什麼。
唯一需要的只是隨便刷一刷。
她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銀行卡餘額。
初酒想清楚之後,臉上浮現出微笑,慢吞吞地開口:「我是誰不重要,我其實是個好心人。我聽說你弟弟的事情,我打算出錢,承包他所有的治療費。」
南嶼原本不打算搭理初酒。
但在聽到,初酒所說提的條件時。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震了一下,旋即腰身挺直,瞳孔陡然間放大,急促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會出錢,給你弟弟治病。」
南嶼站在那裡,神色交錯變幻,表情有些掙扎和猶豫,他眸光深沉地盯著初酒看去:「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初酒自信地笑了:「沒關係,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我都出的起。」
南嶼的瞳孔驀地放大,少年陰鬱的臉,有微微的光浮現。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