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淺淺的廝磨著她的唇,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揉入到了自己身體裡面似的。
「琛,你在我心裡都是不可替代的,就算有了孩子,你都是我的唯一...」
一吻結束,甦醒的臉頰紅撲撲的,即便已經為人婦歷經過情事,可她依然保留著小女人的嬌態。
在面對陸明琛,她不需要偽裝,只想把自己真實的一面表現出來,只想躲在他懷裡撒嬌,讓他疼著寵著。
陸明琛微微挑眉,勾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凝視著她,「再過一周,或許還會有一個大驚喜。」
「什麼?」甦醒的手指落在他的眉宇間,來回輕撫。
「很快就會知道了。」男人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指,低聲說道。
「跟我說說嘛,我想知道。」
陸明琛看到她這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莎莉說你剛打針要多多休息,再去床上躺會,我有事得出去一下。」
「我不能跟嗎?」甦醒努了努嘴。
「乖,地牢那種地方,不適合你去!等我回來。」陸明琛捧住她的臉,深情的落下了一吻!
....
莎莉回到玉泉宮的時候,入眼就看到墨墨躲在沙發上一臉無助。
傭人著急的候在一旁,全都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莎莉著急的走了過來,一臉心疼的將墨墨抱在懷裡。
傭人戰戰兢兢道,「夫人,小少爺一直不肯吃飯,昨晚上還做了噩夢,哭鬧到現在了。」
「媽咪,墨墨好怕怕!墨墨不想要沒有媽咪沒有爹地,嗚嗚~」墨墨無助的撲進莎莉懷裡,臉上全都是淚痕,因為一晚上沒睡,下眼袋一圈青色,眼睛也是腫腫的。
「傻瓜,爹地和媽咪不是在你身邊嗎?墨墨不怕。」莎莉心疼的親了親墨墨的額頭,抱著她更緊了。
「可是媽咪和爹地一直吵架,很快就會分開了。」墨墨哽咽道。
「誰說的,媽咪和爹地是許下山盟海誓的,哪有那麼容易分開,你爹地犯了錯誤,所以媽咪才會生氣的。」
兩人冷戰這麼久,就是為了給對方喘氣的空間,莎莉在恨,心裡頭從未升起分開的心思。
只是沒想到,大人之間的矛盾,卻給孩子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莎莉承認,最近對於墨墨,他和戴蒙是缺少了關心,才會讓他有了患得患失的感受。
「可是爹地已經知道錯誤了,媽咪就不能原諒他嗎?」墨墨眨著水亮亮的大眼睛,他不懂得大人的世界,只知道自己想要爹地媽咪和好。
「媽咪已經原諒他了,但是墨墨要替媽咪保密,不許告訴爹地。」莎莉捏了捏墨墨的臉,寵溺道。
「真的?媽咪真的原諒爹地了?」
「真的。」
「耶,墨墨以後不用擔心爹地和媽咪分開了!」睿睿歡呼了起來。
莎莉無奈輕笑,仔細想想自己和戴蒙鬧情緒的這段時間,似乎都沒有見過墨墨這麼開心的笑過。
示意傭人帶墨墨去吃飯,莎莉本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目光落在桌上的保溫瓶上,想起還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輕輕嘆了一聲氣。
「罷了罷了,就當是我欠你的!」嘀咕一句,莎莉拿著保溫瓶朝醫療室走去。
與此同時。
地牢里。
一個女人奄奄一息的倒在潮濕的地上,手腳都被鐵鏈拴著,身上數不清的傷痕,很明顯是被用過刑。
這時,從外面傳來吱呀一聲,鐵門就被打開了。
戴蒙在貼身部下的攙扶下,坐著輪椅趕了過來,尾隨身後的還有陸明琛。
「她怎樣了?」戴蒙冷漠的聲音響起。
「回首領,暈過去了。」
「弄醒!」戴蒙吐出兩個字,冷硬的臉上沒有半點感情。
這個女人險些害自己身敗名裂,又差點劫走他的兒子,就憑藉這兩點,足夠讓她死上百次了。
部下拿來一盆水走了過來,直接潑向了地上的女人。
「咳咳!」女人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皮,扶著胸口劇烈咳嗽了起來。
當她看到前方站著的兩人時,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道驚愕的光。
但這股異常之色也只是稍縱即逝,很快她就恢復了冷靜,嘲諷的笑出聲來,「戴蒙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戴蒙神色晦暗不明,給部下使了個眼色,部下很快就拿來一把手槍遞給了他。
男人無盡薄涼的看著她,用著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說,是誰派你來的?」
「想要你命的人!」女人妖冶一笑。
「死到臨頭還嘴硬,你處心積慮接近我,想要得到什麼?」戴蒙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其實仔細一想,從娜娜出現在自己身邊,這一切都太過於蹊蹺了,可他竟然大意沒有察覺到。
這個女人表面上溫柔乖巧,可骨子裡卻是個極有手段,且經過特殊訓練的高級臥底。
幸好自己發現得早,否則一旦讓這個女人得手,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你殺了我吧,既然暴露了我就沒打算要活!」女人紅唇一挑,猩紅的眼底全是桀驁與冷靜。
一般這個時候,若是換成普通女人,只怕早就跪地求饒了。
可眼前這個娜娜,竟然還如此猖狂。
戴蒙難以遏制的憤怒,握著槍朝著她的腿部打了一槍。
隨著砰的一聲,娜娜剛要站起來,倏得單腳跪在了地上。
地牢里本就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此時新鮮的血液瀰漫開來,顯得更為濃郁了。
女人中了槍後,依然沒有求饒,而是強撐著又站了起來。
戴蒙見此,還打算打第二槍,一旁沒說話的陸明琛,突然出手阻止了她。
「這個女人不簡單,留著或許還有用處!」
陸明琛的開口,讓娜娜將視線轉移到了他身上,眼底的驚愕越發濃郁起來。
這個男人...
顯然發現了女人的目光,陸明琛同樣冷漠的對上她的眼神,「你,認識我?」
「呵,赫赫有名的陸三爺,整個國際上有誰不知有誰不曉,我認識你,很奇怪?」男人深諳的眸子一眯,朝著她靠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這張臉。
越看越是熟悉。
「你,到底是誰?我們在哪裡見過?」
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他覺得非同尋常。
他甚少對一個女人有過這種感覺,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何時見過這個女人!
娜娜看著他俊逸的臉龐,低低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