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原地石化,「為什麼?剛才說了句想他就升一,多說句怎麼還降了!」
系統沉默著翻開中華字典,「可能是多說無益吧。」
系統:又是學習的一天呢!
暗黑色邁巴赫在公路行駛,李文海手機響了兩聲,幾秒後,他透過後視鏡看向男人。
「祁爺,池小姐還挺關心您,特意讓我開慢點。」
他手機屏幕還沒暗,話語間有點諂媚,今天對池哩的特殊還歷歷在目,祁硯崢並沒料想中的高興。
沒回話,憶起女孩玻璃般乾淨眼眸,嘴裡說著蜜語,眼底純粹的像汪碧泉。
他合上電腦,黑眸頃刻變涼,勾唇,「騙子而已。」
翌日,池哩正在整理文件,眼尖看到去茶水間的李文海,跟著過去。
李文海泡好咖啡扭身見到池哩嚇了一跳,池哩笑道:「這是送給硯崢哥哥的嗎?」
「嗯。」
「給我吧。」
池哩伸手就去接,李文海內心掙紮下,還是妥協,說不定祁總就喜歡這類的,本著試探的意味李文海將咖啡遞給她。
池哩喜滋滋敲開辦公室的門,得到裡面一聲應,才推開。
迎面是灰色調辦公室,有股木質香,祁硯崢正在處理工作,戴上金絲眼鏡後斂出幾分清冷。
隨著高跟鞋的聲響,那股幽香愈發厚重,蜜桃香味淡淡的,祁硯崢抬眼,見到池哩眸底一暗。
女孩穿著黑色職業裝,包裹住姣好身材,黑髮披撒在鎖骨處,他漫不經心屈指敲打鍵盤。
「硯崢哥哥,你的咖啡。」
她湊近將咖啡放至他手邊,沒得到回應也不氣餒,拿出藏在身後提著的袋子,將粉色飯盒放至台上。
「謝謝昨晚硯崢哥哥送我回家,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
她將盒子打開,棕色餅乾上撒層芝麻,賣相不錯,祁硯崢淡掃一眼,「出去吧。」
男人的聲音明顯沒昨天冷,俊美臉龐也沒浮現生氣,這讓池哩高興起來,捏起餅乾加把勁,「你是想讓我餵你嗎?」
還未送到唇邊,男人捏住她的手腕,她手抖,餅乾掉到桌面。
對上他陰翳眼眸,池哩結巴起來,「怎…怎麼了?」
祁硯崢鬆開手,指腹摩挲著,很滑,奇怪的是那抹觸感他不排斥,甚至有些迷戀。
女孩又在軟著調子喊他,每一聲都帶著勾子攪亂他,瘋狂想把他拉下深淵。
他抽屜里擺著池哩的檔案,年紀不大卻偏要撩他,池哩,到底有什麼目的?
池哩揉著被他捏疼的手腕,埋怨著,「你不想吃可以直說嘛,都把我捏紅了。」
祁硯崢偏頭,深冷鳳眸浮現幽光,低聲道:「要什麼賠償?」
池哩眨下眼,祁硯崢這麼好說話嗎?
她嘴唇蠕動,「做我男朋友可以嗎?」
祁硯崢沉默,須臾,他掀眸,稍挑眼尾勾弄出森然笑意,「喜歡我?」
「嗯。」
她回答的乾淨利落,下一秒,落入檀香味懷抱,乾澀的似被雨水洗禮過。
她還懵懵的,接著脖頸傳來痛感,輕叫聲,柔和眼眸繚繞水汽。
男人身軀硬朗,坐在他腿上硌得慌,腰間那隻手緊握著似要把她捏碎,他手背碰上女孩血紅耳垂,輕輕揉弄。
「這樣,也喜歡嗎?」
溫熱氣息撲撒在被咬的脖頸,池哩被迫貼在他懷裡,鋪天蓋地的陰森氣息把她包圍,逐漸意識到他的可怕,可她已然沒有退路。
那雙手輕撫顫動的脖頸,似乎下一秒就要捏碎。
池哩急忙點頭,「喜歡的。」
「我最喜歡硯崢哥哥了。」
微涼指骨從脖頸移開,男人身上那股陰戾有所舒緩,連帶箍住她腰的手臂也放開。
池哩大著膽子看他,勾住他的拇指輕晃,眨下濕漉眼眸,「那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祁硯崢低笑點頭,很是溫柔在她細腰上輕捏,「蓋了章自然是我的。」
他對池哩並不反感,被這小姑娘勾的明顯動了心念,既然想就要了。
和她在一起也能斷了老爺子讓他相親的心思。
池哩出了辦公室的門還處于震驚之中,屬實有點佩服自己,才進公司兩天就把祁硯崢給拿下了。
系統也驚到大腦死機,尤其是看到男主好感度飆到十,不可置信的在她耳邊喊,「你對他做了什麼?」
池哩揉下發燙的臉,「我就親了他一口。」
情不自禁而已,更何況祁硯崢也沒躲,反而享受著呢。
系統:上來就親嘴,震驚我餘生……
池哩:不親白不親,反正他帥又多金…
自從確認關係後,池哩接下了給他每天送咖啡的差事,祁硯崢一天都那麼忙,她也只好借著這個由頭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剛進去,男人在落地窗前打電話,背脊挺拔,白色襯衫袖子挽至手肘,他身材硬朗,兇悍緊實的肌肉襯衫都快束縛不住,解開紐扣的話池哩怕是會鼻血直流。
她已經悄悄在咽口水了,這麼帶勁,那方面應該很猛吧?
系統在她腦海懷笑:「宿主大大,書中可是說男主一夜七次不在話下哦,你可有的受了。」
池哩肩膀抖了下,這這這還是算了吧,無福消受。
祁硯崢抬頭看了她一眼,抬手示意桌上的蛋糕,池哩意會,對他來了個飛吻,接著埋頭喜滋滋的吃蛋糕,不再看他。
電話接近尾聲,牧朗見對面沒回復還以為是信號不好,掛斷打算重新打過去,再接通時,聽見他那位向來禁慾修身養性的煞王祁爺,低聲說了句,「哩哩,過來親。」
池哩喉嚨里的蛋糕都噎住,輕咳幾聲,祁硯崢擰眉,給她遞水,喝了幾口才好受些。
男人俯身,指腹貼在她唇瓣沾上奶油的地方,擦乾淨,抬高她的下巴,輕柔落下一吻,又在下唇咬了幾口才放開她。
他的動作澀情帶著自然,即使親過不少次,池哩還是害羞,在現實世界裡,她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更別說親了。
自從和祁硯崢在一起,他愛吻她,上癮似的。
池哩常常招架不住,她輕喘氣,眼尾掛著紅,看向他的眼中又嗲怪意味,殊不知,落在男人眼裡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喉結乾澀一滾,拽了下領帶,背身不再去看這妖精。
年紀不大,怎麼那麼會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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