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心中對裘清月的評價,要是讓吳宇知道,估計就算吳宇拼了命也得跟白木撕吧撕吧!
嘴上還得不停的咒罵「你個飽漢不知餓漢飢的孫子」。💛🐜 6➈𝔰hⓊⓍ.ᑕ𝐨ⓜ 💋♟
站在門口,白木沒有馬上走進房間,而是在走廊上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
對面站著的武警眉頭一挑,倒不是說這裡不讓抽菸,而是那武警也是個老煙槍,兩個小時一換崗,邊上沒人抽的時候還能忍住,這站在你對面抽,那哪能行。
「哥們,來一根?」白木看出對方的窘迫,笑嘻嘻的遞了一根過去。
武警戰士眼中帶著渴望,但是苦著臉微微搖了搖頭!
「來吧來吧,不給面子,不抽等於撕我臉一樣」說著白木就把手裡的煙直接懟進了武警戰士的嘴裡。
不由分說的拿出打火機就給其點了起來,武警叼著煙手上沒敢有任何動作,依然死死的抱著自己的步槍,但是嘴可沒閒著,抽的那叫一個痛快。
「這不瞎搞麼?」呆在監控室中的武警隊長,看著監控里的畫面,氣不打一處來,就想出去制止白木和教訓一下那個不成器的部下。
可還沒等出去就被關老給攔了下來,只見關老笑呵呵的看著監控里跟武警攀談的白木,老眼中滿是欣賞。
沉著,冷靜,思路清晰,並且戰鬥起來狠辣異常,這樣的人本就不多見,關鍵是還這麼年輕,並且有情有義,關老欣賞白木欣賞的不得了。
「看看他怎麼玩,你們都學學」關老看著身邊的柳寧清幾人認真的說道。
「跟他個小屁孩能學到什麼」吳宇不服氣嘟囔著。
「學到什麼?機關里呆久了,刻板的公式化已經被你們刻到骨子裡,干我們這行,抓的是什麼人?那不是小偷,不是搶劫犯,是不是人都說不準,都以為寫份報告就了事了?這次怎麼樣?不會玩了吧?」
關老盯著監控,眯著眼睛繼續道「我們需要新鮮血液,更需要這樣不被規矩束縛,做事天馬行空的小子,你們看吧,一會,會有驚喜的」。
走廊里,白木湊到武警身邊,替武警把菸灰彈了彈,然後瞥了一眼疤臉男的病房問著「昨天晚上鬧騰沒?」。
武警戰士點了點頭「狼哇的叫喚,我都恨不得一槍給他斃了」。
「都喊啥了能記住不?」白木拿掉武警嘴上的菸頭,又給我點了一根問道。
「喊什麼邪神傳說,什麼賜予他力量,還TM西瑞呢,神經病」武警不滿的罵了一陣。
白木看也問不出個啥便笑了笑,走向病房大門。
還沒等進去白木回頭道「一會叫的可能更慘,別驚訝。」說完便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白木一眼看遍,幾乎什麼都沒有,整個諾大的病房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吊著點滴的人躺在上邊,手和腳都用手銬拷在床的四個角上。
「誰?」疤臉男問了一聲因為床頭正對著大門,他看不見來人。
白木沒有急著說話而是靜靜的點了一根煙,緩緩的向疤臉男走去。
「是不是主教的人?」見對方沒有說話,疤臉男疑惑的問。
白木實在是沒忍住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就這。。還用審?還沒咋滴就暴露了他還有同黨!
「到底誰?」疤臉男見來人在笑,有些氣急敗壞的拼命轉著頭想看清是誰。
監控室里,關老笑著搖了搖頭,對著身後幾個人說道「你看,你們審了一晚上沒說話,人家一句話沒說就得到了一個信息」
「就算不說,這個我們也能猜的到」吳宇不以為意的嘟囔了一句,換來的是關老一個異常嚴厲的眼神。
病房中白木笑夠了,走到疤臉男頭部正上方笑嘻嘻的揮了揮手「又見面了哥們」。
「是你,你個瘋子,你來幹什麼」疤臉男明顯露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雖然一閃而逝但是依然被白木捕捉到了。
「你很怕我麼?怎麼說也有半天的友好交流」白木笑著走到疤臉男腳下,也就是窗戶的位置,讓疤臉男逆著光看著自己。
「我怕你不死,邪神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疤臉男以怒吼的方式掩飾著自己的膽怯。
「哦哦,關鍵是昨天我過得很好啊?你的邪神呢?我把他的信徒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時候他怎麼不出來,你都這個熊樣了,他還要你幹嘛?」白木諷刺著!
「還有,就你們這幾個人的信徒,能掀起多大風浪,耶穌基督的信徒要是只有你們這幾個人,估計早就餓死了」白木鄙夷的撇了撇嘴。
聽聞白木說他們只有幾個人的時候,疤臉男不屑的笑著「邪神大人的信徒遍布全天下,幾個?開玩笑」。
白木呵呵一笑,一臉不屑「不是幾個麼,昨天在包圍圈外邊抓了幾個老外,他們可沒你這麼有種,直接交代了」。
一聽老外疤臉男明顯一驚,但是一聽只是幾個,又是一陣竊喜的樣子,這一幕被監控室里的關老等人盡收眼底。
「聽那幾個老外說,你們那個主教也在營市?」白木繼續忽悠著。
「哼」疤臉男哼了一聲哈哈大笑著,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忽悠接著忽悠。
「哦,不在啊?那就好辦了!」白木說完就往外走也不搭理疤臉男。
一句話說的疤臉男莫名其妙的見白木要走繼續咒罵著,白木也沒搭理他,而是繼續向外走。
開門關門聲一陣反覆之後,白木又走了回來,笑嘻嘻的來到疤臉男腳下,然後晃了晃手中的手術刀!
「兄弟需要修腳服務麼?你看你這腳乾燥開裂,老繭叢生,我給你修修」白木說完就要動手。
疤臉男見狀極力掙扎,但是腳被腳銬銬著,只能任由帶著手套的白木按在了床上。
「你要幹什麼?你個瘋子」疤臉男吼叫著。
「噓。。。一會就好了!馬上就好了」說著白木用枕頭蓋住疤臉男的腳踝,手術刀快速的在其跟腱處捅了一個窟窿。
「啊。。。。。。」疤臉男疼得撕心裂肺,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另一隻腳因為劇烈的掙扎已經被腳銬磨出了血來。
「這有點過了吧」監控室里的吳宇震驚的看著白木那張年輕帥氣且又無邪的臉,不敢置信的說嘟囔著。
關老沒有回答吳宇的話,而是皺著眉頭看著監控。
「別吵別吵,我喊一二三咱倆一起用力,腳筋馬上就斷不疼的,不是有人來救你們麼,腳筋斷了也就跑不了了」說完白木就開始數起了數。
「不要不要,不是被你們抓了嗎,沒人來救我沒有人了」疤臉男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啊,我不放心,那幾個貨比你嘴還硬,連叫什麼都報的假名字,我只跟你熟,沒辦法,你在忍忍」說完還等疤臉男有所回應,直接一刀將疤臉男的跟腱給挑斷了。
痛苦的嘶吼聲在整個頂樓迴蕩著,站崗武警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管還是不該管,只能看向自己的頭兒,但見自己的頭兒居然背著手像沒聽見一樣,那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看著昏迷過去的疤臉男,白木不屑的笑了笑,就這。。。還敢裝硬漢?真是和諧社會把你給救了!
拿過一瓶生理鹽水對著傷口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澆了起來,剛昏迷的疤臉男臉皮一陣抽搐然後再次醒了過來!
「你是瘋子,神經病」疤臉男驚恐的對著白木喊著。
「怎麼話說的?我這是以絕後患,再說了這不幫你消毒呢麼」白木笑嘻嘻的說著。
「要不長痛不如短痛,那隻腳咱一起?」白木將目光投向另外一隻腳道。
「來人啊,殺人了,快來人啊!」疤臉男畏懼的看著笑嘻嘻的白木,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十幾二十歲的人能這般狠毒。
「別吵別吵,一會來人了」白木急忙過去捂住疤臉男的嘴,假模假樣的在其耳邊小聲地說著。
「嗚嗚嗚嗚」疤臉男一直在叫個不停。眼中的恐懼已經到達了極點。
白木微笑著趴在疤臉男的耳邊小聲地說著「我這人從來不管閒事,可昨天調查局的人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和我的家人注意安全,說你們會報復,那麼這就不是閒事了,既然是我的事,我就得保證我家人的安全你說是不是,你不死,我不安心啊!」
「你你你你。。。變態,瘋子」疤臉男咒罵著。
「我變態?真好笑,你們幾個人屠了人家整棟樓的人,你說我變態,我弄死你,我心理上都不會有任何的負擔」白木臉色一變,突然認真的看著疤臉男說道。
「一共多少個人?都在哪?」白木厲聲問道,聲音中沒帶著一絲感情。
「有能耐你給我個痛快」疤臉男喊著。
「讓你死的那麼痛快,豈不是對不起那一百多條人命,你放心你死的會特別有價值,我是學醫的,活體解剖能保證你在最後一刻死去,那是一個醫學生的榮幸」白木站起身又走向了床位。
見白木奔著自己的腳去了,疤臉男拼命的掙扎,可根本於事無補。
「你是真硬啊,有個老外說你是此地的頭兒,並且說剩下的所有人你都有聯繫方式,這事你怎麼看」白木說完又拿起了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