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眾人一聽,頓時面『色』慘白,柳思雨如此堅決的反對,要是惹怒了陸銘,誰能承受住他的怒火。【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而這時,柳培然也是厲聲說道:「放肆,你能做陸先生的侍女,是你的榮幸,更是我柳家的榮幸,這件事,不允許任何人反對。」
柳思雨其實也知道,爺爺是為了整個柳家,但是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要給一個『逼』死爺爺的人做侍女。
但是,柳培然如此聲『色』俱厲,柳思雨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選擇,只見她跌坐在柳培然的身邊,默默垂淚。
在這時,只見柳培然環視了一圈柳家的眾人,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現在,我就將家主之位,傳給柳思雨,並讓柳思雨作為陸先生的侍女,從今以後,陸先生的命令,就是家主的命令,誰敢不尊,柳家眾人,必要將其『亂』刀分屍,拋屍荒野,不准葬入柳家祖墳,你們,聽清楚了嗎?」
柳家眾人,無奈的垂下頭,齊齊的說道:「謹遵家主之令。」
這時,只見柳培然從懷裡,掏出一片玉佩,塞道柳思雨的手中,說道。
「這是我柳家家主的信物,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柳家的家主,記住,你只是陸先生的侍女,柳家的一切,還是陸先生說了算,你只是代為執行,明白了嗎?」
看著爺爺肅穆的神情,柳思雨知道,這是在交代遺言了。
這時,被柳培然培養多年的柳思雨,終於有了一絲氣概。
只見她慎重的接過玉佩,朝著柳培然說道:「爺爺,我明白你的苦心,我一定做好您吩咐的一切,您就放心吧。」
隨即,柳思雨來到陸銘的身邊,輕輕的一拜道:「侍女柳思雨,拜見陸先生。」
陸銘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柳培然的臉上,出現一絲苦澀的笑意。
他費盡心機,卻為柳家招來如此大禍,事到如今,為了保全柳家,他更是不得作出這樣的決定,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狂妄無知而引起,他,是柳家的罪人!
這時,只見柳培然仰天長嘆道:「我柳培然驕狂無知,竟然妄圖和陸先生這樣的神人一爭長短,當真是草木愚夫一般,今日我便自絕於天地,向陸先生謝罪。」
柳培然說著,猛然雙臂一張,只聽「砰」的一聲,心頭爆出一團血霧,已然震碎了自己的心臟,自絕而亡。
柳家眾人頓時痛哭出聲,齊齊的跪了下去。
「家主!」
「爺爺!」
在一片哭泣聲中,柳培然面帶慘笑,緩緩的倒了下去。
肅甘霸主、一代宗師柳培然,於陸天行面前,自絕謝罪。
看著眾人一片哭聲,陸銘面無表情。
良久後,只見柳思雨站了起來,梨花帶雨的對著陸銘說道:「陸先生,我爺爺身死,能否讓我們為他舉辦喪事,入土為安。」
陸銘默默的點了點有。
柳思雨行禮,然後指揮眾人,把柳培然的屍體,抬了出去。
此刻的柳思雨,在經過這件事之後,好像忽然成長了起來,變得堅毅了很多。
而這時,陸銘把目光投向了仍然跪伏在地的周先賢,片刻後,陸銘在沙發上坐下,對著周先賢說道:「把那根笛子拿過來。」
周先賢趕緊撿起長笛,低頭雙手恭送到陸銘面前。
陸銘一伸手取了過來,仔細的把玩著。
這根長笛,通體黝黑,入手冰涼,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上面銘刻著繁複的符文,散發著一陣陣的黑『色』光暈。
陸銘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這上面,是一個複雜的法陣,只要吹動長笛,就可以引動上面的法陣,設計也算精妙。
不過,這件東西,對陸銘的用處不大,而且上面的法陣,需要生命力來維持,陸銘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還是拿來獻祭的好。
隨即,陸銘說道:「周先賢,你準備生,還是死?」
周先賢一聽,趕緊說道:「只要陸先生能繞我一命,在下甘願效犬馬之勞。」
陸銘一聽,緩緩說道:「念你修行不易,倒也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周先賢連忙跪伏在地,朝著陸銘不斷叩首道:「多謝陸先生不殺之恩。」
這時,只見柳思雨頭上已經帶上了白巾,走了進來,侍立在了陸銘的身側。
爺爺的喪事,已經安排了下去,她這個侍女,來盡她的義務了。
而這時,只見陸銘一伸手,指間燃起一團金『色』的火蓮。
隨即陸銘一彈指,火蓮就沒入周先賢的身體不見。
周先賢渾身一顫,感覺到自己體內多了一樣東西,心中大驚,但是卻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陸銘才說道:「這枚火種,已經種在了你的體內,我只需一道意念,就可以讓你立刻化為一道飛灰。」
周先賢心中驚駭,卻是一拱手道:「日後但聽陸先生差遣,絕無二心。」
陸銘點點頭說道:「不過,我也給你留了一個機會,你要是能將火種驅逐出體內,我就放你自由,你隨時可以離去。」
「在下不敢。」周先賢低頭道。
陸銘一笑,沒有說什麼。周先賢敢不敢他不確定,但是他能確定,以周先賢的能力,再過一百年,他也做不到將火種驅逐出體外。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周先賢這人,非常陰毒,必須施展一些手段,讓他死心塌地,絕了他的其他念頭。
就在這時,陸銘的電話響起,一看是霍雨桐打來的,陸銘便接了起來。
通話了十幾分鐘後,陸銘皺著眉頭,才掛掉了電話。
霍雨桐跟他說了兩個事情。
第一個,是為阿朵找到了老師,是西北省衛視,音樂頻道的總監魏雪漫。
魏雪漫聲名不顯,卻是非常的有實力,正經科班出身,對聲樂方面,非常的有見解,有著聲樂副教授的職稱。
對於這件事,陸銘比較滿意,阿朵就是需要一個科班出身的老師,來教她一些聲樂方面的技巧。
而另一件事,陸銘就不怎麼高興了。
原來,在收購南湖的事情上,出了點意外。
原本,霍雨桐已經和南湖的老闆談好,以一億五千萬的價格,把南湖買下。
但是今天,那個老闆忽然改口,非要五億不可,態度強硬。
霍雨桐沒有辦法,只好帶野綺美羽出馬,在野綺美羽施展了一些手段後,才得知。
原來,這個老闆只是個經理,南湖真正的老闆,是肅甘王家的人。
原本這個經理已經談好價格,但是肅甘王家知道是佳美集團要買,臨時加價,並且一分不讓,態度十分強硬。
這是把佳美當大肥羊宰啊。
陸銘在心中冷笑。
佳美現在財大氣粗,誰見了都想咬上一口。
但是,陸銘作為佳美的幕後老闆,豈容他人如此宰割佳美。
當即陸銘對著柳思雨說道:「你們肅甘的王家,在什麼地方?」
柳思雨立刻答道:「他們家族在白銀市,離這裡不是很遠。」
陸銘點頭道:「帶我去,這個王家,手伸的有點長了。」
「是,主人。」
柳思雨答應一聲,立刻就準備走,這時,只見周先賢說道:「陸先生,我也去吧,萬一您要是有什麼需要,我也能跑個腿什麼的。」
陸銘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三人出門,來到別墅外面,柳思雨去車庫開出來一輛奔馳600,陸銘做進后座,周先賢坐在副駕駛,三人就朝著白銀市駛去。
而此時,在白銀市郊區的一座山莊中,王家的家主王子月,正在和家族幾個核心人員開會,大家臉上,都洋溢著一片笑容。
尤其是王家三房的王世貴,臉上更是喜氣洋洋。
肅甘柳家柳培然,和陸天行對戰重傷,整個肅甘一片動『盪』,不知道多少人想乘機從柳家把持的產業中,分得一杯羹。
而更驚人的是,剛剛從天涼傳來消息,柳培然忽然暴病而亡!
這下,王家的人更是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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