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被這意有所指的話弄的瞬間驚恐,剛有動作腰被按緊,「別鬧。」
他很敏感,再亂動,他可忍不了。
什麼叫別鬧,池哩鼻腔溢出輕哼,這男人折騰她那麼久,她就亂動一下,就嫌煩了?
池哩梗著脖子,眼神飄到面前凸起的喉結處,急中生智要他疼就湊過去狠狠咬住。
據說這裡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她肯定能把他咬疼。
女孩身後有條無形的大尾巴高高翹起,在半空中搖晃,柔軟的狐狸毛漂亮絢麗。
祁硯崢悶哼聲,箍住她腰肢的手漸漸收緊,將人往上一提,反擊的在她耳垂處啃咬。
她在懷裡徹底軟下來,緊抿的唇瓣被撬開,背脊被抵在冰冷牆面,口腔中正在火熱纏綿。
祁硯崢眸底幽沉,接吻時睜著眼看她臉上浮出情動,鬆開唇,低低的笑了。
胸腔的震動把胸口處埋著的臉震的更熱,緋紅的小雲朵羞態不止,她抿抿唇。
聽見男人貼在耳畔緩緩說:「我這叫以牙還牙。」
池哩抬眼,小手拽住他的衣服,有絲惱,「那你還伸舌-頭。」
這樣顯得她不夠凶,沒咬疼他。
池哩癟嘴,吃虧了。
祁硯崢抱著她往餐廳的方向走,此刻偌大豪華的遊艇空無一人,寂寥的漂泊在海面。
他也不否認,「嗯,我耍流氓,欺負你。」
他俯身想將人放到凳子上,又頓住,轉身換個姿勢,從後環住她。
池哩還沉浸在他耍流氓的氣氛里,眼前多了塊肉,修長如玉的手指捏住刀叉,往她唇邊遞。
她下意識張嘴,吃到第二塊才有真實感,眼睫輕顫,祁硯崢這是在伺候她吃飯?
這可是港城閻王爺,人人敬仰的存在,她何德何能?
但她渾身都疼,手指也是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搬了三天磚呢。
這樣的傑作都是祁硯崢導致的,這樣想著,池哩往後靠在他懷裡,把他當椅背,眯著眼享受投餵。
來上菜的服務員看這溫情的一幕,目光對上男人狠戾的鳳眸,明晃晃的占有欲恐怖滲人。
他腿軟垂下頭不敢亂看,知道這位的毒辣,背脊冒著虛汗。
漸漸的,池哩吃的心安理得,嘴巴里塞著東西,悠哉摸著肚子,被縱容的開始指揮起來,「我還要吃那個肉。」
本以為男人會應,誰知他刻意將那盤菜移遠,對上女孩不解的目光,低聲道:「親一口。」
神色從容淡漠,嘴裡說的話卻如此不正經,池哩偏頭,她才不要,嘴還疼呢。
「那我不吃那個。」
大不了祁硯崢餵啥她吃啥。
但她說完那刻祁硯崢放下刀叉,眉目透著淡淡的笑意,手掌在腰間輕揉,俯身湊近她盈白的耳廓,「那吃哩哩,嗯?」
危險的尾調帶著調情意味,池哩鼓著腮,面對他的流氓行為很是無語。
她靠近,不甘不願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可以了吧?」
臭流氓!
祁硯崢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拿起刀叉,心無旁騖的伺候懷裡的小姑娘。
末了,還讓人上了杯溫水。
將杯子捏在手心,他垂眸看著透明的液體,唇角勾起,「這回算是知道哩哩為什麼不用喝牛奶了。」
池哩咬住腮幫子,粉拳握緊,喝個水他也要那麼風流!
真是一開葷就停不下來。
她不說話,含羞的躲進懷裡,偏祁硯崢這張嘴堵不住,溫熱指尖摩挲她的腰肢,「喜歡我親你嗎?」
這是什麼問題,她剛吃完飯,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啊。
池哩抿唇,眉宇有些糾結,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說,直到腰間被撓了把,她鬆開牙齒,輕聲問:「有什麼區別嗎?」
喜不喜歡他都愛親。
祁硯崢難道不知道他是個接吻狂魔嗎?
聽見她的提問,祁硯崢挑眉,薄冷的神色有幾分慵懶,他沒系領帶,領口松松垮垮敞開,暖光縈繞著結實肌理,平添抹浪蕩。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陰沉,勾起嘴角,「你要是喜歡,我們就是調情。」
「要是不喜歡,哥哥就是在耍流氓了。」
話這樣說著,他的手偷偷溜進衣服里。
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他開葷了就怪怪的,身體裡的燥熱難疏解,像是下了不限量情藥,還只對池哩有反應。
觸碰到,就想**。
都說愛一個人唯一的驗證就是想不想和她睡,祁硯崢覺得,他怕是愛慘了池哩。
這小姑娘從一開始就跟妖精似的,要他命呢。
他目光含情,盯著不願搭理他的池哩。
她那隻手搭在他亂動的手背,想拿開力度又軟的跟棉花似的,抬眼撞上他墨黑眼瞳,委屈的將嘴角下垂,眸底漾著水花。
「你又在欺負我。」
低低的控訴,好是嬌弱,那截雪白的脖頸還有他留下的吻痕,有點淡了,他想再印一個。
可她還在疼,思慮間池哩小手勾了下他的拇指,「硯崢哥哥,你還讓不讓我喝水了。」
祁硯崢回神,手心裡杯身的溫度都有些低了,他招手讓人換了杯。
這會老實的沒逗她,等她喝完將人抱到欄杆處吹海風。
池哩堅持要站著,結果腿剛下地,膝窩就發麻,真是嬌到不行。
祁硯崢只好把那雙腿又環好,小姑娘在懷裡跟沒有重量似的,太瘦了又夠豐滿,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給她怎麼補。
不同於昨晚的熱鬧,池哩覺得遊艇空蕩蕩的異常安靜,遙遠的四周還有星點燈光。
「為什麼沒人?」
不是說沒靠岸嗎?人都去哪了?
「哩哩很喜歡有人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嗎?」
他低啞磁性的語調順著清涼的海風飄進耳廓,裹著層涼意。
池哩眼眸倒映出他的神色,是淡漠禁慾的,卻又帶著不可侵犯的森冷。
她捏住指尖,總覺得他像是被觸碰到什麼開關,激發了就撕掉了虛偽的偽裝,一點點暴露本性。
就像此刻,池哩在他眼中看到強烈,不加掩飾的占有欲。
那股偏執幾乎要將她給灼燒,遊艇不知要開往何處,他背著光,仿佛融進恐怖漆黑的深海里。
男人放在腰間的那隻手像毒蛇狠狠纏繞著,不容她有絲毫拒絕。
她心底發慌,心臟被揪在一起,想遠離,脖頸卻被大掌無情按住,祁硯崢定定看著她,目光帶著強勢,語氣卻溫柔至極。
「怎麼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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