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陸銘還在候機室,耐心的等待著。
那一對夫『婦』,如此的囂張,陸銘也決定給他們點教訓。
就在這時,他看見雲勝國被七八個身穿白襯衣的安保人員,簇擁著走了過來。
這到不是雲勝國擺譜,他身為封疆大吏,出行都是幾個中隊的武警進行安保工作,這樣已經算是輕車簡從了。
只見他來到候機室,一陣張望,看見陸銘後,就急忙走了過來。
「陸先生,您回來早點通知一聲,我好早點來接您啊。」雲勝國笑道。
雲勝國心中,現在已經對陸銘感激的無以附加。
陸銘不但救了他的命,更是送了龍首這麼一份大功勞給他,後來又給博物館添置了那麼多的珍貴文物,這可都是他的功勞。
上次去上京,幾位大佬對他大為讚賞,並稱他年富力強,辦事精幹,鼓勵他好好上進。
這話,聽在雲勝國心中,跟吃了蜜一樣甜。
好好上進,他現在已經是封疆大吏,在上進,能往那上,那自然是中央的位置,這其中,陸銘可是居功甚偉。
這時,陸銘笑道:『叫你來,想必你也能想到,我一個朋友,是個空姐,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對方好像是西京的一個官員,我看不過,只好叫你來了。「
雲勝國一聽,立刻說道:「陸先生,您放心,這種事,於公於私,我都要出面,要是那個官員仗勢欺人,我一定嚴懲不貸。」
陸銘點點頭,說道:「我走吧,我朋友被帶到派出所去了,我們去看看。」
雲勝國立刻點頭,一行人朝著機場派出所走去。
此時,在問詢室中,鄒麗紅、杜沛然夫『婦』,南山區區長恆鵬程,機場總經理高建民,正坐在一邊,親眼看著徐川在審訊魚白。
而鄒麗紅的眼中,始終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高昂著頭顱,看著魚白。
此刻,魚白的內心,無比的憤慨和委屈,但是她倔強的坐直著身體,並沒有表『露』出來。
這幫人,想要看她痛哭求饒,但是她偏偏就不,人都是有尊嚴的,當尊嚴被踐踏的時候,有人會選擇妥協,但是魚白卻是選擇了反擊。
雖然她的反擊,在鄒麗紅等人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這時,只聽徐川厲聲問道:「魚白,你還不承認,你侮辱鄒麗紅夫『婦』,並對他們人身攻擊?」
魚白挺直腰身,眼淚流進肚裡,倔強的說道。
「沒有的事情,我怎麼承認,你們顛倒黑白,我一定會向有關部門投訴的。」
徐川一聽,心中對魚白的不識時務大為惱火,死鴨子嘴硬的魚白,讓他也下不了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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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領導看著,他要是不能讓魚白服軟,他這個所長的位置,也就危險了。
而這時,鄒麗紅一聽魚白的話,頓時炸了『毛』。
只見她一指魚白說道:「你們看看,居然還敢威脅我們,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們沒完。」
高建民一聽,頓時頭大無比。
這個鄒麗紅不依不饒,魚白又死鴨子嘴硬,讓他頗為傷神。
沒辦法,他只好給徐川使了個眼『色』。
徐川一看,微微一點頭,當下說道:「魚白,既然你不知悔改,現在先將你拘留十五日,等你知道自己的錯誤以後,在另行決定吧。」
而這時,高建民也說道:「魚白,你嚴重違反空乘人員的『操』守,現在暫停你的職務,等組織研究後,在決定你的去留。」
兩人同時宣布了對魚白的處罰,鄒麗紅的臉上,笑容更盛,一臉得意。
而魚白臉『色』發白,卻是依然說道:「我保留所有上訴,以及追究你們等人責任的權利。」
「呦呦呦。」
魚白話剛一說完,鄒麗紅就叫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小的空姐,你還想翻天啊。」
魚白目不旁視,根本就沒有理她。
但是此刻她心中的委屈,卻是化成了汪洋大海,把她自己淹沒。她用盡渾身所有的力氣,不讓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哭出來,因為,這樣他們會更得意。
鄒麗紅一看,冷哼一聲道。
「拘留十五天可不夠啊,我還有追究她人身攻擊的責任,還有,我剛買的那件裙子,可是值好幾萬歐元,國際大品牌,她也要賠我。」
魚白已經落到這樣的下場,鄒麗紅還不依不饒,高建民的心中,都已經有了不滿,但是他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是陪著笑臉。
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說道。
「魚白女士,我現在就接受你所保留的所有權利,你有任何訴求,都可以跟我說。」
隨著聲音落地,雲勝國和陸銘,緩緩的走了進來。
這裡對別人來說,可能是禁地,但是對雲勝國來說,簡直和自家的後花園一樣,在整個西北,還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雲勝國一進來,杜沛然、鄒麗紅、恆鵬程、高建民等人,都是一驚。
身為體制內的人,他們對雲勝國自然是熟悉無比,也更容易感受到他的威勢。
雲勝國剛一進來,一身無形的威壓,就讓他們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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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魚白驚愕的看著雲勝國,只是覺得很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
只見魚白有些錯愕的問道:「您是?」
雲勝國一笑道:「我是西北省省委一把手,雲勝國,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向我申訴。」
魚白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來,電視新聞經常播放的,不就是這位嗎。
而這時,陸銘來到她身邊,笑道:「你什麼事你儘管說,雲書記會給你做主。」
這時,魚白才知道雲勝國居然是陸銘搬來的,此刻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噴涌而出,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見到了自己的父母,找到了靠山一樣。
陸銘輕輕的拍著的後背,安慰著她。
而此時,鄒麗紅等人,已經從驚訝轉變成震驚和恐慌。
這個魚白,居然能搬動雲勝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他們想見雲勝國一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級別差的太遠。
而這個魚白,卻能讓雲勝國親自趕來為她撐腰,她的能量,是不是太過恐怖了?
此時,他們一個個心中,懷著無比恐慌的心情,站起來對著雲勝國問候道:「雲書記好。」
雲勝國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心中震怒無比。
在前來的路上,陸銘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說了一遍,他心中就無比的震怒,自己的手下,竟然出了這樣的官員,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
而等來到這裡,看到魚白一個小女孩,竟然向被對待犯人一樣,雲勝國更是驚怒異常,這簡直就是目無法紀。
而從陸銘的臉『色』中,雲勝國知道,這位天神一樣的人物,顯然也已經動了真怒,當即,他就接了魚白的話茬,一定要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讓她滿意,更要讓陸銘滿意。
雲勝國的目光,讓鄒麗紅等人,心頭如同寒風颳過,渾身都是一顫。
雲勝國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頂天的存在,掌握著他們的生死大權,只要他一句話,他們可能就一無所有,甚至鋃鐺入獄,這是一種天然的位階壓制,他們打從心底里害怕。
這時,只見魚白挺直腰身,對著雲勝國說道。
「雲書記,我要向你申訴,這些人,勾結在一起,以莫須有的罪名,強行把我拘押,開除我的工作,控制我的人身自由,侮辱我的人格,『逼』迫我承認沒有的事情,請您為我主持公道。」
雲勝國聽完,緩緩看了鄒麗紅等人一眼。
這時,鄒麗紅再也沒有剛才那股勝利者的笑容,而是和他丈夫一樣,臉『色』煞白的低下了頭,根本不敢和雲勝國對視。
其他人也一樣,他們心中清楚,自己扮演的是什麼角『色』,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我接受你的申訴。」雲勝國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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