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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一然下了山,就當地馬市上買了一匹馬,帶著林小雅一路往太康山而去,之所以選這條路是因為享譽武林正一門太康山上。

  天一門乃武林第一大派,不向國家納稅,有國中之國之稱,有著自己規章制度,自己法則,高高上,尊榮無比,門中弟子武功高強,世人眼裡猶如天人化身。

  自古佛道不兩立,但蕭一然偏偏跟天一門掌舵玉真子有很深交情。

  當天晚上,蕭一然帶著林小雅一家名叫桃花鎮小地方落腳,入住客棧不久,來了一夥捕查房。

  原來尋找廣寧侯夫人命令以八百里加急方式傳達了桃花鎮,當地長官不安怠慢,派人帶了畫影圖形,挨家挨戶搜查。

  此時暫且不表。

  且說林小雅醒來時候看見坐床頭蕭一然,揉了下惺松睡眼,打了個哈欠,伸了一下懶腰:「你時候回來,我還擔心你能不能逃出來呢?」

  都過去了一個白天,現是深夜,感情她還糊塗著。

  和尚打了個稽首:「阿彌……」

  林小雅伸手把他嘴捂上,懶懶道:「都破戒了,咱就不要成天阿彌陀佛了,聽起來像隱居世外高僧。」

  其實以蕭一然佛學界名氣就是得道高僧,她這話說好沒來由。

  「善哉善哉,貧僧曉得。」

  「得,江山易改稟性難移,我不跟你叫勁了。」林小雅從床上坐起來,往室內看了看:「這是哪兒,李初九呢?」

  和尚不擅撒謊,老實答道:「李初九出谷去接太子,我聯合明合德把你偷出來了,跑了兩百多里路,這裡是桃花鎮。」他有點擔心瞅著她,訕訕道:「小雅,你不會怪我吧?」

  她睡了一覺,就兩百多里以外桃花鎮了,如果他不說明,她懷疑自己又穿了。

  憤憤地瞪了一眼,無可奈何,難道叫他送她回去?試著問道:「你若怕我責怪,難道會送我回去嗎?」

  和尚眉目掠過深深*意,伸手把她抱到懷中:「回去有什麼好,跟我一起,找個世外桃源隱居,過清淨日子,不被世人干擾多好。」找個不知名小山村隱居,好是有佛寺地方,他還可以做個佛門居士,念經,耕種,逍遙自。

  林小雅斜瞄他一眼:「好好活日子不過,跑大山里當野人,你腦子秀逗了?」

  織布、種地、養豬、養鴨,過著貧苦百姓生活好像挺高調,但也忒給穿越人士丟醜了。

  和尚皺眉道:「我不會讓你受苦,我可以幫寺院抄寫佛經賺錢,也能種地,我種過地,以前還菩提寺後山開闢了一塊菜地用來種植蔬菜,陶冶心性。」

  林小雅翻翻白眼,感情他以為居家過日子就像作詩一樣充滿詩情畫意。

  「一然,人類是群居動物,如果遠離人群會活很差,甚至很容易死亡,只有群居才能很好存活下去,好繁殖後代,否則將是毀滅性行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就是這個道理。」

  蕭一然一雙濃密眉凝成一條線,不說話,抱她手臂卻緊了些。

  林小雅不忍心再打擊這個老實和尚。

  算了,何必做無意義爭辯,左右還沒去隱居。

  她被他一雙結實手臂抱著,嬌臀坐粗壯大腿上,感到他男性正復甦,不禁有個想法:「一然你說,和尚要戒色,但凡是男人哪有拋卻欲-望,如果真想成佛,不如像太監那樣切了禍根多好?」

  蕭一然窘了起來:「自殘肢體是佛門禁忌,佛祖不會答應。」

  林小雅用手點了點他挺直鼻樑:「你破了色戒,佛祖也不會答應。」

  蕭一然想了想,自圓其理道:「中土佛教來自天竺,據聞早先佛門弟子是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後來分了許多個教派,教規也多種多樣。從天竺過來僧來說,他們本國仍存僧人娶妻現象,貧僧……我……破了色戒,佛祖應該不會怪罪。」

  她柔軟軀體讓他臉紅脖子粗,圈著細細地腰肢,心頭痒痒,這一番話是強忍著說出來。

  「喲,想不到你還挺多理由。」

  「小雅,隱居事如果你不願意,我再想別辦法……現……」他雙手她繞進了她衣襟里,分別握住一對嬌嫩綿軟,指甲輕輕刮蓓蕾,不一會兒他眼眸赤紅了起來,胸口位置撲撲直跳。

  「現你想做什麼?」林小雅明知故問,大而亮眼睛含著媚態,經過情-*洗禮,這具身子一經撩撥就變得情意綿綿。

  蕭一然把她衣服脫下來,玲瓏玉體被他整個抱起,她胸部顫來顫去兩團雪嫩焦灼著他眼眸,他喘息著,埋下頭將其中一個輕輕咬住……

  「唔!」她用手環住他頭。

  「阿彌陀佛,小雅,我現想要你!」

  「啊呸,把你那句佛號給我去了。」她身子漾滿了濃情,卻被他一句阿彌陀佛弄得十分彆扭,斥道:「好像我多飢色似,專跟和尚偷情。」

  「偷情……聽著讓人心裡痒痒。」蕭一然抱著她放床上,正要解去自己束縛,忽然皺緊了眉。

  她敲敲他頭:「不准走神。」難道她魅力很差,讓他精神不能集中。

  「不是,樓下有人,好像追查嫌犯。」他武功好,聽風辨器本事亦好,樓下傳來不尋常聲音立即引起了警覺,忽臉色一變:「糟了,那些人搜查你。」

  如果是李初九人馬倒好辦,如果是尉遲博也沒什麼,他們都是她*。

  林小雅表現波瀾不驚,卻嚇壞了和尚。

  「那些人上樓了,來不及穿衣服了。」

  抓起她剛剛脫下衣服,拉過被子把她包起來。

  尼瑪又要打包!林小雅只覺得眼前黑暗,被和尚包了個嚴實。

  蕭一然抱起林小雅,一腳踢開窗戶,飛身跳了下去,輕飄飄落後院地面後,直奔馬廄。

  從馬廄里牽出馬兒,飛身躍上。

  客棧後門只有半人高,他兩腿一夾馬腹,馬兒高高躍起,沖了過去。

  昏暗黑色里,一個光頭和尚抱著一卷被子消失茫茫霧靄里。

  林小雅什麼也看不見,忍不住吐槽,我靠這算是「千里走單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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