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真的是激動壞了。
芃麥從未見母親這麼高興過,但她卻並沒有母親這份欣喜,反而憂心忡忡道,「媽,天上不會掉餡餅,哪有這樣的好事情會落到你頭上,你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不會的,王老闆人家是幹大事業的人,騙我一個老婆子作什麼?何況他廠子就在這附近,我替他做手工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是一張手貼畫一塊錢,是不是有點價格太高了?我還是覺得這事很不靠譜,他沒有讓你交定金什麼的吧?」
「沒有,王老闆其實是念及我們家的情況,對我特殊照顧,其實不單是我,這個活他還給了街口的余嬸,他說這個手貼畫暫時可以做一段時間,就讓我倆做,工資日結,今天的三百塊我都已經領到了!」
一提起街口余嬸,芃麥打消了顧慮,只因余嬸是街坊鄰里都清楚的貧困戶,丈夫死得早,獨自帶著三個孩子艱難生活,上面還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婆婆。
要不是靠著居委會接濟,三個孩子上學都是問題。
「這活只給了你和余嬸,那看來王老闆確實是特殊照顧你倆,沒想到這個王老闆心腸這麼好。」
馮秀感激不盡道,「是啊,王老闆就是個活菩薩,上次陵江那邊發洪水,他還捐了一百多萬呢!」
芃麥點點頭,「既然人家信任你,那媽你就好好替人家貼,只不過也不能過度勞累,別為了賺那點錢就不顧身體了,你要是缺錢就跟女兒說,女兒現在雖還不是億萬富翁,但養活你和弟弟還是可以的。」
按芃麥內心的想法,她當然不希望母親勞累過度,但她也心知,母親有點事情做,才能避免和徐建國慪氣。
況且母親那活比摺紙盒還輕鬆,她也就更放心了,這樣一來,既能讓母親覺得自己體現了價值,又能讓她心情愉快,著實是一舉兩得。
芃麥在心裡暗想,下次遇到王老闆,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行,我知道了女兒,對了,後天就是周末了,你要不要帶女婿來家裡吃飯?」
「商湛估計不行,他最近很忙,後天我看要麼一個人回去吧。」
其實並非商湛忙,只是芃麥想到如今商湛已經知道了徐建國猥瑣的心思,怕兩人碰頭後會惹出事情來。
馮秀又朝前面診所瞥了眼,「那行吧。」
「媽,徐建國呢?」
「他在前面看病呢。」
「都這麼晚了還有人看病?」
「是的,一個年輕女人,好像是肚子疼吧,來看了好幾回了。」
年輕女人?
那看來徐建國又能有用武之地了!
芃麥與母親又閒聊了幾句,隨後掛斷了視頻。
御春堂內。
一名年輕少婦躺在診室裡間的診床上,褲子拉鏈已經被解開。
徐建國裝模作樣的站在她面前,裝出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態,一隻大手在女人細膩的腹部游移,「是這兒疼嗎?」
「不是的。」
「那是這兒嗎?」
他手向下滑了三寸。
女病人還是嬌羞的搖頭,「不是。」
「那我就隨便按,按到哪兒疼,你就告訴我,行嗎?」
「好。」
徐建國表面依舊裝得一本正經,內心卻早已熱血沸騰。
他最愛給這樣的病人看病了,能光明正大的揩油水。
放肆的大掌在女人腹部肆意游移,每移一寸,女人都要嬌羞的呻吟一聲,徐建國被她叫的頓時渾身騰騰的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