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人類惡.初兆】（三合一）

  芬布爾之冬的冰寒無法冷卻少女那顆渴求著完勝的心臟，灼熱的血流融化極寒，即便是身處遠處的奧丁也能夠感受到那籠罩在頭上，沉重的戰意。

  真可怕啊。

  不過可惜的是，我到底還是沒有能夠在不動用『那個』的情況下，將藤丸立香擊敗。

  奧丁的勝利條件是【拉攏藤丸立香】，而這個勝利條件需要的前提是【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對方】。

  因為告訴對方計劃的風險太大，所以本該是無法調和的矛盾體，但是除開信任危機外，還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乾脆把藤丸立香打到半殘，將對方無效無力化，再拉攏對方。

  奧丁相信自己有著這個能力。

  但.

  現在不行。

  現在的自己，做不到。

  光並非是沐浴，而是從那偉大的門上誕生般耀眼，將這個極冬刺破撕碎！

  那一刻，伴隨著綿長的枝呀聲，門扉被打開了。

  少女保持著寶具展開的動作，臉上卻被詫異覆蓋。

  光柱化作晶體一般的形態，然後仿佛被人重重摔落大地般碎裂，成為碎裂的片狀，散落大氣。

  人類歷史上，甚至不存在任何一個英靈能夠觸及的，最高的王座。

  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卻依舊被劃開了半道傷口。

  「在第一次從達文西那得知，英靈再過去是存在召喚術式，但在近代卻完全滅絕時，你不會感到困惑嗎？」

  剩下的人影，那些和女武神不同的人影，從中緩緩走出。

  掌管戰爭的奧丁神命令女武神瓦爾基里前往凡間戰場，挑選陣亡的勇者帶來瓦爾哈拉，即為英靈殿。

  剛才的攻擊，她勉強躲過。

  那一刻，藤丸立香的指尖不自然地抽動。

  而這道攻擊.

  僅僅出自於那高掛於天的銀白色騎士中的一支。

  劊子手重重踏地，其銀白色的外型和女武神並無明顯區別，只是看上去更加嶄新的鍊金道具作為甲冑，臉上依舊是奧丁的面具，看不出臉。

  那個騎士的手上空無一物，但.又似乎有什麼模糊的旋風在手上纏繞。

  那是少女認知中，輸出最高的寶具之一。

  終於，奧丁的詠唱抵達終點。

  【英靈殿】

  也是藤丸立香最為熟悉的

  自己與那些偉大之人簽訂契約，勾連羈絆的起始.

  【英靈殿Valhalla】

  「嘖！」

  那並非是擊潰。

  如果是連老闆都擊潰了的軍隊，那即便是自己，也很可能會敗北。

  「【最後之作Last order】。」

  而現在.

  勁風交錯，少女那抵達空境的武藝足夠她比任何人都要快的進行動作和反擊，但是面對數量上的差距以及偷襲的現實，即便是她也慢了半拍，被其中一道身影的鞭腿擊中。

  「但，我還是很滿意，或者說自傲的。」

  還有一隻公雞古林肯比住在屋頂上，它的啼叫將預示諸神黃昏的開始。

  怎麼想都太奇怪了

  但.

  【瓦爾哈拉】

  與此同時。

  「名為『英靈的』——」

  我就會將你幹掉。

  奧丁知曉了一切，做出了最後的準備。

  絕對的防禦被打破，打從一開始，奧丁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設計將藤丸立香的固有結界擊碎。

  那是神明為世界的終焉所做的，最後的掙扎。

  抵達神域的武藝。

  那是諸神黃昏的最後預告。

  能夠讓藤丸立香產生缺陷，讓她落敗的要素.

  到底，存在與什麼地方？

  尼伯龍根——

  「.又是女武神？不，比那個要更加高級一等嗎大概就是將老闆也擊敗了的軍隊。」

  「那是.」少女微微瞪大雙眸。

  【只要能夠讓奧丁顯現真身，自己就會贏】

  【你的兒子維達也殺死了滅世魔狼，與重回人間的光明神巴德爾和繼承父親雷錘的米奧爾尼爾，一起建立了新的世界。】

  對方的風元素從剛才開始就以連綿不絕的氣勢壓迫著藤丸立香，已經沒有辦法留有餘裕地進行全反擊防守。

  而且，這樣的攻擊，竟然僅僅出自一個『女武神plus』？

  不對，那才不是什么女武神plus啊.

  那是皇級混血種大雜燴！！

  難怪老闆會輸了.

  不，奧丁剛才說了，這個再度展開的軍隊名為瓦爾哈拉.

  瓦爾哈拉英靈殿？！

  獨眼的神王看盡了一切。

  【即便是這樣的她】

  而是

  「取消.？」少女忍不住呢喃。

  【言靈.審判】

  貫穿天地的紅蓮呈現連結構築的狀態，無數重迭的魔盤就像是齒輪交合，吻合，神秘的流光在虛空夠了，線條盤曲折迭。

  幸好，這個動作同樣導致其夥伴沒有辦法釋放攻擊。

  炸響的雷鳴，吞噬天地的精神成環凝聚。

  當奧丁完成真名解放的瞬間，最先觀測到的.

  是仿佛從虛空中誕生，在天空搖曳的幾道虛影。

  而滅世的巨人與神域的反叛者將登上歷史舞台，為世界的終焉抹劃出最後一絲猩紅。

  躲不開。那——

  「你不會真的認為，愷撒能夠饒過我的感知，獲得那些秘寶吧？繞開在福州時用鐮鼬監聽城市的我？不，你當然沒有懷疑，不是不想，而是沒有去想。」

  人們道德淪喪，人們恐慌，醜陋地廝殺。

  這的確可以作為底牌。

  【瞬發寶具】

  然後發現要寫的東西太多，剛好卡在了最奇怪的地方。

  正常來說，北歐的英靈殿藤丸立香所知道的英靈殿有些不同。

  自己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全面擊潰奧丁的軍隊。

  而再一次重申吧。

  【什麼手牌需要耗費從人類史誕生以來，一直到現在的時間？】

  由「已死物質」，最為昂貴和高級的神秘材料構成的芬布爾之冬，此領域乃是模擬超前神代的大氣環境，以及地質結構。

  那是和神話中一樣的門扉。

  言靈攻擊受阻。

  這一次，沒有人取消掉藤丸立香的攻擊，但.

  被擋下了。

  「要打比方的話——那簡直就像是，床頭柜上的人偶忽然開口發出尖銳的笑容一樣恐怖啊！」

  拔刀斬。

  劃開天與地的差別。

  【你比楚天驕更加優秀，所以我本不想要抹殺你的一切，就像他們一樣.但，現在看來，我們終究無法走到那麼一步.】

  現實就是，奧丁正面和藤丸立香的一對一，竟然都被完全壓制，甚至沒能夠讓少女體驗任何足以稱之為險境的瞬間。

  「夥伴的臉嗎！！！」

  不會虐。

  【芬布爾之冬】

  我不是故意的。（確信）

  英靈的真名是

  「你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不，不對，畢竟是你，肯定早就思考過了吧，但是這些存在的墳墓中我都留下了替代用的鍊金人偶，而故意將部分鍊金道具通過愷撒送到你手上，則是為了再一次削弱你的感官。」

  而這樣的存在，竟然有著數百人？！

  人和龍，就永遠無法互相理解。

  那是閃閃發光的金色宮殿，從遠處看它似乎在空中平靜浮起，宮殿的椽子掛有矛杆，屋頂覆蓋著盾牌，長凳上散落鎖子甲。有540扇門可讓800人一次性通過，諸神黃昏時英靈戰士將從中湧出。通往瓦爾哈拉的入口稱作瓦爾格蘭，門外前矗立一棵閃耀的格拉希爾之樹。

  這大概會惹惱你吧。

  紅色的光輝閃爍著凝聚成人形，藤丸立香在距離蘑菇雲大約百米不到的位置再度出現。

  我要在這裡——

  哎.

  真是令人不悅的限制。

  與此同時。

  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時間。

  奧丁召喚的軍隊中，又一道銀白色的人影迅速從天空下落，他擋在所有人之前，同樣沒有使用女武神的長槍，而是在小臂處放著紅白色花紋的圓盾。

  【誕生之時已至，以此修正萬象Ars Almadel Salomonis】

  那，這些傢伙是！——

  在見到瓦弗魯尼爾之後，奧丁把自己對於諸神黃昏所有的疑問都提了出來，希望巨人能夠解答。

  和剛才那道光柱類似的幾道攻擊，也已經蓄力。

  精神，肉體，靈魂。

  但.

  在這個人類歷史被操控的世界.卻未必。

  尼伯龍根。

  他如此吟唱——

  【那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

  周圍還生活著各種生物。野豬沙赫利姆尼爾是肉食來源，每日都會被廚師安德赫利姆尼爾用大鍋艾瑞尼爾烹調，但每晚由都會迎來復活。

  但是

  神秘的外層也有著極限，不可侵領域的構築本質上依舊是元素的集合，如果對方將攻擊毫不留情地擊中於一點，且有著和自己等級相差不大的能力數值，就可能打破藤丸立香的防禦。

  「不過，那只是最為低端的用法。」

  超高熱源產生的氣流瞬間膨脹，貪心地將肉眼可見的一切冰塵，大氣湮滅融化，創造出延續到意識終點的耳鳴。

  不，那個權能只能夠取消言靈才對..

  雖然說萬事萬物都是以「元素」構成的，但怎麼可能連滅世級的元素放出都被這麼輕鬆地抹去！

  而還未等藤丸立香確認好戰況，便再度感受到了身側的殺意。

  以及

  數量。

  【藤丸立香很擅長撲克臉，擅長到可以和阿爾戈號上的無賴們玩鬥地主】

  「哦呀，怎麼了，是打不贏就想要色誘嗎？」少女見狀挑眉笑道。

  奧丁是，統籌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神秘的唯一龍王。

  他有著白色的長髮，束成長辮，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

  便是極樂。

  「這不是你，最為珍視的！——」

  那一刻，他仿佛完全不想要偽裝自己的臉一般，那高高在上的神王，名為奧丁的面具被卸下，露出的.

  是名為龐貝加圖索的男人，那張俊秀瀟灑的臉。

  臉上的一切表情，都被隱藏在陰影之下，無法看清。

  這大概會讓你永遠「憎恨」我吧。

  「哦呀哦呀哦呀！！！」

  三，四.

  不，七個？

  奧丁，輕聲地說出了那個答案。

  牡鹿埃克希尼爾和山羊海德倫站在瓦爾哈拉旁邊的山谷上吃著萊瓦爾之樹的葉子，海德倫的乳汁是無與倫比的蜜酒並可生產一大桶，而埃克希尼爾的鹿角則會將露水滴入赫瓦格密爾泉中。

  【至於我們巨人族則和你奧丁一樣重生無望，只能在後人的傳頌中得以宣揚。】

  即便是在領域中，被壓制的狀態，也能夠——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是奧丁的尼伯龍根。

  三元素的全面巔峰。

  誰TM管你有什麼底牌！

  你以為我為什麼等你開大？當然是為了搞偷襲啊！

  在你準備掀開的瞬間，那停滯的剎那，讀條的瞬間——

  那麼此刻的芬布爾之冬，就是「包含」了人類歷史的，象徵著奧丁從誕生至現在——

  僅此一擊。

  【第三寶具】

  她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能夠危及到自己的要素。

  「芬布爾之冬，真名解放。」

  「你喜歡我這款？」奧丁挑眉反問，脫去面甲後的他語氣忽然就變得放鬆了起來，言語之間好像是在和友人交流，甚至有些躍躍欲試。「怪不得你沒有和卡塞爾裡面那些嫩嫩大學生傳出過什麼緋聞。」

  那更像是

  這道攻擊的使用者.自己取消了寶具的展開。

  那是在戰鬥開始後，從未產生的動搖。

  那乍現的光路讓少女瞳孔皺縮，閃爍著黃金色的凶光在空中拉拽出一條細線。

  不。

  少女絲毫不講武德，忽然毫無徵兆地將四指合攏，對準高居天端正在詠唱的神王，連一刻的詠唱也沒有，將寶具全力爆發。

  龐貝加圖索的面部扭曲到令人感覺滲然的程度，放肆而猙獰地咧開大嘴，他攬過身邊的從者就像是擁抱住關係友好的鄰人，大力搖晃著，狂妄而粗魯地叫喊起來。

  成為英靈之人，他們要為奧丁在諸神黃昏來到時做準備。

  此時，爭取到一秒剎那的藤丸立香迅速在半空轉身，調整好姿勢後落地，雙足在地面上滑出數百米才勉強停下。

  令人心顫的嗡鳴在下一個瞬間才從地面拔起，升高至天際，蘑菇雲殘忍地凝聚為團嚎叫著上涌，在天空中懸掛上死亡的陰霾。

  所以.只有動用另外一張手牌。

  奧丁的聲音愈加高漲。

  忽然，奧丁毫無徵兆得

  摘下了自己的面甲。

  「怎麼樣——藤丸立香！」

  但——

  只要殺了他就好。

  「在歷史上，似乎把這個東西叫做人形屍守。」

  「硬要說的話難點在於如何獲得吧，畢竟在這裡的人都很強很強，老實說，我不喜歡冒著風險，所以才會讓女武神去拾起他們死去的屍體..哎，真可惜，有的因為特殊狀況偷不出來，也有的因為死去太久而已經失去了靈魂的內在。」

  藤丸立香點頭認可道，但是她似乎看出了奧丁在神態上的改變，心中本就繃緊未曾鬆懈的弦更加拉直。

  【功率100％】！

  那是宣告人類終結的光帶。

  而且

  速度，遠遠凌駕在犬山賀的九階剎那之上。

  看著面前這個壓制自己，壓倒自己，如此天才，如此璀璨的靈魂，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被火焰籠罩，滾燙地燒灼著每一寸肌膚。

  而似乎注意到神王終於打算有所動作，少女也呼出一口氣，將精神調動到極限。

  但是動作，卻是天壤之別。

  驟然間，金色的光幕升騰而起，形成圓弧的屏障，將象徵著絕對破壞的審判抵擋。

  「嘖！」感受到面頰上的刺痛，少女有些煩躁地咂嘴起來。

  他，即為建造了英靈殿的存在。

  神話中，奧丁為了徹底搞清末日的真相，不顧天后「費麗嘉」的勸告，去拜訪最有權勢的巨人「瓦弗魯尼爾」。

  襲擊卻失效了。

  「你太喜悅了，你太在意他們了，以至於連你最擅長的直覺都拋棄的程度。」

  劍刃無形。

  「肉體更是簡單，人類也能夠用類似冰凍睡眠的辦法將肉體保存活性，對於龍族來說，讓本就難以衰老的肉體保持在某一刻的鮮度並不是很難。」

  【但】

  「第一次看見你完成源賴光的召喚時，老實說，都快要把我嚇死了！」

  純白的身影，銀色的甲冑。

  巨人說：我將用盡我平生所學來告訴你所有真相。

  將奧丁殺死。

  那是人神隕落最後的極寒之夜。

  在北歐神話中，他為看穿一切的智慧之神。

  他輕輕地將對方臉上的奧丁面甲摘去，露出的是一張看上去頗為平淡的面容。

  臉頰感受到一陣灼熱，那是威脅，以及違和感。面前的敵人並非用著女武神常用的武器，也就是長槍，而是選擇了.類似於日本刀的武器？

  靜止而至的死亡劃開，刀路剝斷大氣，斬開撼動，畫出一道悽厲的弧線，幽若眨眼而逝的圓月之輪。

  從一開始，就決定好了。

  這就是皇級混血種才能夠有的戰鬥配置。

  「【瓦爾哈拉Valhalla】」

  咔————！！

  咔..

  砰！

  然而.

  【失敗】

  抵達的可能，讓少女感到膽寒。

  按道理來說，有著【言靈神諭】保護的她不應該如此緊繃。

  是蓋亞意識也好，是人類集體意識也好，又或者是在此之上的命運fate。

  短短的剎那間

  寶具釋放無效。

  ps：因為想著這麼過分的劇情一定要一口氣寫完於是嘗試爆更。

  有的，僅僅是面前這般，無休無止的廝殺。

  但是

  「喂喂餵這都什麼威力啊已經是萊茵級的了吧.」看著那個大坑，藤丸立香有些感到頭皮發麻。

  【非人力所能為】

  【也有著弱點】

  究極的言靈，超越神域抵達空境的武藝。

  那在世界的根源之下汲取的智慧，那獻祭了單眼所獲得的智慧，抵達了終末下黃昏的最後一絲缺口。

  玷污，污染.侮辱玷辱！髒污！

  對於充滿破壞欲望的龍族來說，看到如此純潔的事物墮落的瞬間——

  「等你好久了啊！」少女樂開了花。

  相傳，這個巨人是最有智慧的巨人，從最遠古的時期生活到現在，可以知道過去未來的所有事情。

  那.

  「真沒辦法.那就來吧。」

  攤手鏟掌，拉手直拳，右拉手格擋，左翻掌拍手擊肩，壓臂擒拿，膝蓋上迎————一瞬之間，藤丸立香做出了所有自己能夠做到的，最高效的動作。

  【門】開了。

  【那僅僅是因為.少女的『愛』而誕生的弱點。】

  藤丸立香仰頭看著那絢爛如光的天穹，心中盤算著。

  他們的地位甚至超越了作為神明的女武神們，被當做貴客進行招待。

  不是比喻。

  那一瞬間所發生的現實，令人無法理解。

  啊.

  我.

  我一直都想要看到這個啊.！！

  「為什麼要將頭低下！藤丸立香！」

  但此時，藤丸立香已經完成了受身動作並且恢復平衡，在半空中看似無力的她對地面猛然揮動手臂，名為死亡的裂風便席捲而去！

  沒有說廢話的必要，沒有惺惺相惜。

  如果說，諾頓的尼伯龍根所自帶的能力是煉器文明本身，是超脫於人類歷史的鍛造史。

  比昂熱校長常規時間零下的斬擊——還快？！

  奧丁背對著那盛大的金色流光，緩緩地，張開雙臂，甚至——攬過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名「英靈」。

  【不管臉皮，不顧髒污，不惜自身。】

  但，一旦那麼做了，又會陷入另一種矛盾體。

  和日本島那時的情況無法相比，這樣的攻擊如果落在現代，幾乎可以讓任何地區瞬間癱瘓。

  「不疑惑嗎？」

  答：

  【人類史，本身。】

  那張勉強可以說是俊秀的臉上，帶著仿佛萬事萬物都不會掀起波瀾的平淡，雙眸呈現出淡金的色彩，並不耀眼，而是如燭光般溫潤，卻又帶著看透一切後，放棄一切的空洞。

  【世界毀滅之時，生命之神和他的配偶會得到躲藏，被看守聖泉的彌米爾藏在樹林中，成為新世界繁衍生靈的先祖。】

  那是神話的記載。

  但是還未等她的思考抵達真相的瞬間，一道從側面襲來的光柱就將少女吞噬！

  冰面乃至整個地殼都在那湍流潮湧的極光下被生生撕裂，絲絨般飄灑的雪絮在半空中僅僅定格轉瞬的時間就被那雷光崩裂的閃爍劃分為虛。

  一瞬之間，少女曾留在的位置上，便被挖出了數平方公里的坑洞。

  【奧丁有著擊敗藤丸立香的方法】

  效果解禁。

  「哦呀！」

  因為他看見了，少女在目睹了這一切後顫抖的雙肩，以及此時此刻深深低下的頭顱。

  【我本來想要保留著現在這樣，完美無缺的你的。】

  在無限逼近藤丸立香反應速度極限的剎那間，竟然就被七個身影所包圍。

  那是神話中最精英的部隊。

  「噁心人你是有一手的。」

  一切的一切。

  砰！！！

  大氣的屏障被擊碎潰敗，少女身影化作炮彈倒飛而出。

  不，大概，當我做出這件事的瞬間，你會憤怒到瘋狂，墮落為惡鬼，展露出在這個世界，在誕生後從未展露過的醜態吧

  啊.

  不知道為何，在思考到這一步的瞬間，奧丁反倒被一種滿足感和變態的渴求欲所支配。

  仿佛是給巨人所居住的寢宮，金碧輝煌的門扉上勾勒出深刻而繁密的紋路，蜿蜒纏繞，如群蛇，卻又更像是自然交糅的水墨。

  「你曾經用過的吧？將肉體化作繭的歸宿，將人作為龍一般進行模擬規劃，就能夠避免靈魂流入地獄，而只要保存良好，靈魂就能夠保持在沉睡的狀態，而不會衰老。」

  而與此同時，奧丁忍不住在心中想到。

  不會虐。

  但那個方法.

  【會讓藤丸立香和自己不死不休】

  「真是讓人不舒服的眼神.」

  不會虐。

  亞子，我答應過不寫虐主文的，當然，如果這個也算虐那我以後適應把握。

  標題暗示什麼我不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