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兇者》開拍在即,晚上臨睡前,時夏窩在床頭背了會兒台詞就困了。Google搜索關了燈躺下的時候又沒有了睡意,她滿腦子裡思緒萬千,最終掀了被子坐起來,從抽屜里拿出南蓁給她的那張銀行卡,放在手心裡靜靜地看著,然後摸出手機給南蓁發了封郵件。
阿姨:
您好,我是夏夏。我思索著這會兒您應該還在飛機上,很冒昧打擾您休息了。
這封郵件是想告訴您我和陸亦宸的婚禮定在六月七號,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來中國參加我們的婚禮。你能來做個見證的話,他一定很高興。
祝您健康。
接下來的兩個月,時夏將全部心思都放在《追兇者》的電影拍攝上。這部電影的拍攝過程實屬艱難,頗多的打戲以及頻繁的切換拍攝地點讓人直喘不過氣來。
時夏一個通告都沒有接,唯一的工作就是這部電影的拍攝,饒是這樣她每天都累得不行。白天的忙碌都成了晚上的歸宿,晚上窩在陸亦宸懷裡,她閉眼就睡了過去。
她是舒舒服服睡了過去,陸亦宸卻備受煎熬著,這段時間念著她周身的疲憊,他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捨得碰她,每天晚上都是規規矩矩地抱著她入睡。他正值壯年,懷裡的溫香軟玉又是深愛的女人,她淺淺的一個呼吸他便會把持不住,更別說她睡覺時喜歡手腳並用地纏在身上,無意之間的這兒動動那兒碰碰,鼻息間噴灑出的熱氣,帶著她獨有的氣息,實在很撩撥很他腦海里那根敏感的神經。
可低頭一看她眉心之間的疲倦,咬咬牙還是忍住了,寧可到浴室自己解決也捨不得再讓她累著。這段時間可謂是陸亦宸開葷之後最艱難和憋屈的日子,這些,時夏渾然不知。
電影後階段的拍攝要趕進度,時夏跟陸亦宸商量想搬到了離拍攝場地近的地方住,陸亦宸沒有說她什麼,點頭就同意了。
當時她還納悶怎麼這次就這麼爽快同意了,後來聽他怨念這段時間的煎熬過程時,很沒良心的笑出了聲音,陸亦宸被她的調笑氣的火冒三丈,當即把人壓在身下身體力行地教訓了一通。
時夏知道他的不容易,也心疼他,所以那次格外配合他。
那是陸亦宸兩個多月來唯一一次盡了興的。
可好景就一次,第二天時夏就搬到了劇組附近住,因為是和路欣瀅一起合租的房子,陸亦宸平時不方便打擾,煎熬的日子還漫漫無期。
這兩個多月來兩人都是聚少離多,終於到了五月底,《追兇者》殺青。
電影一殺青,時夏就搬回來家裡住,陸亦宸在她搬回來那天沒去公司,在家裡候著。
當她推著行李箱進門的時候,就被人反壓在門後,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她完全的猝不及防,又無力抗拒。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他的每個咬字都重,時夏渾身一顫,睜著濕漉漉的雙眸望著他,「我晚上還有個慶功……」
陸亦宸一擰眉,對準她的唇,再度重重的咬了下去,「不許去!」
時夏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見他猴急又氣惱的樣子,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人憋壞了還真是什麼脾性都出來了。
陸亦宸目及她眼底促狹的笑意,危險的目光掃下來,「笑什麼,嗯?」
時夏哪裡敢笑,上次笑話了他一回第二天差點兒下不了床,那次還是他放水饒了她的,現下她電影殺青了,他怕是不會克制了。
時夏主動伸手去勾他的脖子,乖巧道:「我不去慶功宴。」
陸亦宸低笑,「乖。」
太久的分別,時夏其實也是想要他的,雙手環緊了他的脖子,湊近去啄他的喉結,聲音低低的,「要回臥室……」
陸亦宸將渾身綿軟的她抱回臥室,思念從吻開始,他深情地在她身上再次留下他的印記。
結束後,時夏全身都是薄汗,灘躺在男人懷裡,閉眼貼在他胸膛,軟著嗓子叫他,「老公……」
陸亦宸低沉地發著單字音,「嗯?」
「我今天跟經紀人說了,暫時不接戲拍了。」
陸亦宸以為她是為即將到來的婚禮做好準備,愉悅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好乖。」
時夏甜甜地對他笑,「你還記得先前答應過我的事嗎?」
「什麼?」
「生寶寶的事。」
陸亦宸眉心一蹙,把她拉上來一些,撩開她臉頰被汗浸濕的頭髮,「是不是爺爺又催你了?」
時夏手撐在他身上,搖頭,「不是。」
「那遲點再談這個問題。」至少得等到婚禮後。
時夏聽他冷淡的態度,以為他反悔了,當即氣惱地咬了一口他,「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陸亦宸疼得「嘶」了一聲,懲罰似的在她臀上掐了一記,「安分點!」
捕捉到那點危險的氣息,時夏又慫了,乖乖地窩在他懷裡,隨即聽到他安撫似的溫染聲音,「睡吧,不累?」
陸亦宸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拿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時夏掙開,「要生寶寶!」
陸亦宸漆黑的眸子盯了她數秒,笑了,「那待會兒別求饒。」
時夏愣了一下。
「啊——」
「叫什麼,嗯?」
「陸亦宸——」
「嗯?」
「嗚……別!」
陸亦宸滿心愉悅,勾起她的小下巴啄了幾下,「這都受不了,還天天想著給我生寶寶?」
時夏嘴上強詞奪理,「我又沒說現在要。」
陸亦宸低笑出身,把她翻了身,俯身湊近她的耳邊,「婚禮將至,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孩子的事,等婚禮結束好不好,嗯?」
時夏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嗚嗚咽咽地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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