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君臣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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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秦子飛這樣的態度,燕長青滿意的點了點頭:「事不宜遲,那就請秦大人速速安排吧!」

  秦子飛回頭看了一眼晁功陽:「晁將軍!」

  晁功陽一拱手:「在!」

  秦子飛道:「我立刻書信一封,你親自帶到徽州城,讓二弟和阿木爾火速調集匈奴大軍,攻擊燕太歲身後,務必要在他攻入應天之前,將海陽縣的二十萬大軍給吃掉!」

  晁功陽道:「末將星夜兼程,前往徽州!」

  秦子飛道:「你自己一個人怕是不行,這樣,讓陛下準備車馬,並派出一支十二人的隊伍,輪流趕車。人馬輪換,馬車晝夜不休,你辛苦一些,吃喝拉撒都在馬車上!」

  晁功陽點頭:「大人吩咐,小人定當竭盡心力!」

  秦子飛看了一眼燕長青:「陛下,火速安排!」

  燕長青喊了一聲來人,立刻有手下士兵過來聽令。

  燕長青讓心腹陪同晁功陽一同前往。

  秦子飛立刻書信一封,交給了晁功陽。

  晁功陽帶著書信,連夜啟程,前往徽州。

  秦子飛也跟著從秦府走了出來。

  雖然明知道燕長青不可能放任他自由,會派人暗中跟著他,但是他卻毫不在乎。

  對秦子飛來說,只要有一點機會,就可以做很多事情。

  他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應天府內。

  在應天府的一個酒肆,秦子飛坐了下來。

  時值深夜,酒肆裡面只剩下了幾個酒鬼,大多數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

  秦子飛要了兩壇好酒,開始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等了沒多久,便有兩名穿著便裝的金劍衛走了進來。

  他們雖然知道有燕長青的在暗中監視,但這個時候,也只能暴露。

  來到秦子飛面前後,兩名金劍衛一起躬身施禮。

  秦子飛對著他們兩個微微一笑:「二位,這段時間以來,辛苦你們了,一直躲在暗處,見不得光,不能享受,這種日子很難熬啊!」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但秦子飛的手指,卻有意無意的在桌子上面輕輕滑動。

  兩個金劍衛看似盯著秦子飛,實際上卻把目光放在了秦子飛被酒罈擋住的手上。

  秦子飛假裝跟這兩個金劍衛噓寒問暖,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但實際上卻是在與他們兩個進行暗號溝通。

  他的第一個命令,是讓他們先找一百人,假裝是全部埋伏在這裡的金劍衛,換上昔日金劍衛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出現,做給燕長青看,讓燕長青誤以為秦子飛已經完全信任他,並且真的打算在他的手下享受榮華富貴了。

  這一百個金劍衛,也要每天演戲,縱情酒色,不能表現出一點異樣。

  其次,秦子飛讓他們通知另外的金劍衛,暗中盯著燕永言,任何異動,都要隨時隨地匯報!

  最後,秦子飛讓剩下的金劍衛和金公公做好準備,隨時隨地,他都有可能發號施令,讓他們攻進皇宮,要了燕長青的命。

  兩名金劍衛記下了秦子飛的命令。

  秦子飛在表面上跟他們把酒言歡,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秦子飛這才邁步從酒肆裡面走了出來,佯裝醉醺醺的朝著昔日秦家走去。

  來到秦家門口,秦子飛忽然身形一晃,險些摔倒。

  兩名金劍衛一左一右將秦子飛給扶住。

  秦子飛側頭看了看他們兩個,然後嘿嘿笑道:「二位,辛苦了啊!」

  一名金劍衛道:「大人,現在這裡面住的可是燕永言,陛下派人里外守著,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放屁,這是我家,我想進就進,誰能攔我,況且老子已經官復原職,明日上朝參政,陛下也說了,所有人都要聽老子的,別攔我!」

  秦子飛邁步就來到朱漆大門前。

  兩名守衛看了看秦子飛,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秦子飛大手一揮:「讓開!」

  這兩個守衛對視一眼,都沒有動。

  秦子飛吼道:「怎麼?連我都敢攔了?難道皇上現在說的話不是聖旨了對不對?他說讓我隨意出入任何地方,你們要抗旨是不是?」

  其中一個守衛聞言,頓時滿面堆笑道:「秦大人誤會了,我們怎麼敢抗旨呢?只是看秦大人的樣子,怕是沒有辦法安靜的和裡面的燕永言說話,大家都知道,燕永言有著萬夫不當之勇,大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交代啊!」

  「讓開,老子有護衛怕什麼?還有你們守著燕永言的人,難道也都是飯桶不成?讓開?再不讓開,老子就把你們兩個腦袋揪下來當尿盆!」

  兩名守衛無奈,只得給秦子飛開門。

  大門一開,便有一聲歷斥突然出現。

  「秦大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燕永言原來聽到動靜,站在門口,已經等著。

  秦子飛再次見到燕永言,忽然愣了一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百般往事,湧上心頭。

  暗暗咬了咬牙,秦子飛強顏歡笑。

  「哈哈,燕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燕永言諷刺道:「托你的福,現在終日渾渾噩噩,好不快活!」

  秦子飛嘻嘻笑著攔住了燕永言的肩膀:「好啦好啦,進去說,一邊說,一邊喝酒,我們兩個今天晚上,要一醉方休!」

  燕永言道:「你已經喝多了,再跟我拼酒,我怕你明日上不了朝!」

  「哈哈!」秦子飛大笑道:「燕兄,不要小看我,來吧!」

  他邁步走了進去,推著燕永言到了內堂坐下,名後廚準備酒菜。

  秦子飛和燕永言坐下來後,都沒有說話。

  秦子飛好像還是醉生夢死。

  突然,燕永言猛的一拍桌案:「秦子飛,你還好意思喝酒,我若是你,直接一頭撞死了!」

  秦子飛疑惑道:「燕兄何出此言?」

  燕永言道:「你就是個叛徒,走狗,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淪落到這般田地!」

  秦子飛疑惑道:「不對啊,你終日縱情聲色,好不快活,怎麼談的上淪落二字呢?難道你還想當皇上不成?」

  燕永言道:「秦子飛你少裝了,這裡的守衛是不會把我們兩個的話傳出去的,他們現在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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