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阿夏飛快跑到縣令身邊,抱著他的身體嘴角都有些抽搐。
原本縣令的屍體在王城手上,結果被阿夏一把給推倒在地上。
黑衣人藉機想要逃離,轉身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跑去。
「縣令居然沒有暈,不過也好算是除掉一大隱患。」黑衣人眼見馬上就要靠近大門,臉上得意洋洋。
「周文,別讓他跑走。」王城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大喊。
周文聽到這句話之後,便立馬沖向大門,由於他的距離比較近,所以很快就碰到了大門的把手。
「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逃出去嗎?」果不其然,在他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就被周文給一把拉了回來。
周文將黑衣人摔在地上,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隨後便將他慢慢的拖到王城的身邊。
「大人,此人已經被我們給抓到,接下來該怎麼做?」
阿夏倒在地上,縣令緊緊的在他的懷裡,眼神迷茫。
無論王城怎麼樣去扒拉,都無法將縣令的屍體給取出,無奈之下他只能搖搖頭。
「人已經死了,你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憑什麼覺得他會原諒你。」王城看不慣,阿夏這副又當又立的樣子。
明明事情都是他所製造出來,可現在看來,仿佛又像是對不起他一樣。
縣令不說話,就這樣子眼睜睜的看著,懷中的人嘴角不停的抽搐。
「如果不是你,他根本就不會死,我早就已經幫他想好了所有的出路。」
就在王城以為,這件事情就此了結束,阿夏的突然怒吼,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震驚。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阿夏居然懷揣著,這樣子的心思。
之前他還相信不會有任何問題,現在看來,阿夏果然如范偉所說的一樣。
「跟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你一意孤行,公然將合作給撕毀,就不會出現現在這個情況。」
阿夏低著頭眼裡都是無奈,他對於縣令的感情複雜。
看到縣令為了王城,將那把匕首給擋住的時候,心都涼了半截。
阿夏雙眼泛紅對著王城怒吼,可是等周圍寂靜下來,他又跪在地上不說話。
「縣令為什麼沒有暈?」這是王城,心裡一直非常疑惑的事情。
明明最開始,縣令是當著他的面前昏倒,可是就在危急關頭跑出來。
這些事情串在一起,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章法,但實際上內涵玄機。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
阿夏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覺得一頭霧水,明明最開始,已經把所有的東西,給安排好,可是到頭來還是出了紕漏。
「你們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們。」
就在所有人,為這件事情感到疑惑時,黑衣人跪在地上,抬起頭冷笑著對所有人怒吼。
王城這個時候才想到,黑衣人對於這件事情,或許有參與,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恰到好處發現他。
於是,他慢慢的往黑衣人的方向走過去,臉上的表情也多了幾分凝重。
「明明縣令是為了你,他將殺人犯的事情全部掩蓋下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做?」
還不等王城先問,阿夏便將他丟到一邊,直接對著黑人破口大罵。
黑衣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隨後便對著天上大笑。
看著他們的眼神,眼底都透露出質疑與不屑,實在是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這個答案。
「原來他是這樣子跟你們說,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做這個局。」說著黑衣人便哄堂大笑,整個屋子裡都環繞著這個聲音。
王城聽到這話,就明白這中間肯定有所蹊蹺,但是一時間卻摸不著頭腦。
畢竟有些話如果現在說出來,那麼可能會有些迷惑,誰也不知道這中間孰真孰假。
「你說這句話什麼意思?」阿夏根本就是個急性子,而且還是涉及到縣令的事情。
完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他雖然跟黑衣人認識,但是根本就沒有進一步說過話。
根本不了解,這中間究竟有其他問題,他看著懷中的縣令,抬起頭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個畫面。
「看你這個樣子或許也猜到,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
黑衣人原本想說話,但是看到阿夏臉上的表情,就心裡有些明白。
他不得不承認縣令確實是個好縣令,這段時間用盡方法,想要從他的嘴巴,里撬出一點話。
可是每樣方法他都有辦法拒絕,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他,用別樣的方法。
「絕對不可能,我要聽你,親自將答案說出來。」阿夏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的話,但是心裡還是有些無奈。
對於這件事情,阿夏已經有所頭緒,只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之前想好要這樣做的時候,他就提前安排訓好縣令,只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只見黑衣人緩緩的站起身,對著王城就是一頓指責,「要不是因為你在那裡,我怎麼可能會把匕首丟過去,如果真的要歸根結底的話,那麼還是你。」
他以為這樣說,王城就會因此而內疚,殊不知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害。
王城搖搖頭說:「城中的瘧疾,是不是你在城外發現,把它帶入並將它傳播?」
他之所以會這麼說,還多虧於有太醫的幫助。
當時太醫在街道上,為百姓看病的時候,總覺得這個疾病有些問題。
相比之前看過的城裡百姓,這個瘧疾顯得沒有那麼厲害,反而看起來像是被傳染。
於是太醫便再三詢問城中百姓,發現大家都是統一喝了一處的水源之後,才變成這個樣子。
「是又怎樣,他們都應該為自己的貪而受到代價,我這只不過是助他們一臂之力。」
黑衣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意識到錯誤,反而還會所作所為感到自豪。
王城實在是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話都已經攤在表面,黑衣人雖然承認,但是卻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