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惹我生氣還有誰能讓我生氣,還有誰有能耐讓我生氣?別的女人惹男人生氣了,只要男人往床上一躺,女人就能幫他消的乾乾淨淨,你倒好,從來就是只管殺不管埋,沒有一次幫我消得乾乾淨淨。」
芃麥:「……」
她驚詫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懷疑他是被鬼給附身了,「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明明我也是有老婆的人,為什麼要過得跟單身狗一樣?」
「你冷靜一點……」
酒精麻醉著神經,商湛根本冷靜不了,「芃麥,我也想生活,我不想只是活著!」
這都什麼跟什麼?
對於他無厘頭的話語,芃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今晚到底是受啥刺激了,能不能正常一點?」
商湛倏地向她靠近過去,鼻尖貼著她的鼻尖,用令她心悸的磁性嗓音,一字一字道,「我也想要體會一下,凌西洲、說得那種感覺……」
凌西洲?
芃麥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凌西洲是誰?他說了什麼?」
「他說女人能讓男人很快樂,芃小姐,你就不能讓我也快樂一次嗎?」
「商湛,你喝醉了,別在這裡說胡話了,也別聽別人胡言亂語,這個凌西洲肯定不是什麼好鳥,你以後少和他來……」
芃麥話沒說完,火熱的唇壓了下來。
大腦又一次陷入極致空白。
朗姆酒的清甜味瞬間溢滿口腔,隨後滑向舌尖,他俊挺的鼻子抵著她的,卻絲毫不影響唇舌的交纏。
比上一次還要熱烈,他手掌扣著她的頭,指尖纏繞在她發間,不斷得迫使她靠近自己。
芃麥能清晰得感覺到他舌尖的軟滑與熱度,一時間忘了要掙扎。
他吻技不能說有多好,時咬時吮時舔,帶著她的舌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了,芃麥緊張之下,倉促咬了他一下。
他似乎未感覺到痛,變本加厲地向她索取,更加在她口中探尋,原本收在腰間的手也慢慢下滑。
芃麥嚇了一跳,混亂間含糊地叫了一聲,「商湛!」
果然他停下了,眼底帶了一絲迷離,好看的眉微蹙,「叫我老公。」
「你喝醉了……」
「我沒醉,不許再喊我商湛,要喊老公!」
他目光流轉,又低下頭狠狠吻了下去,這次比剛才還要霸道,似帶了些教訓的意味。
女人的唇齒舌香此刻就像裹了蜜似的讓他難以知足。
芃麥想要推卻推不開他,被他滿身的酒氣籠罩著,她蜷縮著身子呼吸越來越困難。
「商……」她一開口就被他吞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下,又被纏了一會兒耳邊是他低繚的聲音。
「想清楚叫我什麼?叫錯一次親一次。」
這次他倒是停下了,抬起頭在她上方定定凝視著她,她以為能逃脫了,卻見他唇角一勾,吻又熾熱地鎖了下來,它所到之處都如同烈焰在燃燒,快把芃麥人給灼焦了。
情緒已經完全被挑起,商湛迫不及待想要擁有她,攔腰將她抱起,轉向了身後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