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雲層拉下簾幕,取而代之的是繞著繁星的黑夜,銀白月光柔和撒在飄動著的窗簾,曼妙的線條隨風搖曳。
布著紅色玫瑰的金籠旁的大床上,女孩靠在床頭,身上穿著一件金絲睡衣,奶杏色的柔軟面料緊貼在飽滿處,起伏的曲線惹人遐想。
她落在男人脖頸上的手臂無力垂落,眼神迷離,羞紅的粉冒滿了全身,肩上的細帶滑到了手肘。
男人粘稠炙熱的視線就像只無形的大手,一寸寸掃視。
她呼吸著,面色潮紅,眼底更像是含著醉意般,水波迷人,又愈加撩撥之意。
女孩已經軟成一團了,祁硯崢輕而易舉的將-摺疊到漂亮的弧度。
池哩羞恥的不敢看,男人卻突然鬆了手。
正當她疑惑時,見祁硯崢伸手打開柜子,她瞭然,以為他是拿那個。
結果下一秒,聽到清脆的鈴鐺響,她有一瞬間恍惚。
直到身上一涼,儼然多出來了一條金色腰鏈,上面鈴鐺相互緊靠著,只要輕輕一動,就會發出聲音。
她縮起了腳趾,回想起之前被祁硯崢發現的那個木屋裡,他就是拿出這條鏈子,系在她的腰上,發出淫-靡之音。
「我不要戴這個。」
她有預感,要是加了這個,她這個晚上別想睡覺了。
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扯,可男人比她先一步扣住她的手,按在頭頂。
孟浪之中,她被惹的輕吟,耳垂被撥弄,裹帶熱氣的喑語纏在耳邊,悠長低啞。
「哩哩,一口一個。」
她羞的滿身冒粉,肌膚透亮撩人。
……
事實證明,祁硯崢的體力真不是一般的變態,禁慾一周就跟餓了十幾頓一樣。
池哩嗓子都啞了,急需要甘露。
手往外面伸。
水呢,把哀家的水拿來。
天露白光,一直到了下午池哩才算睡飽,動下身子,腰酸的要命,腿也是。
她睜著怒眼看天花板,手指都不想抬。
禽獸不愧是禽獸,他孟浪的讓人無法招架,她越求他就越…
混蛋!
「哩哩」
罪魁禍首過來了,將她撈進懷裡,池哩坐在他腿上軟綿綿的靠著。
突然發現床尾的那條鎖鏈不見了頓時心中一詫,下意識問:「鎖鏈呢?」
正在給她按摩腰部的那隻手停頓下,嗓音低啞磁性,「不給你戴了,哩哩這麼乖。」
她垂下眼帘,這是給她放寬禁錮了?
女孩指了下那個金色籠子,輕聲問:「那個也可以運出去嗎?」
「不行。」
察覺他的手有收緊的弧度,耳邊是乾淨利落的拒絕。
池哩抿下唇,眼睫顫顫,也沒再問什麼,反正昨晚磨的他答應帶她去參加宴會了。
這樣就很好。
要是成功逃離,鎖鏈,金籠,她都揮手說白白。
幻想著恢復自由,眼裡漾動流光,她呼吸很緩,壓抑內心深處的歡快。
也正因為她失神,連身上的衣服被脫了都不知道,等反應過來,男人的手指已經落在身上。
指腹圈著一點白色藥膏,冰涼的觸感夾帶溫熱落在身上,帶來一股酥麻感。
她咬住唇肉,閉上眼睛。
嫩白軟滑的肌膚上點綴著紅色小花,一點點曖昧又深刻的痕跡足以表明昨晚有多激烈。
祁硯崢難抑的滾下喉結,指骨曲起,女孩沒忍住發出細微的一聲。
他瞧著她羞到恨不得縮成一團的模樣,低低笑了聲,定神給她擦拭好。
給池哩洗漱完,祁硯崢頂著一身浴火去了浴室,她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杯子,小口喝著溫水。
浴室門沒被關緊,能聽見裡面傳來的水流聲,不用猜,她都知道這男人肯定是在洗冷水澡。
她歪了歪腦袋,輕哼聲。
沒點定力。
池哩靠在沙發背,雙腿屈著,顯得有幾分慵懶,她手裡還拿著杯子,想放到桌上。
手腕發酸,挨到桌邊緣用手指往前推,剛鬆手,杯子就滾了下去。
「咚」一聲。
半杯溫水灑在地毯上,池哩站起來打算彎腰去撿,聽見動靜的祁硯崢先她一步。
只裹了條浴巾,身上還冒著水珠,蜿蜒滾落,塊狀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就出現在眼前。
她坐了回去,不自在的將目光偏開。
杯子被他撿起,祁硯崢半蹲看了看她的腳掌。
剛才下地踩到了那塊打濕的水漬,掌心粉嫩,蒙上水光。
池哩撐著沙發,腳踝落在他手裡顯得嬌小,粗壯的手臂似乎一用勁就能把她給折了。
她猛的縮回自己的腳。
掌心一空,祁硯崢眸底幽暗,站起了身,徑直去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條毛巾,意味不言而喻。
魁梧的身形半邊掩入了細碎的光暈里,男人手臂有力,掌心握著白色毛巾。
深邃五官立體,下頜輪廓清晰凌厲,姣好的肌肉塊頭裸露在空氣中,混發一股冷欲。
這身材和臉蛋在古時候絕對是花魁的存在,他沒穿衣服她怕長針眼,偏開了目光。
瞄見了他身後的陽台,忽然想起男人上次在那裡喊她的那句,「貓主子。」
她眼睛划過一絲狡黠,待男人走到面前,她身子往後躺,一整個陷入沙發,幾縷黑髮遮在側臉,讓這張妖媚的臉龐更小巧。
她眨下眼,抬起了下巴,將腿遞過去,哼唧著,「僕人,給我擦腳。」
昨晚累的腰差一毫米就斷了,白天他不得把她伺候好點。
之前說她是貓主子,那他不就是僕人,她可沒說錯話。
祁硯崢剛準備蹲下,聞言眉梢一動,淡薄的嘴角勾起,這個稱呼還挺新穎。
不過,更適合在別的地方喊。
見他默認這個稱呼,池哩開始有恃無恐起來。
腳上沾上的水漬被毛巾裹干,嫩白的腳踝晃了下,女孩又發號施令,「給我穿鞋。」
祁硯崢看了她一眼,傲嬌的眼睛都是彎的,小脾氣耍的隨性,活脫脫一小祖宗。
他眼底漾起柔意,任勞任怨的將鞋給她套好。
池哩剛準備下樓,就看見祁硯崢背對著她扯掉浴巾開始換衣服。
她急忙捂住眼睛,她發毒誓,她沒看清一點。
他套了件簡潔的白t黑褲,商務氣退散反而讓他顯得嫩了些,穿上衣服就套上了虛偽的面具,成為那個散髮禁欲氣息的斯文敗類。
池哩咂舌,真好奇這人慾望老這麼強,老了不會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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