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異想天開?
趙東和文辰儒來到的時候,秦嘉已經拿起了她的筆。
就在剛剛就選擇的時候,她突然想要兩全其美。
正常的東西,當然沒有保護她的能力,除非她能夠畫一支軍隊,再來一批熱武器!
原本她只是想畫一棟宿舍樓,或者畫點避難所的。
但是!她想試試兩全之法,比如不正常的東西………
曾經在藍星,她玩過一款非常好玩的遊戲,就是經常打GG那種,來種田養豬的!
那個遊戲叫做:摩爾主城。
每個玩家註冊後,都會得到一座城,成為這座城裡的城主。
然後就是開始經營自己的城池了,當要擴張的時候,再派士兵出門把別人的小城給攻占了。
城池到了自己的手裡後,有一次命名的機會。
當初玩的時候,咳咳,她比較中二,所以命名的是玫瑰城。
隔壁她的閨蜜的城池,叫薔薇城,還有芍藥城,芙蓉城等等……
名字不重要,東西能真的變現才是最重要的!
沒錯,秦嘉想把這座遊戲裡的城池畫出來,再把手機給畫成城主令,操控全城。
想法有些逆天,但是她拼了,如果失敗了的話,她手裡有一張畫了避難堡壘的圖。
失敗了,就只保自己家人的命吧,其他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至於為什麼放棄了現代學校宿舍的建築,而要畫這種存在於想像中的東西呢?
因為這個遊戲,有一套城主管理的規則。
在這座城內的居民,皆能夠看到他對城池的忠誠度。
並且還可以制定法規,一旦有居民違規了,城主可懲罰對方,並有強制驅逐的權利。
還有很多的好處。
當然了,能不能畫出來,秦嘉也沒什麼信心,畢竟這個想法,也許有些異想天開。
隨著記憶中的畫面浮現,她一筆一划地安靜繪畫。
就連趙東和文辰儒來了都沒注意到。
***
見她沉浸在繪畫中,趙東也只是偷偷瞄了一眼後,就跟著秦淮義走了。
怕打擾秦嘉,所以他們到收拾過的房間內說話。
「風那麼大,你們怎麼來了?」
文辰儒向他施禮道:「小侄想來問問,叔你們一家有沒有什麼打算?
這颶風若是繼續吹下去,或者加強,咱們的木屋怕是保不住。」
根據文獻記載,臨海地區的颶風,前前後後,可能要吹七日。
開始和結束時,風量微弱,中間那兩天,才是最強的時候,而他們目前正在經歷的,還只是開胃菜。
也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真的看不得他們活著,所以才會不斷地降下災難。
不過文辰儒從來都不後悔,如果安穩要用大妹來換的話,他寧願一家人顛沛流離。
秦淮義嘆了口氣,「我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天災,咱們不過一介凡夫,又能如何……」
兩人也知道,過來也只是問問罷了,並沒有抱什麼希望。
趙東笑道:「雖說困難重重,但是小侄覺得,說放棄還太早。
大不了如果木屋塌了,咱們就穿著蓑衣靠兩腿走,也要去找個避風的地方。
總比干坐著等死強,咱們三家,能夠活到今日不容易。」
應該說,能夠在日暮洲活下來的流犯,沒有哪個是容易的。
秦淮義也笑了,「還是年輕人有拼勁,叔也是這麼想的。
受罪肯定是受罪的,能活幾個是幾個吧,就是可惜了咱們的紅薯,還沒吃多少呢,怕是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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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回去讓家人收拾行李。」文辰儒也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山洞不可去,但是也許他們能夠找到天然避風的位置呢。
「那就回……」
呼呼——
砰砰砰!!!
突然外面響起接連的碰撞聲,甚至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砸到他們家的屋頂了。
因為倒塌的聲音,近在咫尺!
他們三家住的偏,跟秦家相近的只有另外兩家了!
三人連忙跑出去。
大門敞開著,秦烈已經穿上蓑衣往文家去了。
「文家倒了,你們快過去看看人有沒有事,把人都接過來!」方月容急急道。
聽到是自己家,文辰儒一下子就懵了,連蓑衣都沒穿,直接冒著雨跑了回去。
文家的木屋被吹塌了,茅草頂直接砸在了秦家的灶房上,把秦家的灶房也砸塌了。
外面黑漆漆的,方月容還有些心有餘悸。
幸好……砸的灶房,這要是砸的堂屋……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秦嘉神色暗了暗,再次執筆,比原來更堅定了幾分。
如果不成,她會立刻帶著家人們離開,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放堡壘。
至於能量,她如今已經摸索熟悉如意筆了。
筆身有暗扣,可以留存部分液體應急的,哪怕是變現的時候能量不夠,也不會抽取那一部分。
當然了,她也知道了怎麼控制如意筆不會抽她的血,或者少抽。
也許是畫的多,總覺得這支筆,似乎變強了些許。
腦海中關於筆的介紹,不止多了點還清晰了點。
***
很快,文家的所有人都全身濕透地被接了過來。
他們的手裡,還抱著一些捨不得丟棄的東西。
除了文父肩膀被砸傷,其他人都沒什麼事。
方月容喊住秦烈,「烈兒,去後面的木屋把司棋和知書也喊過來,咱們大家待在一塊。」
「好!」
吩咐完兒子,她又連忙跟秦琳拿干帕子來給幾人擦拭濕頭髮,和找乾衣服讓她們換下。
棉衣濕透後,不止沉重,還很難干,所以不能穿著了。
灶房雖然塌了,但是他們家還有小火爐和蜂窩煤,顧不得隱藏,母女倆給大家燒了些熱水和薑湯。
看見如此好用稀奇的煤炭和小火爐,文家人確實好奇卻沒有多問。
至於趙東,他已經回家去了。
等到秦烈將知書兩人帶回來時,秦嘉的畫也終於好了。
她將筆放下,剛剛好奇的人,都湊過來看了幾眼。
畢竟一屋子人都在揣測不安,時不時地盯著木屋看一下,生怕它塌了。
只有秦嘉,穩穩地在畫畫,沉浸在其中。
雖然覺得不合時宜,但是在場的人都挺佩服她的,一個九歲的小姑娘,面對這種情況,還能夠不驕不躁,不慌不忙,心態已足夠出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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