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在聽完時遇的分析後,由衷的佩服道:「主子說的有道理,是我的目光太過短淺了。Google搜索」
一頓過後,死士問:「主子,那我還要繼續試探他嗎?」
「為什麼不呢?」時遇嘴角噙笑,目光卻幽深似海:「你今天怎麼對他,明天還怎麼對他,
如果他想打你,你就還手,但記著,不許下死手,在他面前,你只是一個僕人,而不是殺手,聽懂了嗎?」
「是。」死士頷首。
另一邊。
厲旭陽從洗手間裡一出來,迎面就碰上了莊靜。
他不禁尷尬道:「媽,你站在這裡幹什麼?我剛才在上廁所啊。」
莊靜道:「你過來,媽有話要跟你說。」
「哦。」厲旭陽應了聲後,跟在莊靜身後,進了一個房間。
厲旭陽張望了下後,好奇的問:「媽,這是誰的房間呀?這么小。」
「是我的房間。」莊靜沒好氣的說。
「啊?你就住這么小的房間啊?」厲旭陽狀似無意的追問道。
其實,這個房間就是標準的單人房,對莊靜來說不算小,但對厲旭陽這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又天生長手長腳的青年來說,就顯得逼仄了些。
莊靜就這麼被厲旭陽的思維帶了進去,忍不住抱怨道:「是啊,我就是一名傭人,你覺得人家能給我多大的地方住?我配嗎?」
她倒不是沖厲旭陽,而是沖時遇,這麼大的一個別墅,她身為時遇的親媽,就蝸居在這個小房間裡,美其名曰「為大局著想」,誰心裡沒點怨氣啊。
聽出了莊靜言語間的怨氣,厲旭陽立刻扶著她的肩頭,將她按坐在椅子上,緊接著蹲到她的面前,像一隻虔誠的大狗狗般,說道:「媽,您受苦了,等兒子還清了債,賺到了錢,我就接您去過好日子,住大房子!」
雖然知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但莊靜還是難以克制的感動了。
她伸手撫上厲旭陽的臉,慈愛的說:「你呀,能養活自己就已經很好了,等媽住上大房子,不知道得猴年馬月哦。」
「不會的,媽。」厲旭陽覆上她的手背,眸光十分堅定:「我是您的兒子,是您唯一的兒子,為了您,我就算拼盡全力,也會讓您過上好生活的。」
莊靜高興的點了點頭。
其實為人父母的,有時候非常簡單,只要孩子嘴甜一點,哄哄自己,不管能不能實現,甚至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都能高興很久。
更別提,莊靜現在如此缺愛了。
她只會把厲旭陽的承諾奉為聖經,銘刻於心。
「對了,媽,你叫我進來,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隨即,厲旭陽問道。
莊靜回過神來,道:「媽正要跟你說呢,以後時先生交代你什麼事,什麼話,你都要用『是』來代替『好』,知道嗎?」
厲旭陽下意識問:「為什麼啊?」
莊靜耐心道:「因為,『好』是對跟自己平級的人說的,你跟時先生是平級嗎?」
厲旭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想讓我別冒犯了時先生?」
莊靜點了點頭:「嗯,你既進了時家門,就要講時家的規矩,切不可跟以前一樣,冒冒失失的了。」
厲旭陽卻不以為然:「可我看時先生很平易近人啊,聽到我說肚子餓,他就讓您吩咐廚房準備肉菜,把我給餵得飽飽的。」
「你這傻孩子!」莊靜發愁的看著他:「正如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白來的早餐也一樣,時先生憑什麼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啊?尤其是你還欠了他一屁股子債的前提下。」
莊靜的話,有些過了。
但她不得不過,因為面前這個人,是她的親生兒子。
尤其還是一個,剛剛承諾她,會給她好日子過的兒子。
誰知,她都說到這份上了,厲旭陽還是不以為意:「因為時先生欣賞我啊!說明他這人有眼光,嘿嘿!」
「嘿你個頭。」莊靜忍不可忍的用食指,戳了戳厲旭陽的額頭。
末了,她不放心道:「說到吃飯,以後你可不能再在時先生那兒,要求這,要求那的了,你要是肚子餓了,媽偷偷給你錢,去外面買就是了。」
厲旭陽疑惑道:「媽,你的意思是,我連給自己加餐,都要避著時先生?」
確切來說,是莊靜在避著時遇。
如今時遇的心態已經扭曲到變態的程度,一旦莊靜在他面前,沒辦法做到一碗水端平的話,那便會被扣上「偏愛厲旭陽」的帽子,進而威脅到厲旭陽的安全。
「嗯,總之旭陽,你要記住兩點,一: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二: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明白嗎?」
在莊靜嚴肅的視線下,厲旭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走廊里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莊靜一聽這個聲音,立刻慌裡慌張的拽著厲旭陽起身,並大聲的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總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跟我膩在一起做什麼?時先生還在樓下等你,你快去上班吧!」
「媽?」厲旭陽一臉懵逼的叫了聲。
「還不快去!」莊靜乾脆將他推出房間。
下一秒,厲旭陽便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他回頭一看,見是那名搜他身的男僕,頓時暴躁道:「幹嘛?走路不長眼睛啊你!」
那名男僕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先生在等你。」
「知道了,我現在就下去。」語畢,厲旭陽用力撞開了身前的男僕,朝樓下走去。
男僕在看了莊靜一眼後,跟著下樓了。
莊靜捂著心口,有些虛弱的坐回了椅子上。
剛剛她對旭陽突然變臉,不過是為了保護他,如果被時遇知道,她在偷偷提醒旭陽,旭陽就慘了。
另一邊,厲旭陽一路小跑,來到時遇跟前,熱切道:「時先生,我準備好了,可以去公司了!」
時遇在低頭看了眼腕錶後,漫不經心的問:「上個廁所,要這麼久?」
厲旭陽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我剛纏著我媽,多聊了幾句。」
時遇問道:「聊什麼了?」
厲旭陽想也不想的說:「聊我今晚睡哪呀。」
見時遇微微挑眉,厲旭陽接著說道:「時先生,您是不知道,我現在身無分文,唯一的一百塊還在一家不三不四的賓館裡花掉了,
所以我就纏著我媽,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住處?我媽就把我帶去她的房間了,問覺著怎麼樣?我當然覺得好了,如果我也有這樣一間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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