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被抓緊派出所

  淡漠地看了眼文思嬌,明海回話道:「不管她充當了什麼角色,都跑不了。」

  「明海!你什麼意思?」文思嬌心虛的很,說話的語語氣裡帶著一絲假惺惺的委屈,「我根本什麼都沒做,我怎麼就跑不了了?」

  文思源冷哼:「你最好什麼都沒做,如果你參與了,我們就再也不是堂兄妹。」

  地上的汪可文拖著兩管鼻血爬起來,陰惻惻地盯著明海,弓著腰,搖搖晃晃地準備開門出去,卻被眼明手快的明海給攔住了。

  「你不能走,你是案犯,警察沒來之前你不能離開。」

  汪可文:「你放屁!為什麼我不能走?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扣留我?」

  明海「呸」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用腳碾了幾下,冷笑:「就憑你做出那噁心人的事,汪可文!你不會是法盲吧?你在文思慧喝的水裡下藥,將她迷暈,帶來酒店開房。

  還把她的衣服脫光了,你說你都幹了些什麼?禽獸不如的東西,還問我憑什麼扣留你?我就扣留了能怎麼滴?」

  「你無權扣留。」汪可文推開明海,嘲諷,「腿長在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管得著嗎?」

  這時候,房門從外邊被打開,來了三位警察。

  見到汪可文,其中一位中等身材的臉色不悅地吼:「吵什麼?他管不了你,我能管嗎?你想去哪兒?」

  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三位警察在樓梯口就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自然知道汪可文就是犯事的那一個。

  對他吼絕對沒問題。

  「我要回家。」汪可文很不爽。

  邊上那位高個子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開口:「你不能回家,你必須跟我們去一趟局裡。」

  中等身材點頭:「沒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跟我們走。回去做筆錄,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另外一個臉色陰沉沉的,眼神銳利,猶如鷹隼,視線鎖住汪可文:「你回不了家了,跟我們走吧!」

  文思慧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那裡,惡狠狠地盯著汪可文:「姓汪的,你豬狗不如,竟然對我做出這麼噁心的事來,我文思慧除非死了,只要死不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汪可文一怔:「思慧!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大家都是成年人,婚前開房不算什麼吧?」

  故意把話說的很隱晦,說完還挑釁地看了眼明海,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到傷心,失望,無奈,懊悔的情緒。

  遺憾的是,明海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他看了過寂寞。

  「男女朋友?汪可文!誰跟你是男女朋友?」文思慧冷笑,「婚前開房?既然我們是男女朋友,婚前開房,你用的著在我喝的水裡下藥?

  哦!我想起來了,我暈迷過去之前,你跟我說那藥是文思嬌弄來交給你的。目的就是要你把我給糟蹋了,好成全她跟明海。」

  汪可文一愣,隨即有點慌張,飛快地瞟了眼文思嬌,開始抵賴:「我沒說過那樣的話。你記錯了,我什麼都沒說。」

  其實他就是故意告訴文思慧的,就算自己真的睡了她,那她該恨的人也是文思嬌。如果不是她弄來的藥,他根本就沒辦法把她怎麼樣。

  算計好每一步,文思慧真的知道真相又能怎麼樣?會怪他嗎?不會,要怪只能怪文思嬌。

  扯來扯去扯到了她頭上,文思嬌自然不干,瞪著文思慧:「你神經病吧?我跟明海好好的,用得著算計你來成全我們?」

  這話說的,明海聽了直噁心:「文思嬌!你要說什麼,澄清什麼我管不著,別把我捎上。什麼叫你跟我好好的?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好嗎?憑什麼牽扯上我?就憑你死乞白賴地要跟我交男女朋友?」

  三位警察一聽,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看向汪可文。

  還是中等身材的先說話:「都別瞎嚷嚷了,跟我回局裡再說,誰打電話報警的?」

  「我!」明海舉手,「覺著這事情不大對,就打電話報警了。」

  文思源馬上補充了一句:「我是當事人文思慧的哥哥,蘇明海是我的同事,陪我一起來的,我讓他報的警。」

  警察們聽了沒說什麼,帶著他們下樓,坐上了警車,去了派出所。

  汪可文一路上都在思考今晚的事他會落個什麼下場,主犯不是他,藥也不是他弄來的,他頂多算從犯,拘留個幾天,判刑都不可能。

  又沒把文思慧怎麼樣,就只是脫掉了她的衣服而已,這個是可以檢查出來的。文思慧沒被侵犯,就不能把他怎麼樣。

  只是這樣一來,文思慧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他有啥瓜葛,文老爺子也不可能再幫他。

  感覺很吃虧,似乎這個計劃並不完美,哪怕一切罪責都能推給文思嬌,他從中也沒撈到什麼好。

  很有可能還要搭上自己的名譽,太虧了。早知道這樣就該真的把文思慧給辦了,至少不會覺得冤枉。

  要真辦了,是不是他還得坐牢?

  文思慧自始至終都很冷靜地坐在車上,她發誓,一定要把自己遭遇的事情鬧大。以她為例子,敲響所有年輕女孩的警鐘,不要隨便喝居心叵測的人遞來的水,否則會跟她一樣,稀里糊塗掉進人家精心設計的圈套里。

  文思嬌則是一路上都在觀察明海臉上的表情,生怕他因為這件事生自己的氣。她跟汪可文是設計了文思慧,只要汪可文不說出來,就不可能有人知道。

  完全忘記自己給了汪可文一張簽過字的紙條,那天她喝斷片了。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覺得自己掏心掏肺地幫助汪可文,他也不會把她供出來。她給他藥時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無憑無據的,他不可能把責任推到她頭上。

  如果汪可文真的那麼做了,那他就不是男人,是個畜生。

  文思嬌的估計錯的離譜,有些人,他根本不是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個畜生都算不上。

  可惜她年紀太輕,顯然不太懂人心險惡,一味地自以為是,一心只擔心明海對她的看法,絲毫沒發覺,危險已經悄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