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謊,我就是個小嘍嘍,別信他的」看著白木又把剛才那個滿是鮮血的枕頭蓋住了自己的另一隻腳,疤臉男徹底崩潰了。→
「我感覺可信,因為那麼多人就你自己在樓里,說明你的地位不一般那」白木一邊說一邊又把刀按照剛才的位置插了進去。
「來,老規矩我喊一二三,咱們一起使勁」白木平靜的就好似一灘死水,任憑疤臉男怎麼慘叫,他都視若無睹!
「我說,我說,但是你得告訴我,是誰說的,哪個說的?」疤臉男又驚又怒。
「他說他叫艾倫沃克」白木編了一個名字道。
「沒這個人,他騙你的,騙你的」疤臉那哭喪著臉。
「哦!那都叫什麼啊?多少個人?」白木手中刀在傷口裡擰動著!
「領頭的叫福恩,一共三十七個人,求你了別在動了」。
「哦。。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白木輕輕一提刀,另一條腿的跟腱應聲而斷。
「哎呀呀,不好意思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手術刀太鋒利了」白木滿臉的不好意思。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有福恩的聯繫和幾個中國人的聯繫方式,我都可以給你」哭了,那是真的哭了一個看上去變態的傢伙,被一個假變態給弄哭了,疤臉男感覺自己現在說真話白木都不會信他。
白木擦了擦手上的血,摘下手套走到窗戶邊,然後點燃一根煙看著樓下醫院停車場的位置,沒有說話。
因為他無意間看見了兩個像是驢友的外國人,渾身上下飄蕩著絲絲黑氣。
「福恩是個大鬍子對吧!地中海?」白木不經意的問。
「對對對,留著一個斯坦傑森的髮型,就是他」崩潰的疤臉男突然感覺哪裡不對,驚訝的看著白木。
「關老,在醫院停車場,穿著一個紅黑相間的衝鋒衣,他身邊還有一個外國人估計也是他們一夥的」白木知道關老能夠聽見他說話,那邊當白木發現不對的時候,關老已經沖了出去,大量的武警也都跟了出去。
「你怎麼知道的?」疤臉男現在顧不上自身疼痛,因為他非常好奇!
白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道「這雙眼睛不會騙我」。
「你得多謝他們兩個,要不是他們出現,我沒辦法辨別你說的是真話假話,你還會更難受一點,因為我畢業論文的題目都想好了,就是「論在無麻醉的情況下摘取他人器官的成活率」白木笑呵呵的說著。
「你簡直就是魔鬼」疤臉男不敢置信的的看著白木
「你們殺害那麼多人的時候,想沒想過他們當時的感受」白木冷冷的看著疤臉男。
「他們沒有死,他們得到了永生」疤臉男自以為是的說著。
「沒有死?見不得陽光,靠著嗜血生活,這也叫沒有死?那他媽還不如死了」白木狠狠地給了疤臉男一拳,然後抓著疤臉男的脖領怒視著對方「你聽著,要不是國家保著你,你的死法會比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殘千倍萬倍!」。
白木的話音剛落,走廊里赫然傳來的突兀的槍聲。
下一秒整個走廊內,爆炸聲,慘叫聲,子彈擊打在牆壁上的砰砰聲,到處都是。
一名武警跌跌撞撞的衝進病房,告訴白木快走中計了,白木卻沒有動,而是看著面前的武警輕輕的笑了一下,緊接著一把手術刀直接切斷了武警的脖子。
白木也不停留,撿起武警掉落的九五式突擊步槍,一個反手拉動槍栓,證明了白木根本不是第一次拿槍。
也不想想他是誰的徒弟,真槍沒拿過,但是玩具槍當年倒是沒少練。
一套單兵戰術動作行雲流水,白木取下那個武警戰士身上所有裝備,然後提著屍體來到疤臉男面前道「這個認不認識?」。
疤臉男真是徹底崩潰了,沒見過這麼果斷的,人家進來之後只說了一句話,就被抹了脖子,他知道,這種情況下,這個人就算自己不認識也得說認識,因為他能感覺到,但凡自己說一句不認識,自己馬上就會死!
「認識,我們的人」疤臉男心灰意冷的回答道。
「你的答案也許能換你一生平安」白木笑了笑,說完舉槍便走向了門口。
剛到門口就看見剛才一起抽菸的武警躲在對面病房門口觀察著走廊的情況。
「哥們,屋裡還有幾個人?」白木問道。
對面愣了愣,可是當他越過白木,看見對面屋裡那個穿著武警軍裝的屍體時,神情明顯一怔。
白木見狀笑了笑「那是化妝成武警進來救人的,從現在開始,我打誰就跟我打誰,大聲告訴你的戰友別猶豫」。
武警戰士也不傻,頭兒和大部分隊友都去抓人了,以剛才白木的表現來看,可以說絕對是自己人,正所謂群龍無首的時候能有個人站出來也是一件好事。
武警戰士咬了咬牙道「我屋裡還有六個人,都是自己人」。
白木聞言向屋內看了看,一個個乾乾淨淨一點黑色雜質都沒有,白木也放下心來。
吧書69新
「六人戰鬥小組訓練過吧?」白木問。
武警戰士點了點頭。
「那還想啥呢,煙霧彈有沒有走起啊?」白木無奈的道。
「沒有煙霧彈」武警戰士苦著臉道。
「我靠,你們出任務不帶煙霧彈?」白木哭笑不得。
「大哥啊!這是保衛任務,誰帶戰地裝備」外邊槍林彈雨,武警戰士怕白木聽不著大聲的喊著。
白木一愣,這他哥的太尷尬了,師父沒教啊!怎麼解。
「行吧,我屯了,按照你們平時演練這種情況怎麼幹?」白木問。
「就是干」武警戰士滿臉的興奮加堅定。
「啥?」白木瞪大眼睛,好像在看一個二逼。
「就是干,一百米移動速射,橫推」武警戰士對白木投去堅定的目光。
「媽個蛋,中國軍人牛B,干」白木罵了一句,還沒等對面有所反應,一個貓腰端著槍就沖了出去,剛一出去就對那幾個隱約有黑氣飄蕩的牆角一頓點射。
武警戰士像看瘋子一樣看了一眼白木,這說干就干,你比我們還牛逼,迅速組成戰鬥隊形也跟了出去。
「記住了,我打哪你們就打哪」白木一邊快速移動一邊扣動扳機,這真是他第一個摸真槍,你說不陌生那不可能,玩具水彈槍它沒有後坐力的,雖然瞄準擊發都一個意思,但是真槍你得保證後坐力的情況下,才能算真正的玩槍。
這也多虧這些年,白木一直沒有放棄鍛鍊身體,發達的肌肉群,讓白木面對步槍的後坐力依然能夠完美的操控步槍。
「手雷有沒有」白木大喊著,槍口一直瞄準一個點一直點射著,就是不讓對方露頭。
「沒有」武警戰士扇形隊伍一路跟隨,手中的槍極有頻率的跟隨著白木射擊的方向。
「我真是服了。換彈」白木抱怨一聲,然後蹲下身體更換彈夾,這彈夾更換的速度,按照武警戰士的評價,絕對能在軍區大賽中得獎。
今天白木也才明白,為什麼師父當年一直強調換彈速度的重要性,真正的戰場,零點幾秒有可能就是一條生命的逝去,平時訓練時爭分奪秒,真正戰鬥時才能少一些傷亡。
「瑪德,不露頭,沒手雷,怎麼解?」再有幾步白木就能到達那個牆角,但是對方被壓制的根本沒法回擊。
本來牆角里,還有人直接把槍探出牆壁胡亂進行掃射的,可還沒等開幾槍呢。
這邊的子彈已經擊穿了他的手腕,槍也隨之掉在了地上,這個距離白木能夠清晰的看到那人手骨斷裂,一隻手只連著點皮肉聳拉下來,從此牆角再也沒人敢在露出頭來。
「掩護我」白木大喊一聲疾步上前,一個滑跪,直接來到牆角處,還沒等對方有所反擊,對著牆角裡邊一頓位掃射。
「四個,後邊還有,執行戰術」雖說白木跟武警戰士沒有真正配合過,但是至少白木現在感覺打的很舒服。
「補充彈藥」白木焦急的喊著。
抽出一個死人胸前的彈夾,放在自己的戰術背心胸前。
長長的走廊,幾十個房間,敵人被一個個的殲滅,一個個的武警戰士從房間中走出來加入隊伍,同時也有人倒下,整個六層一時間變成了人間煉獄,鮮血飛濺,初來時整潔的樓道,此時以面目全非。
最後一個拐角,只差這最後一個拐角了,一雙拿著霰彈槍的手,從牆角伸了出來。
白木見狀瞳孔猛的一縮,這玩意要是響了,自己這些人沒一個跑得了。
隨著白木的一聲「散彈。。」槍字還沒出口,
砰砰兩槍散彈,白木中槍倒地。
「小哥」一起抽菸的武警戰士,第一個驚懼出口,身邊的隊友也有倒下的,但是他們全副武裝,除非擊中面部否則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白木卻不一樣他只穿了一個戰術背心,但凡有一顆鋼珠擦過他的腦袋,必死無疑。
「我擦,給我干他」白木躺在地上並沒有哀嚎,而是大喊了一聲!
身後的武警見狀也是急得咬碎了後槽牙,這時候也不管什麼彈藥問題了對著牆角處就是一通猛烈的輸出。
其中兩個戰士更是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直接衝出牆角就是一頓掃射。
片刻後子彈擊中身體的噗噗悶響,至少響了十幾下。
兩名戰士看著眼前的屍體,本以為一切就這麼結束了,可突然其中一名武警戰士的身體卻猛然抽搐了起來,白木見狀暗罵了一句,便咬著牙飛身撲了上去。
「這什麼情況?殺紅眼了?」其他武警戰士看著攻向自己人的白木都是一愣。
但是白木可沒工夫多想,一把捏住對方的槍口頂在了自己胸前的備用彈夾上,下一秒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打的白木的戰術背心都爛了,但是白木卻死死地掐住槍口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