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二章很棒了

  其實不光是她,時域也改觀了,今晚是他第一次認可了她的愛好,她的夢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亦宸淡淡的笑起來,「夏夏,你能這樣想,很棒了。」

  時夏也笑起來,心裡的煩悶頓時一掃而空,好像從小學畢業後,就再沒有人誇她很棒的,儘管她很多方面做得足夠優秀足夠出眾,他人給予的評論都是一些溢美之詞,不會像對待小孩子一樣,溫聲的鼓勵與寵溺的跟你說一句:你很棒了。

  前方是柔白色的路燈,光線昏暗,人難以看清楚長長的一條路,時夏握著手機,溫熱的觸覺緊貼耳邊,男人清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她聽得舒心,此刻覺得前方的那段路,光明至極。

  第二天,時夏起來後就出門買了些早點過來,和時域吃完時許嵐正好來到。

  時夏昨天是中斷了拍戲趕過來的,所以今天要回去把昨天沒拍完的部分補回來,於是和許嵐交談了幾句就準備離開了,時域卻叫住她:「和他怎麼樣了?」

  這個他是誰,答案昭然若揭。

  「很好,一直都很好。」時夏彎了彎唇角,「沒有意外的話,下次回來,會問你們拿戶口本了。」

  時域和許嵐皆是一驚。

  相比於許嵐的激動不已,時域這種常年見過大場面的人早就練就了一番波瀾不驚的好定力,當下也只是淡淡地點頭,「想好了?」

  「嗯,想好了,就他了,也只有他。」

  時域略一沉思,「你哥哥下個月就訂婚,等他完婚,你和陸亦宸的事再定下來。」

  時夏恍然一驚,「他要訂婚了?!」

  時域面色很平靜,時夏不得不看向許嵐,後者抿了抿唇,最終在她愕然的目光中點了頭,「訂婚宴定在下個月月中,到時候你也要出席。」

  時夏在震驚中點了點頭。

  出門前,她忽然又想起什麼,轉身對時域說:「陸爺爺回來了,他想約您吃飯呢。」

  時域:「你回去告訴陸老,等我出院了親自上門拜訪他老人家。」

  從醫院出來,時夏還處在震驚之中,她掏出手機就要給時澤打電話,又想到片場那邊還有工作,於是決定結束工作之後再問。

  時澤直接讓她來時氏集團一趟。

  時夏來時氏集團的次數屈指可數,僅有的幾次來到都是在停車場等待時域,並未踏入過這棟大廈內部。她甚至不知道時澤的辦公室在哪一層,打他的電話又不通,只好去前台諮詢。

  前台的接待人員看到她,先是一驚,爾後畢恭畢敬地派人帶她到頂樓的辦公室。

  她一踏入專屬電梯,大廳里的人立刻就圍在一起議論。

  「她是不是那個,演《胡攪蠻纏》和《宮略》的那個演員,時夏?」

  「就是她!天哪,想不到真人比熒幕上還要精緻漂亮!」

  「對對對,她還是全素顏的呢!皮膚好的能掐出水,這絕對不誇張!」

  「你們說,她跟我們小時總會不會有那啥關係……」

  「收起你的齷齪眼神,兩個人同一個姓,肯定是家人關係了!」

  「我的天,時夏居然是時總的女兒!」

  時夏翻閱著版面和內容都枯燥的財經雜誌,不由感嘆,還是陸亦宸的辦公室更對她的胃口,起碼還擺放著她愛看的時尚雜誌和一些小吃食。

  在時澤的辦公室等了十分鐘左右,時澤才結束會議推門而進。

  「等很久了吧?」他歉意地說道。

  時夏放下看不懂的財經雜誌,把面前的熱茶推過去,「還好,十多分鐘。」

  時澤抿了口茶,微微皺起眉頭,「你忙到天黑?」

  他記得這丫頭給他打電話是三個小時前了,他以為那時候她已經忙完了。

  時夏聳聳肩,「常態。」

  爾後也不跟他說些有的沒的,直接進入正題,「你真的要訂婚了?」

  時澤無奈失笑,「請帖都派發出去了,還能有假?」

  「我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交往女朋友了,而且也沒收到任何關於你要訂婚的消息。」

  時澤背靠沙發,愜意地舒了個懶腰,俊顏含著淡淡的笑意,「是最近定下的,消息明後天應該會發放出去。」

  「是不是家族聯姻?」她直接問。

  時氏集團如今的情況不容樂觀,聯姻是緩解困境的唯一辦法。時澤一直心系時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只是她沒有想到他會為此犧牲自己的婚姻。

  見他不答,時夏更加堅定了心中所想。

  「是不是爸爸的意思?」

  時澤低垂眉眼,看不出真實情緒。

  良久之後,才抬起頭來,溫和一笑,「爸爸沒有勉強過我,這是我自己願意做出的選擇。」

  時夏別開臉,一臉的鬱悶。

  要她看著自己的哥哥賭上了婚姻來挽救家族企業,她做不到,於是轉過來,「是不是時氏集團的問題解決了,你就不考慮聯姻了?」

  時澤搖頭,「時氏集團現在今非昔比,先不說股權不集中,集團內部的產業鏈在這一年遭遇重創,短時間內是無法恢復的,其中損失也不計可數。就算你讓陸亦宸出手幫忙,解決的也只是燃眉之急,問題和矛盾依舊還在。要想長治久安,就要創造出全新的一套決策和運營體系,目前集團的情況,要想變革難度堪比登天。聯姻完成,兩家的企業相互協作,各有各的保障,實施起來就容易多了,而且,爸爸也不會同意接受陸亦宸的幫助的。」

  時夏抿了抿唇,不知該說什麼。

  時澤:「夏夏,時氏集團是爸爸的心血,我做不到看著它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而且對方是大財閥的千金小姐,美國名校畢業,我不虧。」

  時夏頓時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你瘋了,婚姻用虧不虧來衡量?」

  時澤淡然一下,靠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還記得我說過麼?我對戀愛和婚姻從未有過期待,正好她也是,我跟她對於人生的理解和目標都是一致的,人生很難找到一個想法如此契合的人,和她的結合興許會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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