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湛，不行……」
「你今天行也行，不行也得行，我現在已經沒辦法停下來，如果你不想出人命的話。」
商湛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芃麥一張臉已經燒成了兩朵紅雲，「沒、沒、沒洗澡。」
她想了半天 ，才想出這麼一個拙劣的藉口。
「等完事了我們一起洗。」
「你身上有酒味，我、我、我投入不了。」
商湛聽她這麼一說，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我抱你過去一起洗？」
「不用不用……」
「那是你先還是我先？」
「這個、是一定必須要進行嗎？」
芃麥心裡緊張極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第一次時都這麼恐慌，但她是真的慌的一批。
商湛深深地凝視著她，「芃小姐，你對我難道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不是的……」芃麥搖頭，「我就是緊張。」
「不用緊張，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就好了。」
「可我還是緊張。」
商湛看她的確是全身都繃緊著，理解她心裡可能是真的有點緊張，「那要不行你去熬點藥？」
「……熬藥？干、幹什麼？」
「就熬之前給我喝的那種藥，喝完了你就什麼都不想了，就只想要。」
芃麥：「……」
她吞了吞喉嚨，「要不我們下次好不好？」
「下次你還有理由，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與其一味的逃避，不如坦然面對，反正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
「早晚都會有的，也不一定非要今天吧，你先讓我做個心理建設……」
「你心理建設還沒做好嗎？上次要不是臨時接到電話，我倆現在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別為原本差點就已經完成的事情再去糾結了好嗎？我今天真的是很想要。」
芃麥一時間進退兩難，總覺得她和商湛這樣，像是欠缺了些什麼。
「你是因為想要才想和我睡嗎？那這個人也不一定非要是我吧，你可以找別人……」
她其實是突然間想起來，商湛從未向她正式表白過，在她的認知里，兩個人發生關係必須要有愛為基礎。
但商湛從未說過愛她。
她不確定他現在這麼想睡，是不是單純出於生理的需要。
商湛被她離經叛道的話氣笑了，「你這是什麼膚淺的想法？那你怎麼不找個人結婚，再找個人生孩子，再找個人談戀愛？」
芃麥被他反駁的無言以對。
「你們男人難道不是是個女人就行？」
商湛又一次被她雷倒了，「到底是誰給你灌輸的這種偏頗的觀念？誰告訴你男人是個女人就行？你能和別人保持純肉體的關係嗎？」
「本來就是事實。」
「你有啥立場說這是事實，你又不是男人。」
芃麥答不上來。
商湛沒好氣戳了戳她的腦門，「那我問你，你能隨便就和一個男人睡嗎？」
「我不能，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一個巴掌拍不響，沒有女人配合，男人和誰睡？只要有一個隨便和女人睡的男人，就有一個隨便和男人睡的女人。你說所有的男人都這樣，就代表所有的女人也這樣，這個邏輯聽懂嗎？這是基本的邏輯三段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