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滾了幾下,反身進了空間。♙💣 6➈S𝓱u𝔵.𝒸𝑜ⓜ ♦🐟
坐在八角亭里,她開始畫符,已經成功畫出了六張烈火符的她,現在已經是熟練工了,畫第一張時,一張畫成體內靈力基本就消耗光了,但是現在,她一口氣可以畫出兩張了。
休息四小時打坐恢復了靈力之後,她繼續畫,空間中五倍的時間流速,三十個小時過去之後,她已經畫出了整整十張烈火符,而且每一張都是接近極品那種。
從晚上十點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外面的時間也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她打了個哈欠,滿意地出了空間,上好了七點整的鬧鐘,然後倒頭睡去。
匆匆趕到學校食堂門口時,正好看到曲紅秀她們三個剛從食堂出來,古麗雅笑道:「小溪,來得正好,何潔已經替你打好了早飯,走,一起回宿舍吃去。」
早餐是小米粥、雜麵饅頭配辣蘿蔔絲,曲紅秀拿出一隻醬鴨腿切成四份給每人分了一塊:「我姆媽寄來的,說是過元旦給我改善一下伙食。」 ✿
古麗雅拿出她媽媽烤的麵包,給每人分了一片,何潔則是拿出從家裡帶的香腸,給每人碗裡撥了幾片。
這一頓早餐,童溪就吃出了暖意融融的味道,以至於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傍晚,司機老張又送趙總工過來做治療了。
童溪看到他的氣色明顯比昨天好了很多,她就隨口問道:「昨晚睡得好嗎?」
「一覺睡到天亮,今天早上上班都遲到了。」趙總工的語氣中帶著點兒懊惱。
「您都這樣了,還每天堅持上班?」童溪道。
「雖然看不見,但有些工作是我負責的,新接手的人很多地方都摸不著頭腦,還得我給提點一下。」趙總工含混道。
「您太瘦了,日常營養要跟上,千萬不能因為工作忙,就廢寢忘食,有了健康的身體,工作效率才能更高,您一看就是文化人,這個帳應該會算吧?」童溪道。
「你說的對。」趙總工很配合道,但童溪看得出,他對此其實並不重視,一旦他恢復了視力,肯定還會像從前一樣加班加點地工作的。
童溪今天給他扎針,主要是調理他的脾胃,營養要跟上,脾胃是基礎,像他這樣長期伏案工作的人,大多缺乏運動,脾胃功能也相對差一些。ඏ🍧 ☺👮
鑑於這位趙總工對國人的巨大貢獻,童溪非但在針灸時注入了靈力,還特意請他喝了一杯摻了靈泉水的紅糖水,理由是輔助治療,老張和趙總工都沒有懷疑,童溪的醫術老張是親眼目睹的,而趙總工就是一書呆,根本不會多想。
送走了病人,童溪再次進入空間畫符,這一晚她的速度又快了點兒,到凌晨四點時,竟然畫出了十四張上品烈火符,她心滿意足地出了空間睡覺。
自從進階到鍊氣六層之後,她發現每天休息兩三個小時,她就能保持旺盛的精力,這是她被迫踏入修行之途後最大的收穫。
畢竟正常人每天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花在睡眠上了,童溪覺得睡覺是浪費生命,但作為普通人類,不睡覺非但精力跟不上,就連健康也會受影響,這位趙總工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今天下午她沒有課,她現在每星期會有兩次參加義務救治小組的義診活動,今天是蘇雯、張東來和她三人一起去。
義診對象是一位瞎眼大娘,五十二歲,姓洪。
三個月前,洪大娘的兒子死在了一場礦難中,瓦斯爆炸了,當時正在井下作業的一共六名礦工,一個都沒活下來。
洪大娘有兩子一女,但死去的這個兒子最孝順,每月都會給她寄五塊錢,每次回家探親,都會親自下廚給她做吃的,還陪她出去逛街。
洪大娘失了最愛的兒子,終日以淚洗面,慢慢就瞎了。
童溪三人到了洪大娘家之後,張東來先給她聽診,判斷她的心肺功能都正常,蘇雯替她檢查了乳腺、婦科,也基本正常。
童溪給她把脈後道:「長時間鬱結於心導致肝經不暢,加上經常哭泣,不注意眼部衛生,引發了青光眼。」
童溪為洪大娘做了針灸治療後,就留下一個簡單的方子車前草5克、大棗3枚,每天煮水當茶喝。
「姑娘,這車前草我們家裡就有,春天的時候去郊區山坡上采了曬乾冬天當乾菜吃的,這麼便宜的野菜真的能把我的眼睛給治好嗎?」洪大娘半信半疑道。
街道幹部說了,來給她們這樣的困難戶上門義診的都是京都大學醫學系的高材生,她們這些人將來畢業後都要去大醫院當大夫的,醫術都是頂呱呱的,可在她心裡,總覺得大夫還是老點兒的更靠譜。
「大娘,你這個病,每周我會過來給你做一次針灸,幫助你舒肝散鬱氣,配合這個簡單的健脾胃,清熱利尿瀉火的方子,既能夠調理你的腸胃,又能夠溫和地瀉肝火,相信我,只要你每天堅持喝,一個月之後,你的眼睛就能看到了。」童溪柔聲道。
洪大娘覺得可能是人家姑娘體諒她家沒錢,所以才給她扎針,又開了這麼便宜的方子,她才五十多歲,自然是不想這麼一直瞎著,也就打算積極配合治療。
別說是洪大娘對這個方子不相信,就連蘇雯都有點難以置信,不過張東來如今已經是童溪徹徹底底的迷弟,就算她說喝白開水能治病,他也相信。
今天的治療比較順利,返程時才四點多,童溪就決定去農貿市場買點菜,她想給舍友們做一頓飯。
聽她說要去逛農貿市場,張東來和蘇雯都饒有興致地跟去了,張東來還一臉驚奇道:「童溪,你不是從小就學醫術嗎?你還有時間做飯?」
「學醫術跟做飯並不衝突啊,難不成你們以後成家了,都不做飯,一直吃食堂?」童溪笑道。
「我爸就是大夫,他一輩子都沒進過廚房,從來都是我媽做好了給他端桌上的,吃完了我媽就收拾了,說來慚愧,我也沒進過一次廚房。」張東來紅著臉道。
「你媽可真賢惠。」童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