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醉酒

  上頭了的緣故,池哩的臉頰不僅紅的像染上了腮紅,就連嗓音也提尖了不少。

  此刻還悠哉的緊盯屏幕看,留有醉意的緣故,眼睛有些迷霧般看不太清,就撐著眼皮去看。

  自動將屏幕里打比賽的兩個人代入她和祁硯崢。

  當然,她必須是那個足有一米七以上,肌肉健碩的女神,一身腱子肉,很有女王氣態。

  將對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直到再次擊倒對方,宣布勝利,池哩又爽了一次。

  就像是親自給祁硯崢給打倒了般,激動的差點就要跳起來,不過才動一下腿,她就癱軟倒在地上,酒蒙子似的眼神渙散,對著前方傻笑。

  腦袋歪著,還不忘將瓶口往唇上遞。

  簡直是上癮了。

  單栗是特別警覺的,幾乎是在祁硯崢進了別墅她就知道有人闖進來了,聽見了傭人們排列的招呼聲。

  看著還在耍酒瘋的女孩,心裡捏了把汗。

  她低著頭,在祁硯崢路過時她已經窺出他身上的涼意。

  祁硯崢面色凝重,低睨在地上盤腿坐著,伸出手指搖晃把自己給晃的更暈的笨蛋。

  男人唇角繃的很直,數著她腿邊還有兩個空酒瓶,裹挾寒冰的森然氣息讓地面上的池哩都打了個冷顫。

  突然感覺手上一空,想遞到唇邊的酒瓶被搶走了,此刻嫩白的手掌空空的。

  她茫然的握了把空氣,噘嘴蹙眉,很生氣。

  祁硯崢站的位置恰好把她的光都給擋住,黑黝黝的像朵烏雲壓著她,她凶,「幹嘛呀!」

  她仰頭看向罪魁禍首,伸手就想去搶那瓶酒,好甜的,還想喝。

  女孩舔了舔唇,此時喝醉了,瀲灩的眼眸柔和的暈進碎光,臉頰酡紅,眼尾也浮粉。

  伸手抓了個空,才捨得抬眼看他,眸底是嗲怒,沒有威懾力,反而勾出幾絲風情。

  祁硯崢將酒瓶隨意往桌上放,這小酒鬼眼睛就長上面了,立刻就要去拿。

  下一秒,腰肢一緊,她被提到男人腿上。

  冰涼的指腹貼上溫熱,有些舒服,池哩下意識動了下臉朝他湊的更近。

  祁硯崢用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又在耳垂上使勁捏揉了一把,池哩不舒服,惱火,一把就拍掉他的爪子。

  「你幹嘛打我?」

  先發制人,很有理的樣子。

  祁硯崢收回手,低音冷沉,「誰准你喝酒的?」

  面對這聲質問,低著眸的單栗能察覺男人那道犀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照顧池哩和報備她的行程是單栗的任務,這會湊巧被抓包,她已經準備好認罪了。

  「你凶誰呢?」

  池哩一把拽住男人的領口,剛才被他捏疼眼睛睜開些,覺得這人長的和那個打算迎接她拳頭的對手很像。

  下意識,池哩將他的領帶往下拉,男人也隨從她的力度俯身,接著,女孩一拳頭打在他顴骨處,指尖還割傷了鼻樑,有一小處紅痕。

  祁硯崢偏了頭,摸了摸挨揍的那處,黑沉陰翳的眸直直的凝視她。

  拽住她還想揮過來的拳頭,對上她渙散的眼眸,對一側候著的人冷聲說:「準備醒酒湯。」

  能察覺出他的怒火,傭人小心翼翼看了眼祁硯崢臉上的傷口,一步也不敢慢,急忙跑去廚房準備。

  要說她們夫人也是厲害角色,祁硯崢竟然還能在硬生生挨了她一拳,還關心著要給喝醒酒湯。

  她是這麼想的,殊不知祁硯崢不是,他是想把池哩弄醒。

  好、算帳。

  客廳里,祁硯崢握住女孩想掙扎的手,如鋼鐵般堅硬,池哩被梏桎著根本就掙脫不開。

  男人也不急,等她覺得沒勁了就握緊她的指腹,將她的指甲都給剪了。

  等好不容易被放開,池哩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禿..禿了」

  不僅被剪短還被磨的很平,一點也不能像小貓一樣撓人。

  祁硯崢親了親她的臉頰,女孩像是自帶排斥細胞似的,抬手就用手背抹掉了。

  修長的睫毛低垂著,輕輕的扇動,還在仔細端詳著手指,嘴巴有微嘟的弧度,透著無辜。

  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剛遞到池哩唇邊她就嫌棄的躲開。

  沒耐心陪她鬧,祁硯崢按住她的脖子,嘴對嘴餵了進去,順帶接了個綿長的吻。

  每灌一口池哩就僅能得到一秒呼吸空氣的時間,接著唇又被堵住,她本就頭暈,這樣更是無力的癱軟在男人臂彎,顫動的脖頸往後仰。

  呼出的氣息很灼熱,她臉上的紅也更濃了,恰到好處的春色,撩撥的男人眼底更是漾著濃沉的情慾。

  這個吻都把池哩給接累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眼睫緩緩眨動,看著像是在醒神。

  祁硯崢也沒打擾她,抱著香軟的嬌美人,指尖勾纏她的發尾。

  而男人眼底欲色正濃,緊盯著她,占有欲十足,勢要將人給拆骨入腹,亦或者細細品嘗甜軟。

  客廳里只剩倆人,白熾水晶吊燈的光線很強烈,似在他們身上蒙上了朦朧的月光,畫面柔美且曖昧。

  足足有十幾分鐘,誰都沒有說話,祁硯崢的目光卻貪戀的落在女孩臉上,流連著幾乎要將人給看透。

  眯了會的女孩總覺得有道黏冷的目光落在身上,很不自在。

  她睜開眼,大概是醒酒湯起了一點效果,她的眼睛有了些聚焦,清明一點,不似剛才。

  掀開眼眸就對上男人那雙布滿侵略感的鳳眸,見她醒來,頃刻聚攏陰霧,刺利的危險將她給吞噬,池哩下頜動了下,眼睛眨動,「你..」

  還以為這小酒鬼將他給認出來了,祁硯崢捏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胸膛上,距離拉的更近,下一秒,聽見小姑娘有些啞的聲音,「誰啊你?」

  認出眼前是個男人,還有些熟悉,不過池哩的腦袋還是暈乎的,醒酒湯的效果也沒這麼快就把酒意退下。

  她睜著眼睛,認真瞧他,紅唇微微張開,能窺見那條原先被他纏的濕潤的舌尖。

  祁硯崢喉結一滾,對上她的眼,「我是你老公。」

  池哩蹙眉,似乎也想不起自己哪裡多出來個老公,搖搖頭,「不對不對。」

  「我才沒有。」

  黃花大閨女一個呢,別來沾邊。

  見她否認,祁硯崢臉陰了起來,

  沉默片刻,食指抬高她的下巴,握在她腰肢的手緩緩往上,將人抱起,一邊上台階,一邊看著她,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冷,低聲說:「疼疼你,就知道有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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