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文思慧閉上眼睛倒了下來,他雙手接住,卻不知道接下來他還要不要繼續。
文思慧的性子跟文思嬌不同,她是驕傲的公主,不會為了男人低聲下氣。他都打聽過了,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努力學習,拼命學習,根本沒有男朋友。
以前的那個早就分手了,身邊沒出現別的異性,每天兩點一線,不是家裡就是學校。
對自己都這麼狠,何況是對別人。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汪可文把文思慧帶回酒店房間,放在床上,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看見了她大腿上的掐痕。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下手夠重的。
一個對自己都狠的人,對別人只會更狠。他猶豫了,不敢對文思慧動真格的,畢竟汪家的人脈沒有文家的廣。
他要真把文思慧給那啥了,憑著這瘋女人的性子,不把他弄死不算完。一旦鬧起來,不但是文家丟了臉面,他汪家也好不到哪兒去。
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汪可文看著靜靜躺在床上昏睡過去的文思慧,腦子裡亂的很,裡頭像是有兩個小人在爭吵。
一個說:「你還等什麼?人都按計劃搞到手了,那就上啊,先睡了再說。」
另一個跳出來反對:「不能動,萬一真做下錯事,將會一輩子背負這個污點。藥是文思嬌弄來的沒錯,你也是聽她的吩咐做事,可你到底是成年人了,有自主行為,這是在犯罪。」
「犯什麼罪?都是文思嬌要求的,全都推給她不就得了。」
「要沒動人,還不算什麼,要真動了,那就是犯罪,得判刑。」
汪可文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感覺很煩惱。
真的不能隨便動文思慧,不然就是給自己找了一堆的麻煩。文思慧不是那種隨便任人擺布的性子,為這事搭上一輩子真不值得。
可······
說了要睡她的,卻出爾反爾,臨門一腳才退縮,是不是有點不夠男人?蘇明海來了會不會瞧不起他?
文思慧都躺他床上了,還不敢下手,也太慫了吧?為什麼他就這麼沒有男人氣概?
雙手交握,抵在腦門上,汪可文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最後給自己出了個主意,他先把文思慧的衣服給脫了,把自己的也脫了,就剩下一條內褲。
然後開始擺姿勢,就在蘇明海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他一定擺出個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姿勢。
也讓他知道,文思慧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往後他們沒戲。
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快來了,汪可文坐在沙發上等著,其實他覺得自己這樣太沒勁,好幾次想過去把人給辦了,又好幾次膽怯。
說到底他還是個膽子比較小的人,不敢真做出什麼魯莽的事。屬於那種嘴上叫的凶,不敢付諸實際行動的人。
害怕被人報復,害怕被文家抓住把柄,不死不休。要是文思嬌,他或許真的就辦了,文思慧他還真不敢。
之前那女人惡狠狠的樣子嚇到他了,瞧她嘴唇邊有血跡,一定是咬了舌頭,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這女人很拼。
這樣的人一旦惹上了,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文思源和明海,文思嬌到了福來酒店,明海讓文思源先上去,找樓層服務員去開門。
他走到前台,要了電話報警,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報警。
打完電話,他就幾步一個台階,跑的比誰都快。文思源雖然也急,走路沒有明海那麼快,依然四平八穩地走著,沒幾下就被追上了。
聽到走廊里傳來動靜,汪可文皺了皺眉,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床邊躺下,一手摟過昏睡的文思慧,做出親密曖昧的舉動。
樓層服務員掏出鑰匙打開門,剛要探頭去看,被明海一把推出門外,生怕被她瞧見什麼不妥的地方,出去胡說八道。
文思源進門就見汪可文抱著文思慧躺在床上,腦子「嗡」地一聲,走過去就將人拖下床,上手就揍。
「啊!」文思嬌表面上看著像是受到了驚嚇,其實心裡歡喜不已,「思慧真的被汪可文給那啥了嗎?明海!這可怎麼辦?」
「閉嘴!」
明海不管汪可文和文思源的毆打,一看文思慧真的昏迷不醒,頓時急了,倒了一杯冷水過來,一下子潑在她的臉上。
見文思慧沒有動靜,這次他接了一大杯水,「嘩啦」一下,全倒在她頭上。
「唔!」一陣涼意襲來,文思慧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皮,一見明海,瞬間驚慌失措地撲了上來,大著舌頭,「汪可文那個雜碎在我喝的汽水裡下藥,我掙扎了好久,舌頭都咬破了還是沒能抵抗過藥效。」
文思嬌在邊上不樂意了,瞬間嘲諷:「文思慧!你都髒了還糾纏著明海做什麼?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行,我們文家人的臉都叫你給丟盡了。」
聽了她的提醒,文思慧才注意到自己的穿著,低頭一看,瞬間嚇的臉色蒼白,扯過被子就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瑟瑟發抖地坐著,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汪可文那啥,如果那畜生真的玷污了自己,她的確不配跟明海在一起。
不,應該是她不配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明海見文思源打不過汪可文,走過去,一腳將人踹翻,幾拳下去,就把那雜碎給揍的不能動彈。
他可不是文思源,花拳繡腿的,揍人都揍不疼。他從小到大都跟著顧老爺子操練,之後又跟著師父練切菜,顛大勺,力氣可不弱。
上次已經把這雜碎給修理了一次,再次修理他,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文思源!你去讓文思慧把衣服穿上,今天的事恐怕不能善了,我已經報警,一會兒警察就該來了。」
文思嬌聽說報了警,瞳孔猛地一縮,心裡暗道不好,讓警察介入,事情就鬧大了。
「明海!用不著報警吧?思慧跟汪可文都這樣了,鬧出去對誰的臉面都不好看。」
「就要報警。」文思慧在哥哥的安穩下,情緒平穩了些,冷靜下來的她,腦子清醒,「文思嬌!汪可文算計我,你為什麼來的這麼快?你在這裡頭充當了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