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在將厲旭陽引到時遇面前後,抿了抿唇,道:「時先生,厲旭陽來了。記住本站域名」
時遇正在擦拭手裡的古玩,見厲旭陽出現,他輕輕將古玩放到桌上,轉過眼,問:「你來了?」
厲旭陽尊敬的看著他:「時先生。」
見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時遇不禁問道:「吃過了嗎?」
厲旭陽摸了摸肚子,神情窘迫的搖了搖頭。
時遇招呼道:「那一起上桌吃飯吧。」
厲旭陽微微一怔,隨即有些無措的朝莊靜看去。
莊靜知道時遇是想收買人心,讓厲旭陽為他賣命,不禁阻攔道:「時先生,哪有工人和老闆同席吃飯的?這不符合規矩吧?」
時遇皮笑肉不笑道:「莊姨,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的員工了,我跟我的新員工一起吃頓飯,不過分吧?」
莊靜強顏歡笑道:「當然不,時先生宅心仁厚,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時遇起身後,背著手,對厲旭陽說:「跟我來。」
「好。」厲旭陽跟在時遇的身後,見他背在身後的雙手,戴著黑色皮質手套,不由喚了聲:「時先生……」
「何事?」時遇回過身來。
厲旭陽頗為關切的問:「您的手怎麼了?為什麼要戴著手套?」
聽到這話的莊靜,剛平復些的心跳,又開始失速起來!
時遇「嗯?」了聲後,抬起自己的手,問:「你問它?」
「旭……」莊靜剛張了張嘴,就被時遇警告的看了一眼,唯有噤聲。
隨後,時遇朝厲旭陽解釋道:「很簡單,我的手受過傷,怕影響市容,所以一直戴著手套。」
「原來如此。」厲旭陽點點頭後,又問:「現在醫學技術這麼發達,時先生也沒辦法將手恢復原狀嗎?」
時遇舉了個簡單的例子:「一塊鏡子,被摔碎了,就算工匠師傅粘的有多好,離近了看,也還是會有痕跡的。」
厲旭陽想了想後,有些惋惜道:「也是。」
時遇卻並不介懷:「還有什麼問題嗎?」
厲旭陽搖了搖頭。
時遇道:「那走吧,一起吃飯。」
兩人在來到長桌前後,厲旭陽拉開椅子,眼看著就要落座。
見狀,莊靜連忙在他身後輕咳了下,接著用眼神示意他,時遇還沒落座呢。
「哦。」厲旭陽恍然大悟的說:「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時先生,您先坐。」
「無礙。」時遇擺擺手,表示自己不計較。
一頓過後,時遇對身旁的男僕道:「讓廚房上菜。」
「是。」男僕在看了厲旭陽一眼後,悄然退下。
片刻後,男僕端了幾道清粥小菜上來,一一擺放在時遇和厲旭陽的面前。
「這……」見沒有一點葷腥,厲旭陽有些驚訝的問:「時先生只吃素嗎?」
時遇微笑道:「不,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只是早餐吃的簡單些罷了。」
可是看著面前的清粥小菜,厲旭陽卻有些不適應,甚至流露出了幾分飢腸轆轆。
已經拿起碗筷的時遇,見狀,笑問:「是不合胃口嗎?」
「咳。」莊靜又輕咳一聲。
厲旭陽欲言又止。
時遇溫和道:「沒關係,你直說便是。」
厲旭陽還真說了:「是這樣的時先生,我昨天晚上從您這離開後,就滴水未進,這粥看著雖然能解渴,但不能止餓啊!」
時遇聽後,道:「那倒是我疏忽了,莊姨。」
莊靜忙應了聲:「是。」
時遇吩咐道:「讓廚房再做些肉菜過來。」
雖然莊靜也很心疼自己的小兒子風餐露宿,但一想到昨晚時遇說的那些話,她又不敢自作主張了:「時先生,具體要讓廚房做些什麼肉菜呢?」
時遇似笑非笑道:「連這,你都要問我?」
莊靜眸光一閃,她這不是怕自己單獨為厲旭陽準備食物,會惹時遇不高興麼?
偏偏就在這時,厲旭陽道:「媽,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照著準備幾道就是了。」
莊靜艱難的「……嗯」了聲,旭陽這個傻孩子,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時遇接上一句:「去吧。」
唉。
莊靜在心裡一嘆後,道了聲:「是。」
一個小時後——
如願填飽肚子的厲旭陽,將餐巾紙揉成團,往桌上一放後,對時遇說了聲:「時先生,我想去趟廁所。」
時遇於是對莊靜道:「你帶他去吧。」
莊靜點了點頭。
當他們離開後,一名死士來到時遇的面前:「主子。」
時遇換了一副語氣,冷漠的問:「他進門的時候,有表現出異常嗎?」
這名死士,就是在門口攔下厲旭陽,強制要給他搜身的僕人,此時他正回答道:「厲旭陽進來後,我第一時間提出要搜身,
對此他表現的有點不耐煩,但還是配合我了,我故意在搜身時弄疼他,他忍了一會兒就發作了,
說自己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要我別髒了他的身子,我又依著主子的意思,說了些刺激他的話,
厲旭陽立刻暴跳如雷,揪著我的衣領要打我,如果不是莊靜突然出現,厲旭陽怕是已經和我動上手了。」
聞言,時遇非但沒有生氣,相反還笑了起來。
死士看了他一眼後,問:「主子,您要我故意試探厲旭陽,是為了……」
時遇解釋道:「自然是為了試出,他是不是還像小時候一樣,衝動易怒了。」
死士道:「目前看來,是的。」
「嗯。」時遇回想了下,剛才厲旭陽在飯桌上的表現,面對廚房端上來的清粥小菜,飢腸轆轆的厲旭陽,幾乎是瞬間就表現出了不滿,而且還毫不客氣地讓莊靜為他準備喜歡吃的肉菜。
這又是一個符合厲旭陽天性的反應。
相反,如果厲旭陽對自己的欲望遮遮掩掩,有話不肯直說的話,時遇反而要小心了。
死士道:「不過主子,這小子分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居然跟您同起同坐,實在沒規矩!要不要我教訓他一下?」
時遇道:「厲旭陽才被趕出厲家,沒適應這中間的落差很正常,再說我不喜歡厲旭陽唯唯諾諾的性格,
對付厲景琛的鷹犬,得比厲景琛更狠,爪子更鋒利才行,
我很滿意厲旭陽人在屋檐下,還敢抓著你的衣領,想要跟你干一架,
你把他爪子磨平,心氣磨滅,他還敢去對對厲景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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