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合同敲定下來,牧朗笑著調侃,「祁爺,和小姑娘才認識多久就被拿下了,你這是要栽啊?」
祁硯崢低嗤,「叫嫂子。」
話落,掛斷電話,看向在沙發上乖巧坐著的人,他承認自己對池哩沒有抵抗力,栽倒是不至於。
現在是他的,對她就有股莫名的侵占欲,眸底滾動著炙熱,祁硯崢捏揉鼻根緩緩走到池哩面前。
將人抱在懷裡,那股蜜桃味上癮似的吻不夠,黑瞳變得幽森,小姑娘哪裡都是甜的,像塊小蛋糕,就該吞進肚子裡才好。
池哩晃著腿在吃蛋糕,見他這滲人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眼睫顫下,舉起勺子餵到他唇邊,「硯崢哥哥,你要嗎?」
在她灼灼目光中,他點頭,然而蛋糕還沒餵進他嘴裡,他托住女孩腦袋,溫熱唇瓣吮吸著,渾身都變的燥熱。
這次不再是淺嘗而止,祁硯崢猛烈到像是要把她吃了,舌尖被纏到發麻才放過她。
女孩癱軟在他懷裡喘氣,肩膀一顫一顫的,瀲灩眼眸變的迷離,白嫩的肌膚都在發燙。
紅唇被親的還掛著白線,畫面一度變得萎靡。
祁硯崢眼眸又暗幾寸,喉結一滾,他拿起茶几的煙盒,叼在嘴角習慣性點開,池哩被嗆到咳了聲,他偏頭吐出煙霧,將煙掐滅。
見池哩委屈扁嘴看他,摸了摸她的頭安撫,啞聲說:「下次不抽了。」
之前向來是想抽就抽,忘記自己有個嬌氣的女朋友了,池哩手指繞著他的領帶,「哥哥好壞,嗆到哩哩了。」
嗲里嗲氣的語調激的自己都起了身雞皮疙瘩,腦海里的系統表示,根本沒法聽,麻溜的給自己關進小黑屋裡去。
還不忘提醒:「男主現在好感值二十」
才二十?
池哩在心底唾罵句,這狗男人對她又親又抱的,好感值才二十,小氣鬼!
「嘀咕什麼?」
祁硯崢抬起她的下巴,見她分神眸底驟冷,池哩握住他的手,軟聲說:「我只是覺得硯崢哥哥不喜歡我,有點傷心。」
祁硯崢順勢握住女孩的手,軟玉般滑嫩,指腹摩挲她的掌心,背脊往後靠。
領帶已經被她拽亂,脖頸上還有她親吻時承受不住留下的抓痕,輕挑眉梢,周身縈繞著浪蕩之氣。
「哥哥不喜歡你,能喜歡誰?」
池哩感受到他在撓她掌心,抿唇臉上露出抹羞澀,晃動他的手,「那你說喜歡我。」
她撒著嬌,猝然被手臂環在懷裡,耳朵貼在心臟跳動的地方,他低頭貼在她耳畔處輕聲說:「bb,哥哥愛你。」
繾綣尾調沙啞帶著濃烈的撩撥,池哩耳根迅速冒上紅,趕忙從他懷裡跳出來,跑了出去。
到洗手間看見羞的滿臉通紅的自己,下唇都快被咬破了,祁硯崢怎麼比她還會撩,他們倆到底是誰攻略誰啊?
系統這時冒出:「男主好感值:25,宿主再接再厲哦。」
池哩見好感值上去,心底舒了一口氣,她剛才腦子混亂就跑了出去,還擔心祁硯崢會因此降好感值,好在還升了。
回到秘書部,池哩桌上堆了幾沓要列印的文件,她剛走近鄭書晴發出聲不屑的笑聲,劉姐見她嘴有些腫,關懷問了句,「池哩,你嘴怎麼了?」
池哩想到剛才那畫面,臉上浮現緋紅,「剛才愣神間喝了口開水,燙到了。」
劉姐見她嘴腫成這樣,從抽屜里拿出藥膏給她,「這個是燙傷藥,你塗點。」
池哩接過,「謝謝劉姐。」
回到自己座位上剛一分鐘,鄭書晴把一疊列印過的文件放在她面前,「池哩,你工作能不能認真點,會議內容日期打的昨天的。」
「我昨天問你,你說就是打當天的。」
秘書辦正在忙手裡事的也停下來看,頓時空氣變的有些凝固,鄭書晴輕哼,「反正你給我重打,半小時後開會要用。」
半小時列印這些會議資料屬實有點趕,池哩只能先把事做好先,劉姐主動幫她,倆人合夥起來速度也上來,還好趕在會議前五分鐘把會議資料給整理好了。
鄭書晴見她準時完成任務,臉色有些難看,捏滑鼠的手指扣的很緊。
池哩靠狐媚子手段搶到給祁總泡咖啡的機會,她來祁氏本來就是奔著祁硯崢去的,久而久之,指不定祁硯崢會被她蠱惑了去。
她咽下心中堵住的那口氣,起身去拿池哩打出來的會議資料,打算送到會議室去。
手還沒挨到,被池哩打下,她抿唇微笑,「這資料就不勞煩鄭秘書了,我親自去送。」
「這是我的差事。」
鄭書晴氣急。
池哩挑眉,抱住資料和她擦肩而過,悠然吐出,「哦,搶了。」
在她這可沒有吃虧的道理。
鄭書晴看著那婀娜身影走遠,牙齒緊咬,踹了腳池哩的凳子,被劉姐瞪了眼,不甘心坐下繼續忙工作。
憑什麼池哩就處處有人護著!
這邊池哩比參加會議的人員先到會議室,給各個座位上都擺放好資料,瞥見上位座的黑椅,眸光微動。
祁硯崢到達會議室,各部門的人站起身,等他坐下才相繼落座。
他盯著手邊的咖啡,是她拉的愛心拉花,劍眉下黑瞳泛起柔光,將杯子端起,看見桌上用鉛筆寫著,「硯崢哥哥,工作辛苦,(^3^)~~」
眾人見祁硯崢不說話面面相覷,是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祁硯崢敲下杯身,神色恢復冷漠,「開會。」
整個會議下來,各部門的管理層頗有種虎口逃生的驚險感,對祁硯崢匯報工作戰戰兢兢的。
這位爺壓迫感很足,目光落在身上讓人汗流浹背,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結果這次會議沒有人被罵,祁硯崢說散會時語氣還很平淡,沒有絲毫不悅,直到走出會議室,眾人才緩過神。
「要是祁爺今後也像今天這樣,我著條小命指定還能再活二十年。」
「我剛還以為祁爺被奪舍了。」
「躲過一劫,我們就偷著樂吧。」
「……」
李文海跟在後面神色一言難盡,祁爺哪裡是被奪舍了,分明是在會議上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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