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能清晰的感覺到:
被男人濡含過去的每一寸皮膚,都好像被溫泉水泡過了一樣,溫溫的,暖暖的,別樣的舒適。
「喻先生,您別……」
明明貪戀這樣愛意的溫吞,可理智告訴童晚書,她不可以跟這個男人如此的親近。
她本能的伸出雙手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可卻被男人單手束住了。
他舌上的溫度,一點一點的在她的勒痕上傳導開來;慢慢的吞沒著她的理智。
直到……他吻上了她的……
那吸附力很強的裹吞,讓童晚書幾乎叫出了聲。
「喻先生,您……您餓嗎?我……我去給您煎牛排……」
童晚書的聲音軟得要命,又嬌又媚地激勵著男人進一步的溫吞。
男人只是嗚咽了一聲,繼續著他口中的享受。
「喻先生,您別這樣……我……我……」
童晚書低低地輕泣起來。
「不願意?」
男人停住了,將輕泣的女人擁在懷裡。
童晚書先是搖了搖頭,隨之又點了點頭。
搖頭或許是想表明:她是願意的。
但隨後的點頭,則是道德不允許她這麼放縱自己的感情。
「你這又搖頭,又點頭的……究竟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男人輕淺地笑了笑,探過手來輕輕的撫去了她可愛上的水痕。
真的很美。
美得讓人情不自禁地想一親芳澤。
那紅彤彤的,飽乎乎的,如泡水後的花骨朵;
別樣的惹人去吻!
童晚書推開了男人正撫她的手;
可剛推開,男人的手隨之又覆了上來,柔情的淺掬著,讓它在他的掌心裡,演變成了一個個可愛又嬌媚的形狀。
童晚書見男人不肯停手,便直接拽來蠶絲被遮蓋住自己的上身。
「以後跟任千瑤別走那麼近。」
男人突然就嚴肅了起來,「那女人有八百個心眼子,你鬥不過她。」
童晚書微微一怔,「她可喚醒了昏迷中的厲醫生啊……我覺得她雖然任性了一點兒,但也談不上壞吧?」
「壞人都把壞字刻臉上麼?」
男人淡吁一聲,「凡事能順著她,就順著她。但順著她的同時,一定要提防著她。懂麼?」
童晚書點了點頭。
咬了咬唇後,她又喃聲說道:「我覺得任小姐好像……好像有點喜歡厲邢。」
男人默著聲,良久的沉寂。
「怎麼了,是我猜測錯了嗎?」童晚書喃聲問。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男人不答反問。
「她一直問我有關厲邢的情況……甚至問到……」
童晚書欲言又止。
那些話,她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問到了什麼?」
男人微眯起異色的眼眸。
「你別問了……」
童晚書的臉瞬間俏紅。
可隨後又憂心忡忡了起來。
「可是任小姐是厲醫生的上心人啊,她怎麼可以愛上厲邢呢?」
童晚書滿心的憂愁,「厲醫生知道了,該多傷心啊。而且厲醫生現在這麼脆弱……」
「那就別讓我哥知道。」
男人也是一聲輕吁,「厲邢知道該怎麼做的。」
「喻先生,天都快亮了,你睡會兒吧。我去書房。」
童晚書剛要起身,卻被男人一把撈了回去。
「別折騰了。一起睡會吧。」
男人擁過童晚書軟乎的身姿,將臉順其自然的就埋在了她的可愛上;
很享受的蹭著。
蹭著蹭著就又……
說實在的,這一刻的男人已經是身心俱疲的狀態;
可唯獨有一處地方特別的雄赳赳、氣昂昂。
「喻先生你別這樣。」
童晚書當然不會跟男人一起睡。
雖然她感恩於他,傾慕於他,思念於他;
但道德不允許她做出跟這個男人太過親近的事。
童晚書想先跟厲邢離婚;
然後再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完完整整的託付給自己愛慕的男人!
「還說想了我十年……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男人絲毫沒有想鬆開懷裡女人的意思。
便用上了道德綁架,「我可是你和你弟弟的恩人……你就這麼感謝自己恩人的?」
男人用鼻尖在童晚書里懷裡亂哄著,時不時的捕捉到親上一口。
哄得童晚書一陣心亂又羞怯。
「等我……等我先跟厲邢離婚好嗎?」
童晚書弱聲乞求著,「求你了。」
提及『離婚』二字,男人埋在童晚書懷裡肆意蹭哄的動作頓了下來。
「等不了了……你這麼煎熬我,不會心疼嗎?」
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捏著捏著就捏到了不該捏的地方。
「喻先生,等我好嗎……求你了。」
童晚書像一隻撒嬌的軟貓一樣,她輕輕的撫著男人躬起來的背脊。
男人沒接話,而是將童晚書的手抓了過來,放到了他的……
「你先問問它同不同意!」
當童晚書的手觸及那個炙燙的東西時,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真的是第一次觸碰到一個異性的……
健康到可怕!
手上的觸感告訴童晚書,要比那天在浴室里看到的大上了很多,而且也堅實了很多。
童晚書又羞又懼。
她想縮回自己的手,可男人一直緊緊的按著她的手,不肯她離開。
當男人貼近過來時,童晚書緊張得連呼吸都嚇停了。
「喻先生,您別……您別……」
童晚書口吃得厲害,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她害怕男人的貼近,似乎又期待著男人的溫情。
一種是心理上的期待;
一種則是生理上對未知事物的畏懼!
就在童晚書閉上雙眼,準備接受男人的進一步動作時,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已經蓄勢待發的男人……
「晚書……晚書……你有紅花油嗎?我的腳扭傷了,好痛。」
任千瑤的敲門聲一聲緊一聲的傳來。
童晚書瞬間就緊張得不行,下意識的就緊緊裹住了男人的手指。
女人這樣的狀態,很明顯是無法再進一步的。
「是任小姐。」
童晚書貓似的低嗚一聲。
「我聽到了。」
男人冷凝的面容,足以說明他有多麼的不爽。
「晚書……你是不是睡了?晚書……我的腳真的好痛。」
任千瑤的敲門聲,依舊鍥而不捨。
「我得給她開門了。要不然她再敲下去,會驚動厲醫生的。」
童晚書柔聲勸說著不肯離開的男人。
她輕輕的撫著男人冷凝的臉龐,然後含羞的呈上情意綿綿的一吻。
得到女人主動的獻吻,男人的心情似乎才明媚了一些。
「乖了……再等我幾天。」
「……」男人瞬間酥了心。
原來女人也有如此柔情似水的時候……
而且只對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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