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讓他說話,你能怎樣?」
王城雙手環抱冷著臉與管家對視,身上的氣勢震懾住管家。
只見管家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拿著旁邊的棍子就往前面打。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做人不要太莽撞」
說著棍子就往王城身上打,下來的一瞬間就被周文給握住。
周文將棍子丟在管家身上,「你又算什麼東西?」
棍子從管家的頭上掉下,頭上立馬腫脹起一個包,眼前頓時一黑摔倒在地上。
「你……你們這是,害。」
店小二在旁邊著急的直跺腳,目光注視著王城搖搖頭,
王城明白這酒肆的背景不一般,笑著將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啪——
酒盡後將酒杯摔在管家腳底,眼底的笑容充斥著幾分冷厲,不停把弄著手上的酒杯。
「罵人的時候,先看看你幾斤幾兩。」
「呸,你居然剛打我,我要讓你長長見識。」管家一伸手,周圍湧入幾個身形魁梧的壯漢。
周文緩緩退到王城身前,將地上的棍子給撿起來抵在王城身上。
「對上這些人,你的勝算有多少?」
「不足十。」
王城深吸一口氣,隨後便往後面退了一步,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剛剛的神色。
但是他的舉動,都被管家收在眼底,他直接向後一伸手。
「這次你插翅難逃,我倒是看看你還有什麼方法?」
王老闆拖著沉重的身子,往酒肆趕,路上突然被侍衛攔住了道路。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時間眼見不夠,王老闆叉著腰,對著侍衛一頓指責。
「王老闆,您讓我們盯著酒肆,現在裡面出了大事。」
聽完發生的事情,王老闆頭上直冒汗水,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穩。
「究竟是誰給他的膽子?」
邊說還一邊趕,額頭上的汗不停的往下冒,整個人的狀態都十分虛弱。
酒肆中,王城處於極度危險,幾個保鏢將周文捆在一邊,隨後便拿著棍子向他朝來。
「你們要是敢打在我身上,我敢保證,接下來的日子你們會度日如年。」
王城看著那個又粗又長,甚至還帶有幾根刺的棍子,忍不住撇嘴皺眉。
管家眉頭間一顫,上下打量他的模樣,在腦子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
隨後便冷笑說:「還想讓我度日如年,你先好好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就在這個時候,酒肆的大門被一腳踹開,湧入了一批人。
管家被這陣勢給嚇到,過不得王城,連忙往外面走,嘴裡還罵罵咧咧。
「今天是不是犯太歲,怎麼一個又一個窮……」
「王老闆,您今天怎麼有心情來我這?」
看到來的人是王老闆,管家一改嫌棄的表情,變得諂媚跟在後頭。
相反,王老闆絲毫沒有理會,反倒是一直往裡面看。
「王老闆來這是為了找人嗎?」
「一個叫王城的人,在不在你這?」
直接問名字,反倒讓管家有些犯難,來來往往的酒客太多,根本就不需要記名字。
往常還有店小二來負責,現如今店小二折在裡面,根本就答不出來。
「這……」
「有沒有人在你這裡鬧事?」王老闆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是一個草包。
一想到侍衛匯報的話,到現在還後背發涼。
「有是有,只是……王老闆您不能去那。」
管家還在猶豫,隨後就看到王老闆往偏僻的角落走去,警鈴立馬開始響起。
王老闆一進去,就發現王城被一群身材魁梧的男人抵在地上,整個人都灰頭土臉。
他走上前,立馬將人給抬起,眼神中還帶有幾分惶恐。
「王大人,您這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王城被撈起,將身上的灰塵給拍干,隨後便走到周文身邊為他鬆綁。
從始至終都沒有跟他說一句話,眼神中也帶有幾分不屑。
「王老闆,這是我們管家吩咐,一定要看住的人,您這是?」
帶頭的護衛,看到的這一幕有些侷促,不知道該不該阻攔。
他們只能將門給守住,讓兩個人儘量都不要離開。
王老闆走上前拍了護衛的腦袋說:「你可知道面前的人是誰,王大人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一次過來是為了查看城中情況,你們這是大不敬。」
護衛們聽到這話紛紛跪在地上,眼神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求大人饒恕,賤民有眼無珠。」
「求大人恕罪!」
一個接著一個,在地上跪著磕頭,王城卻沒有任何的表示。
只是將周文給扶起來,隨後又坐到原來的位置上,將店小二拉過去。
「現在你能跟我說,那些故事了吧?」
店小二瞥了一眼旁邊的王老闆,渾身都在發抖,連面前的酒都端不穩。
王老闆笑嘻嘻地走過來,將手搭在店小二的身上,「對王大人一定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不能有任何的欺騙。」
說著,還幫他將手上的酒給穩住,隨後在他身上拍了拍,便走向另一邊。
「剛剛實在是被嚇到,我已經不記得,所以也不能跟大人繼續說下去。」
「那真是太可惜。」王老闆將他拖到一邊,管家在後面出現。
見到王城鬆開保衛的禁錮,怒火中燒,於是拿起棍子就往跪在地上的保衛打一棍。
「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傢伙,我說了可以將他放開嗎?」
「怎麼,現在你這酒肆開得如意,我說的話已經不管用。」
王老闆走到管家面前,隨後將他手上的棍子給奪過來,一把交到王城的手上。
棍子在王城的手上一下又一下,就像是一個催命符,不停的催促著管家的性命。
「王老闆,我家主子敬重您,但是這人對我們酒肆大不敬,而且還打探您封鎖的消息。」
王老闆聽到這話,眼神都有些慌亂,咽了咽口水,覺得有些口渴,便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下去。
隨後,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臉上帶著幾分怒意。
「我什麼時候封鎖過消息,話不能亂講,小心腦袋不保。」
「可這不是您千叮嚀萬囑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