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被霍司宴捋走1

  林念初只是抬頭,目光涼涼的看了看他。

  她在笑,但那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霍總說笑了,我穿成什麼樣了?」

  「再說了,我這幅殘破不堪的身子不是早就被人看過嗎?」

  「霍總忘了,那照片還是您親自放出去的呢!」

  提到往事,霍司宴渾身散發著森冷的寒氣:「林念初,我說過,那件事不許再提。」

  「憑什麼不提,我偏要提。」

  反正早就一身傷疤,盔甲潰爛,全身腐蝕,所以也沒什麼好掩蓋隱藏的了。

  「林念初,你非要和我對著幹是不是?」

  「霍總說笑了,怎麼是我非要和您對著幹呢?是您位高權重,不肯高抬貴手放過我這個小人物。」

  話音剛落,突然,她被霍司宴一把拽到了懷裡。

  林念初劇烈的反抗著:「混蛋,你放開我。」

  「不可能,林念初,老子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個棺材裡。」

  「瘋子……」

  大罵一聲,突然,林念初低下頭。

  張開唇,她朝著霍司宴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嘶……」

  猝不及防,霍司宴悶哼出聲。

  但雙手依然抱著她,絲毫沒有鬆手。

  最後,霍司宴的肩上都沁出了鮮血,林念初的嘴裡也染上紅艷艷的血。

  可霍司宴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

  到了外面,他直接將林念初抵在車身。

  冰冷的風,呼嘯的吹在兩人身上,入骨的冷。

  「我冷,你放開……」

  林念初冷的直哆嗦,話還沒說完。

  突然,霍司宴低頭,菲薄的唇,狠狠壓上去。

  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更是逼得她不得不仰著頭,接受他滾燙的吻。

  林念初奮力的反抗著,可是沒有絲毫作用。

  霍司宴就像餓狼,霸道,強勢,瘋狂,惡魔至極。

  終究沒忍住,她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去。

  陡然,霍司宴像清醒了一樣。

  鬆開後,他捧著她的臉,一邊溫柔的擦著淚水,一邊惡魔的開口:「念念,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

  接著,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唇上,故意揉搓著她嘴角剛剛留下的鮮血。

  眸色更是深沉漆黑,「別說是一點兒血,就是我的命,全都給你好不好?」

  林念初面色寡涼的看向他。

  「霍司宴,何必呢?我根本就不稀罕你的命。」

  「我只求你放了我,從此,我們天涯海角,形同陌路,永不相逢。」

  霍司宴從身後圈住她,霸道的聲音更是貼著她細軟的耳垂,冰冷、絕情。。

  「念念,絕不可能。。」

  「有生之年,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林念初累極了的閉上眼。

  早知道是這種答案,可她還是不死心的問了。

  夜風呼嘯,冷極了。

  林念初雖然被霍司宴的西裝外套包裹著,但裸著的雙腳卻直接暴露在寒風裡。

  很冷,齜牙咧齒的冷。

  可她硬是咬著唇,一言未發。

  「冷不冷?」

  霍司宴將她抱進車裡,低下頭溫柔的問。

  很快,溫暖的熱氣將他們環繞。

  車裡的溫度也漸漸升了起來。

  「還冷嗎?」霍司宴將她抱緊了一些:「好點沒?」

  林念初懶得搭理他。

  她現在是又累又困。

  只想睡覺。

  嬌小的身子往車角擠了擠,林念初閉上眼睛。

  車裡的溫度雖說是起來了,但她的雙腳還是冰得厲害。

  白嫩的小腳被凍的紅通通的,幾乎沒有一點兒溫度,宛如兩個小冰塊。

  就在她雙腳輕輕的揉搓著取暖時,突然,小腳被人一扯。

  她下意識的往後一縮,整個人也害怕的蜷縮在一起。

  「霍司宴,別碰我,你要幹什麼?」

  「放心,不會吃了你。」

  下一刻,林念初就感覺到一股暖暖的熱意。

  霍司宴的雙手直接把她的雙腳攥在手心裡,輕輕的揉搓著,一遍遍的暖著。

  不得不說,他的溫度十分滾燙。

  就像帶著魔力,她的雙腳很快就有了溫度。

  然而,當林念初發現給自己暖腳的竟然是霍司宴的雙手時。

  她狠狠地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他竟然會給她暖腳?

  真是匪夷所思。

  可是很快,她就平靜了心情。

  因為她清楚地知道一切都是假象,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

  「你鬆開我!」她喊道。

  霍司宴不僅沒松,反而將她的雙腳抓的更緊了一些。

  「睡吧,不是困了嗎?靠著我睡,我肩膀舒服。」

  「我不困。」

  下了車。

  剛回房間,林念初就被他扔在床上。

  緊接著,他頎長健碩的身子壓上去,帶著滾燙的氣息。

  他的唇,嘶咬著她的耳垂,憤怒又曖昧:「既然不想睡,那就做點什麼,累了就睡的香了。」

  林念初怒目瞪向他:「霍司宴,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腦子裡成天只有這些東西嗎?」

  霍司宴咬牙啟齒:「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比所有人都清楚?」

  話落,他滾燙的唇如火一般落在她白皙的長頸。

  炙烤般的灼熱。

  雙手更是用力撕著她身上的衣服。

  林念初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所有的噩夢瞬間被喚醒。

  她到底沒有忍住,眼角滑下一行清淚,顫抖著聲音開口。

  「霍司宴,你難道不覺得噁心嗎?」

  霍司宴所有的動作驟然僵硬住。

  漆黑的雙眸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充滿可怕的危險,死死盯著她。

  「林念初……」他開口,幾乎是恨極了的喊出她的名字:「你信不信我能掐死你。」

  「信。」

  她回答的果斷,乾脆。

  幾乎沒有一點遲疑。

  當年,他的一招一式,步步謀劃,不是早就做好了要逼她去死的準備了嗎。

  現在再說這些未免也太矯情了。

  「林念初,你還真是……」霍司宴看著她,咬牙切齒。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吞骨入腹。

  突然,他俯下身,滾燙的嘴唇幾乎是掠奪式的啃咬著她的嘴唇。

  而後輾轉到脖子,用力的吸吮出幾個血紅的痕跡。

  再往下,他滾燙的唇落在了她的小腹。

  突然,林念初渾身就像被電流擊打一樣,猛烈的掙扎著:「滾開,你放開我。」

  「不可能。」

  突然,「嘶」的一聲,林念初的衣服被他撕成碎片。

  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

  「林念初,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霍司宴口中的話還沒說完。

  突然,就在雙眼看見她肚子上的那道疤痕時,狠狠愣住了。

  他睜大了雙眼,幾乎是死死的盯著那道傷疤。

  「林念初……」再出口時,他聲音冷的猶如冰刀利劍:「告訴我,你肚子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說,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