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都很熱,尤其是臉已經爆紅,她被提到男人身上坐著,剛有動作,羞紅的臉僵了。
「別動。」
她埋在男人肩膀上,有些不知所措,「這…」
「唔…」
脖頸被親吻,她腰徹底軟下來,男人的手又在腰間游離,冰冷的觸感讓她覺得舒服。
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
祁硯崢已經素了好幾個月了,戀愛期間即使有交流也沒到那一步。
池哩有點怕。
他停下,啞聲問:「可以嗎?」
她唇瓣蠕動,隔著衣物,兩具身體互相傳遞熱量,他本就有無限精力,但一想到今天是他生日,池哩徹底沒了掙扎,將發紅的臉蛋蹭在他脖子上,「那你…溫柔點」
男人胸腔震動,一股火全然釋放出,青筋暴起,幾滴薄汗流至滾動的喉結,艱難溢出聲,「好。」
祁硯崢將懷裡的女孩抱上樓,上樓梯間,她悄悄睜眼看見他手裡拿著她做的蛋糕,有些懵,嗓音顫抖,「你拿這個做什麼?」
到了房門,男人抱著她走近,用腳踹上,隔絕了在扒門的小圓。
他啞言,「說好了,不能浪費。」
昏暗的室內,絲縷光線照映在地板上,飄動的長髮,黑影晃動,長夜漫漫,歡愉交織。
到了後半夜,室內滿是女孩低低的求饒和男人的誘哄。
「乖,很快就好。」
「你騙人…」
「……」
後面女孩哭的凶,他緩下來,去親吻她掉的淚珠,曼妙的身軀染上曖昧紅印,每一筆都由他繪畫。
直到月光淡薄,男人哄騙的話才徹底結束,溫柔給她洗澡,擦拭身體後將疲憊不堪的她抱在懷中。
池哩累到說不出話,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渾身酸軟,餘光瞥到裝著垃圾桶,她垂下眼皮,很快就睡著了。
恍惚間還在想,他還真是一點都沒浪費。
翌日,屋外飄起雪花,白霜鋪滿樹梢,點點縹緲的白色映襯著藍天。
已經到中午,池哩還在睡著,腰間橫著一隻手,上面依稀可見幾道抓痕。
男人背後裸露出的肌理也有大大小小的抓痕,相比起池哩,他這算輕的。
女孩白皙的身體被深淺不一的紅印覆上,脖子那處更是添了個新鮮的,她睜開霧眼,蓄積一波淚水,可憐楚楚的看向男人。
帶著哭腔控訴,「你混蛋。」
女孩一頭靚麗的黑髮鋪散在潔白的床單,肩膀上勾上幾縷,嬌小精緻的臉慍著委屈,純欲交融,挑起男人眸子未熄滅的火。
盯著她,瞳孔的色彩漸漸沉下去,這眼神如鷹隼,兇狠的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猶為熟悉,池哩害怕的抽泣,「你不許再來了!」
祁硯崢就不能清心寡欲一點嗎?精力太旺盛是會死人的。
見他要俯身,池哩急的伸手推他,放出狠話,「你要是不聽,我就…」
「我就割了你!」
兇巴巴的仰下巴,眸中淚花閃爍,傲氣的很。
祁硯崢低笑,親吻她的眼淚,「好兇,凶的想狠狠的親。」
池哩瞪大眼,握緊拳頭往他胸口招呼,力度軟綿綿,「不准親了。」
她嘴都腫了。
現在就是一個柔弱的小可憐。
祁硯崢笑著將懷裡兇巴巴的小傢伙摟的更緊,安撫的輕揉她的腰肢,「好了,不碰了,哩哩這般嬌氣,再弄該碎了。」
「我哪有很嬌氣,都是你太..」
「太什麼?」
祁硯崢親吻女孩頭頂,盯著懷裡噘著嘴散發怨氣的小姑娘,心裡還挺期待從她嘴裡聽到有關那方面的誇獎。
池哩輕哼,哪裡會順他的意願,而是叫起她之前給他取的外號,勉強也算愛稱吧。
「色,祁色色。」
靠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幾下,頭頂上冒出小炸毛,她鼓著腮幫子,憤憤的,「你之前說什麼都聽我的,我昨晚求你那麼久你都不聽。」
「你就是得到就不珍惜了,你一點都不愛我了。」
沙啞的語調輕聲抱怨著,恐怕再說幾句就要來給他定點什麼懲罰了,於是祁硯崢俯身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祁硯崢,你又耍流氓!」
池哩按住男人企圖亂動的手,被鬆開後,氣的踹他,又不太解氣,就咬住他的手臂,兇狠堅定的眼神像是要給他撕掉一層皮。
「沒辦法,哩哩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他眉目中還餘留欲色,唇中吐出慵懶語調,聽出幾分無可奈何的意味。
池哩撇嘴,「就知道給自己找藉口。」
她仰頭,和男人拉出點距離,「我告訴你,昨晚的事情只能發生一次,知道嗎?」
他蹙眉,「想讓我出家了?」
男人的臉一下就陰了,這絕對是個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她說的,他這麼色,怎麼可以做清心寡欲的和尚。
池哩:「我只是說你以後在床上得聽我的,不能讓我求你半天你還不照做的,你要是答應,我就給你一個驚喜。」
祁硯崢和池哩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嘴角露出懶散的笑意,點頭應聲:「好。」
在床上當然可以聽她的,哩哩想要什麼姿勢他都可以滿足。
他答應的太爽快,池哩心裡還是有些懷疑,「我的禮物是很重量級的,你得和我保證以後不准欺負我,不准讓我傷心,也不准不愛我,什麼都得聽我的,我哭了你要哄,生氣了要哄,做錯事你也不能怪我。」
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有點霸王條款,但她不管,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還有膽子跨坐在他腿上,晃了晃他的下巴,頤指氣使的模樣,「反正你就是得順著我,一輩子,能做到嗎?」
祁硯崢對上她的眼睛,聽著她的話自己也愣了幾秒,一下就像明白了什麼,他眼猩紅,眸中漾起星點波光,沙啞著應,「能。」
堅定認真,得到女孩一個摸頭殺。
「真乖。」
嘀咕著於他本人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詞,她慢慢移到床沿就要下去,祁硯崢護住她的腰,「拿什麼,我抱你過去。」
「我沒那麼弱。」
她雖然身體累,但也不至於床都下不了。
池哩腳尖著地,踩著厚厚的毛毯就要站起來,雙手撐著床,只堅持了一秒屁股就又栽回床上。
她臉熱,抿唇,見男人在笑,沒好氣瞪他,「你有什麼資格笑。」
不都是這男人害的,他還有臉笑出來,「你一點都不疼我了。」
「是不是得到了我的肉體..」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祁硯崢作勢要傾身下來,立刻住了嘴。
男人伸手將人抱緊,邁腿走出房門,還不忘回她,「不疼你疼誰,最愛哩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