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來到童晚書腰間睡衣的帶子上,輕輕一扯,她的睡衣便鬆開了;
美好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童晚書上身不著片縷,白淨的身姿散發著女人媚態的皎潔,那是一種自帶沁甜的少女氣息。
男人將雙手撐在童晚書的身資兩側,並俯身過來;
他將唇靠近童晚書溫意的皮膚,開始細細的品嘗……
童晚書的身姿很乾淨,因為只有過他一個男人。
男人的唇,緩緩的沿著她的身姿的弧度而漫遊著;那緊繃且極有彈性的肌膚,讓他一秒也不想停頓下來。
床頭燈略為昏暗的燈光下,很清楚的看到男人在童晚書美好的身姿上留下了數條晶亮的潤亮,幾乎是要與她融為在了一起。
酣睡中的童晚書,似乎感覺到了這樣的溫吞;
她輕輕蠕動著身姿,不知道是在配合男人;
還是在拒絕……
喻邢渾身的肌肉開始緊繃,身子越發發上力的弩箭一般,胸腔中強忍著迸發的情愫。
這一刻的喻邢,如同一隻瀕臨失控的獸。
面對沁甜又柔美的童晚書時,像是一頭餓了多日的猛禽看見一隻溫婉的乖乖兔似地;
只想把她吞噬乾淨!
男人情不自禁的親上了童晚書的唇,要比剛剛的更為炙意;如飛沖而下的游隼一般,在她的唇上一通肆意妄為的噬吞;
喻邢的氣息,有如岩漿一般,擁有讓童晚書催醒的溫度。
童晚書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所有的呼吸;
而且身上也沉甸甸的,像是有重物要把她整個人給壓碎了似的。
她突然就驚醒了過來;
然後就看到喻邢那張俊逸的面容,放大在她的眼前。
她用雙手撐住了男人的胸膛,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得以讓自己的唇逃脫他的溫吞。
要不是那雙異色的眼瞳,童晚書指不定會給他一巴掌以示反抗。
「喻邢?我這是在哪兒?」
童晚書環看著四周,發現這裡很陌生。
帶著微微的搖曳,像是在海上。
「在我的黑天鵝遊艇上。」
喻邢親著童晚書的耳畔,用鼻尖輕撥她小巧的耳瑤,柔聲問道:「童晚書,你愛我嗎?」
童晚書不吭聲,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她不敢回答男人的這個問題。
「放心,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我們可以盡情的享受遊艇上的美妙之夜!」
喻邢的鼻尖細細地順著童晚書的的耳廓輕蹭著,像是在蠱惑她一樣。
而他誘惑的浮魅聲音再次傳出:「童晚書,說你愛我……乖!」
「……」童晚書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執意的讓自己說愛他;
或許內心是愛的;
但童晚書卻說不出口來。
道德不允許她在沒有離婚之前,跟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親密無間。
見童晚書不說話,男人單手支撐著自己,騰出另一隻手來托起她的後頸,然後將她的臉頰緊貼在自己的心口上。
童晚書面上的皮膚,能感受到男人剛剛沐浴後的水滴,帶著沁涼之意;
還有他的心臟,正強而有力的跳動著。
童晚書很想時間就這麼停止!
「感受到了嗎?它今晚只為你一人而狂熱!」
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濃醇的美酒一樣;
幾乎要把童晚書給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
童晚書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一寸皮膚一寸皮膚地看;
從他異色的眼瞳;
到高挺的鼻樑;
再到那張菲薄的唇……
她很認真的看著。
良久,才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呢喃:
「喻邢……我愛你!」
男人笑了。
也圓滿了!
他要的,就是童晚書的這句話。
「可我……可我只能偷偷的愛你……喻邢,我真的好愛你!」
童晚書緊緊的擁抱住男人,將臉埋在男人的緊握間輕輕的低泣起來。
「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光明正大的愛我了!」
如此爛漫的夜,夢幻的遊艇;男人可不想浪費時間用來跟童晚書解釋他的另一面。
這一刻的他,已經被童晚書的那句『我愛你』,而徹底的點燃!
……
美美的泡過鮮花浴的任千瑤闖進理療室里找厲邢。
想讓他好好聞一聞自己,抱一抱自己;
卻發現厲邢並不在理療里。
「厲邢呢?」
任千瑤剛剛還憧憬中的小臉,立刻拉長了下來。
「哦,厲邢今晚要見一個金融大亨,估計要很晚才會回來。」
厲溫寧現編了一個藉口。
「什麼金融大亨啊?他自己不就是京都最大的金融大鱷麼?」
任千瑤一邊不滿的哼聲,一邊拿起厲溫寧的手機給厲邢撥打電話。
一般情況下,厲邢是不接她電話的;
所以任千瑤便老用厲溫寧的手機給厲邢打去電話。
卻沒想厲邢竟然關機了。
「怎麼還關機了?見什麼金融大亨需要關機啊?該不會是什麼狐狸精吧?」
任千瑤怒意的將手機丟給了厲溫寧。
「千瑤,厲邢不會去見什麼狐狸精的。他事業心重,應該是忙項目去了。」
厲溫寧本能的伸過手去想觸一觸任千瑤的孕肚;
但還是有賊心沒賊膽,最終還是把手縮了回來。
「那也不能對我這個寶寶媽不聞不問吧?竟然還關機?萬一我有個什麼急事,怎麼聯繫上他呢?」
任千瑤很生氣,便埋怨了起來。
「千瑤,你別生氣。餓了沒有,我讓溫伯給你送碗燕窩上樓吧。」
厲溫寧柔聲安慰著生氣中的任千瑤。
「你是不是能聯繫上厲邢?快給他打電話,就說我肚子疼……」
任千瑤任性的纏著厲溫寧給厲邢打電話。
「肚子真的疼嗎?」
厲溫寧嚇得不輕,「那你躺下,我給你檢查一下心率情況。」
「誰要你檢查了?」
任千瑤咬著牙說道,「要是厲邢再不回來,我肚子可就要真疼了。」
厲溫寧這才聽出,任千瑤是騙他的。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千瑤,厲邢今晚真有事兒……等他回來我讓他多陪陪你。」
厲溫寧艱難的說道。
其實他知道任千瑤不愛他;她愛的是厲邢。
「我讓你趕童晚書走,你為什麼還沒動靜啊?」
任千瑤再次抱怨。
「晚書畢竟是厲邢法律上的妻子,讓她走,不合情,也不合理。」
厲溫寧為難的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走啊?」
任千瑤賭氣的說道,「這孩子我也不生了!反正厲邢也不在乎!」
「別別別!厲邢不在乎,我在乎!我一定會保你們母女平安的。」
厲溫寧急切的承諾著。
「誰要你在乎了?!多管閒事!」
任千瑤白了厲溫寧一眼,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便追著問:
「厲溫寧,你剛剛說什麼?母女平安?你怎麼知道我懷的是女兒的?是厲邢告訴你的?」
厲溫寧:「……」
差點兒就露餡了!
「那也不對啊!我懷孕才一個月,怎麼可能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呢?」
這點醫學常識,任千瑤還是有的。
只是她不知道:
因為厲溫寧的病情,做的是第三代試管嬰兒。
必須進行種植前基因診斷,選擇攜帶正常基因的胚胎移植;
所以厲邢就順便選了個女孩兒。
因為女孩兒像爸爸的概率多一點兒;
而且更能激發厲溫寧的保護欲!
「可是……可是是厲邢他……他喜歡女兒吧。」
厲溫寧其實想說:我也喜歡女兒。
「原來厲邢喜歡女兒啊?我還想生個兒子呢!」
任千瑤嘟噥一聲,「算了,第一胎生女兒,第二胎再生個兒子吧。我要讓厲邢兒女雙全!」
任千瑤美美的憧憬著她和厲邢的甜蜜未來。
可下一秒,任千瑤卻瞪向了厲溫寧。
這個男人可真難擺脫!
以為他得了艾茲這樣的病,會一蹶不振,從此頹廢下去;
然後找個無人的地方,安安靜靜的死掉……
卻沒想厲溫寧竟然比野草還頑強!
竟然又不死了!
不但不死了,而且每天還活得有滋有味的……
這讓任千瑤真有些堵得慌!
時隔這麼久,厲邢應該不會調查當年的急救手術事件了吧?
「溫寧,沒想到你生命力還挺頑強的。」
任千瑤笑容虛偽了一些,「要換我得了艾茲病,我肯定活不過明天。每多過一秒,簡直都是煎熬。」
「……」
這無疑是在厲溫寧的傷口上撒鹽。
「因為有你……有厲邢……有晚書……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厲溫寧微微哽咽的說道。
「唉……得了這樣的病,可是終身沒救的。你還能有勇氣活下去……還真讓我感到意外。」
任千瑤冷意的哼聲。
「千瑤,為了你……為了……為了我未出世的侄女……我一定會好好活的。」
宅心仁厚的厲溫寧,根本沒聽出任千瑤的言外之意。
「對了,我跟你靠這麼近……不會傳染給我肚子裡的寶寶吧?」
任千瑤故意殺人誅心的問道。
「不……不會。我的抗病毒治療很成功……」
厲溫寧還想說什麼,卻如鯁在喉。
「我看我還是小心點兒好。」
任千瑤嫌棄的退讓上一步,然後走出了理療室。
目送著任千瑤離開,厲溫寧的心又疼又冷。
但為了還未出世的女兒,他必須咬緊牙關堅持下去。
……
這一晚,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深嘗著女人的芬芳。
那樣細細密密的吻,像是在蓋章。
在童晚書的全身,蓋上了屬於他厲邢的印章。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已經是午夜之後。
男人緊緊的擁抱著童晚書,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的溫情脈脈。
童晚書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
這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
身側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蹤影,只留下了一個便簽。
【安心睡,不用著急回厲家。】
回厲家?
童晚書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厲邢法律上的妻子。
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溜出來跟男人約會。
不僅僅是約會,渣男渣女該做的事,他們都做過了。
而且還不止一遍的去做!
童晚書是又羞又愧,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剛剛活動了一下,她便感覺到了周身細細酸酸的痛感。
尤其是……
已經不是第一回了,為什麼還會有如此清晰的痛感呢?
童晚書艱難的起身去了一下洗手間。
發現自己竟然……竟然來大姨媽了?
可是這淺淺的顏色,也不像是正常來大姨媽的跡象啊!
冷不丁的,童晚書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好像有一個多月沒多大姨媽了!
而紙上的這點兒血絲,也不像是來的跡象……
童晚書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剛打開手機,便收到了男人發來的信息。
【乖乖聽恩人的話】:醒了?已經讓人安排了午餐。不用回厲家,晚上我會回遊艇。你一邊欣賞風景,一邊乖乖等我。
這一刻的童晚書,完全沒心情欣賞風景。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沒來的大姨媽上。
還有剛剛紙上的血絲……
都讓童晚書感覺到了不安。
穿好衣物,整理好自己,童晚書才走出了奢華的主人船艙。
「厲太太,午安。早餐和午餐都為您準備好了。」
秦明的那聲『厲太太』,落在童晚書的耳際,特別的扎耳起來。
喊她『厲太太』,說明秦明知道她是厲邢的妻子;
可厲邢的妻子,卻出現在了他弟弟喻邢的遊艇上;
而且還跟喻邢共度了不道德的一晚!
羞愧難當的童晚書一直低著頭,迴避著遊艇上所有人的目光。
此時的她感覺自己就像跳樑小丑一般,毫無遮掩的展示在眾人的面前。
「我,我不餓,我想上岸。麻煩您送我上岸吧。」
留在遊艇上的每一秒對童晚書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我家先生說,讓您不用著急回厲家。」
秦明好意的提醒著厲二太太童晚書,「他說他今晚還會回遊艇,跟您過二人世界。」
可童晚書聽著就更加愧疚難當了。
是要讓她等在喻邢的遊艇上,繼續跟他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兒?
「我有急事。我需要馬上離開。」
雖然遊艇上的風景很美,但童晚書實在無心去欣賞。
還有就是她一個多月沒來的例假;
以及出現在紙上的血絲……
「那好吧,我去把遊艇靠岸。」
見厲太太執意要離開,秦明便也沒有堅持挽留。
畢竟厲太太是自由人,自家主子也沒說一定要軟禁著她。
等上岸之後,秦明便直接安排了車送厲太太回厲家;
可經過一家藥店時,童晚書便讓司機停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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