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並不知道,自己花錢買下別墅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銀州城。Google搜索
他此刻正在公司教朱堅強如何運用體內的真氣。
但就在這時,蕭陽的手機響了,聯繫人顯示是陳夢婷。
「陳醫生,今天怎麼有空打我的電話啊!」
蕭陽一臉戲謔的說道。
「自從上次幫你贏了島國醫學團之後,你可就沒給我打過電話啊!」
蕭陽笑道。
「蕭神醫,我……」
陳夢婷在電話那頭似乎有些尷尬。
「蕭神醫,我現在有急事想要找你幫忙。」
陳夢婷急切的說道。
「怎麼了?」
蕭陽也聽出陳夢婷話語中的緊迫性,連忙認真起來。
「我……我剛剛接診了一個孩子,一開始家屬說是感冒,全身發燙,我看她哭鬧的很厲害,還有乾嘔。我以為是暈車,才會那麼劇烈。」
「所以我就給她打了一劑鎮定劑,然後用針灸給她退燒。結果這個小孩安靜了沒多久就突然又哭又鬧起來,而且面目猙獰,到處咬人。」
陳夢婷在電話那頭表現得十分慌亂。
「這個小孩是不是有隱疾?」
蕭陽皺著眉頭問到。
「啊!」
陳夢婷明顯沒有想到這一點。
「有些病人家屬過來看病的時候,通常不會把病人以前的病史告知醫生。你的診斷或許沒錯,但是很可能方向就錯了。」
「如果病人並不是簡單的發燒焦躁,你給她隨便注射鎮定劑,只會讓她的病情更加的嚴重。」
蕭陽皺著眉頭說到。
「沒錯,你說的都沒錯。我確實沒往這方面去想。」
陳夢婷在電話那頭不住的點頭。
「我給她打了鎮定劑之後,她反而變得更加的狂躁,現在已經面色鐵青,眼睛都睜不開了。」
陳夢婷回憶道。
「剛才我給她做了胸口按壓和人工呼吸,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這孩子快要……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陳夢婷連忙把現在的情況跟蕭陽詳細的說了一下。
現在病人家屬在外面鬧,他們把小女孩用病床推著堵在陳夢婷辦公室的門口,說她是個庸醫,把人給治死了。
陳夢婷被反鎖在辦公室出不去,醫院方面正在協調。
情急之下,陳夢婷突然想起了蕭陽,馬上打了電話給蕭陽。
聽到這裡,蕭陽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因為他也聽到電話那頭嘈雜的噪音,還夾雜著罵人跟撞門的聲音。
「你別著急,我馬上過來。」
蕭陽掛斷電話,囑咐朱堅強先自己修煉,然後連忙開車趕往仁和醫院。
仁和醫院。
陳夢婷辦公室的門已經被人撞開。
「老子弄死你!」
一個年輕男子衝進陳夢婷的辦公室,剛才就是他把門撞開的。
「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年輕男子瞬間失去理智,揚起手臂就準備去打陳夢婷。
陳夢婷嚇得睫毛一顫,眼見這一巴掌躲不過去,只好絕望地閉上眼睛。
但是,預想中的巴掌並沒有打到她的臉上。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樣。
陳夢婷睜開眼睛,只見年輕男子的手腕被另外一隻有力的手緊緊的抓住。
蕭陽!
陳夢婷驚喜的發現,蕭陽不知道何時已經趕到了這裡,正擋在她的面前。
「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蕭陽一把將男子的手掌推開,淡淡的說道。
「你說得倒容易,我女兒被這個庸醫給治死了。她才三歲啊!」
年輕男子紅著眼睛指著陳夢婷,那憤怒的樣子仿佛吃人的野獸。
「有我在,你女兒死不了!」
蕭陽眼神一凜,緩緩地說道。
看到蕭陽及時出現,陳夢婷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內心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
「蕭神醫!」
陳夢婷脫口而出,強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哼,又來一個狗屁神醫。」
年輕男子冷笑一聲。
「好,你現在就去給我女兒治病,要是你也治不好,我連你們兩個一起弄死。」
年輕男子紅著眼睛咆哮道。
蕭陽沒有搭理他。
轉身走到門口,他看了一眼移動病床上的小女孩,朝著她手腕上的脈搏摸去。
蕭陽眉頭一皺,突然猛的掀開被子,然後抓住小女孩的兩隻腳,整個將她倒立著拎起來。
蕭陽左手抓住小女孩的兩隻腳踝,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直接點到小女孩的膻中穴。
然後沿著膻中穴一路向下滑動,直到小女孩肚臍的位置停下。
同時收指,攤開右手,猛的朝著小女孩的後背用力拍了下去。
「你幹什麼!」
年輕男子這才反應過來,飛身準備將女兒從蕭陽的手裡搶回來。
然而,他的手還沒來得及觸摸到小女孩的身體。
只見原本已經陷入昏迷,沒有任何生命反應的小女孩突然猛的抽搐了一下。
「咳咳。」
一口黑色的濃痰直接從小女孩的口裡咳出來,粘在白色的床單上。
瞬間一股腥臭味向四周瀰漫開來。
年輕男子瞬間愣住了。
「拿針來!」
蕭陽突然暴喝一聲。
「針在我這裡,快過來拿!」
陳夢婷大聲喊到。
她剛才被年輕男子推倒在地上,辦公室也被砸的稀巴爛。
好在銀針盒子就在她的身邊,並沒有灑出來。
「哦哦!」
年輕男子連忙慌不迭的跑到陳夢婷那裡拿針盒,又趕忙送到蕭陽的手裡。
蕭陽手掌一拍,整個針盒猛的彈開。
各種大小不一的銀針懸浮在空中。
蕭陽隨手一抓,那根大小合適的毫針就已經捏在他的手中。
沒人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因為速度實在是太快。
蕭陽手腕一彈,銀針穩穩的刺在小女孩眉心的位置,針尾發顫,發出嗡嗡嗡的低鳴。
然後一滴黑血沿著針尾慢慢的滲出,最終跌落在地板上。
「哇啊!」
小女兒猛的睜開眼睛,放肆大哭起來。
「女兒。」
年輕男子衝上前去緊緊抱住自己的女兒,眼睛一紅,直接哭了。
「她已經好了,你先送到病房休息一下,隨時可以出院了。」
蕭陽拔掉小女孩額頭上的銀針,接過護士遞來的消毒紙巾擦了擦手,淡淡的說道。
醫院的事情平息了。
患者的父親,也就是那個年輕男子不僅親自上門給陳夢婷道歉,還送上了「妙手仁心」的錦旗。
小女孩在醫院病床上休息了一下就直接下床,又變得活蹦亂跳起來。
由於蕭陽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治好小女孩之後就當場離開了。
所有的功勞全部都記在了陳夢婷的身上,而陳夢婷的腦海中,始終只有那個高大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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