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程雪感受著那隻無處安放的大手,在自己的睡衣里亂轉,最後停在了最不該停的地方,她整個人僵硬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那撲通撲通跳動的小心臟,此時讓慕程雪感覺都有點震耳欲聾。
還好的是,攀上高峰的登山者,只是滿意遊覽了一下山頂之巔後,便安靜的休息了起來。
許久之後,慕程雪終於鼓足勇氣,借著月色轉頭偷偷看了一眼白木。
見對方依然香甜的睡著,她才舒緩了身體,輕輕的轉了轉身子,讓自己能正面看向白木。
一隻小手也顫抖的摟住了白木的腰,甜甜一笑小聲嘟囔著「壞人,讓人忘不了,放不下,最後還是落在了你的手裡」。
慕程雪的話音剛落,白木便咂吧著嘴又嘟囔了一句什麼。
那隻不是很舒服的手,又轉移向了慕程雪纖細腰肢。
這一次慕程雪沒有了剛剛的緊張,他知道對方一直睡著。
就那麼任由對方不停的遊走在自己的睡衣間,雖然羞澀難當,但依然幸福的笑著。
都。
動情的輕點白木口鼻許久,就好像要把這張臉一次看個夠。
額頭輕輕抵住白木的額頭,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白木的唇後。
慕程雪這才美美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白木是被一陣陣歡聲笑語吵醒的。
還沒睜眼白木的手就先動了動,感受著掌心中那陌生的觸感。
白木心中輕咦?誰的?這個大小比清月和丫丫小,比笑笑大一點點,柔韌度好一點,誰呢?不會是喝多了把劉依妹給睡了吧!
想到這裡,白木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卻是慕程雪微紅的小臉。
此時的慕程雪早就醒了,她只是貪戀白木的懷抱才一直陪著白木躺在這裡,靜靜的看著白木的俊臉。
見白木有要醒的趨勢,慕程雪連忙閉上眼睛裝睡,但是那抖動的睫毛卻騙不了白木。
「醒了還裝睡?」白木好笑的說。
慕程雪閉著眼睛依然假裝著。
白木見狀溫柔一笑,湊過去輕輕吻住了慕程雪的唇。
連一秒都沒堅持住,小丫頭就情不自禁的回應了起來。
白木笑看著雙眼迷離的慕程雪「起床了小懶豬,我這個樣子,想吃都吃不了你,怕什麼」。
說完白木還不忘指了指自己肩膀上厚厚的紗布。
有了短暫的親密接觸,慕程雪也沒有了起初的拘謹,甜甜一笑便香氣撲鼻的做了起來,先是幫白木洗頭洗臉,白木還在一旁指手畫腳,說著笑著。
等收拾完白木,慕程雪才去收拾自己,兩個人活脫脫就像一對新婚的小夫妻,滿屋子都是戀愛的酸臭味兒。
等二人走出房間,白木這才發現他這群丫頭為什麼會如此高興了。
原來蔣師傅來了,並且帶來了精心為丫頭們打造的扇子。
站在二樓,白木看著大廳中一群丫頭對自己的武器愛不釋手的樣子,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微笑。
「蔣師傅您怎麼自己來了,我還想著這幾天去找您呢」白木被慕程雪攙扶著,一邊向樓下走,一邊笑著說道。
聽見白木的聲音,蔣師傅好似彈簧一樣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迎著白木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白隊,大恩不言謝,我蔣中華從此以後便是給您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絕無怨言」。
白木見狀連忙走過去想將對方扶起來,可是不管怎麼拉,對方就是不起來。
只能無奈說道「快起來,再不起來,你就是瞧不起我!」。
聞言蔣師傅連忙站起身來,但是此時早已淚如雨下,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白木見狀也是重重一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蔣師傅心中的苦悶,沒有任何一個外人能夠理解的了,可想而知這幾年他活的有多麼煎熬。
一群丫頭被蔣師傅這麼一哭,都哭沒了聲音,一個個神情悲傷的坐在沙發上。
白木拉著蔣師傅也坐了下來,他沒有著急去勸說,他知道蔣師傅需要發泄,這種大仇得報,內心解脫的情緒宣洩,能讓蔣師傅的身心都得到釋放。
蔣師傅哭了好一陣,白木這才對著靈猴點點頭「蔣師傅,不能手刃仇人,這一定是您的遺憾,但是我給您準備了一個小禮物,也許你看完之後,心裡還會好受不少」。
白木話音剛落,靈猴便遞過來一個平板電腦,裡邊正在播放的視頻,正是白木虐殺徐家老祖的畫面。
這是關老在調查徐家的時候發現的,比武場上居然有監控視頻,他便備份一份。
本想是拿著這個跟大大替白木邀功的,可後來用不上了就帶給了白木,讓白木好好揣摩一下徐家老狗入神後狀態。
白木也聽話,看了好幾遍,但是連根毛也沒悟出來,只能放棄了。
蔣師傅一直聚精會神的看著,看到最後徐家老狗的死像,蔣師傅面色不由得猙獰了起來。
他激動的渾身發抖,緊緊的將平板電腦抱在懷裡一滴解脫的淚水再次滑落而下。
「蔣師傅,您不用跟我說謝謝,我也是職責所在,您的妻女在天有靈,大仇得報,您也可以放過自己,解脫了」白木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勸說起來。
緩了好一會,蔣師傅這才恢復正常,衝著白木感激的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情緒平復的蔣師傅被白木留下吃了一頓早飯。
用飯的過程中,蔣師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做的這些扇子的用料和鍛造工藝,聽的白木是一頭霧水。
隔行如隔山說的是一點錯的沒有,什麼鈦合金材料,什麼火候控制,雖然聽不懂,但是眾人卻聽的津津有味。
甚至就連曲婷婷這個從小對物件不知道什麼叫珍貴的丫頭,都撫摸著手中的合金摺扇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要說在場的人對鍛造之術還算有點研究的,那便只有劉依妹了。
聽到入神的她,突然很好奇的問道「你將你的扇法教給了她們?」。
白木點點頭「怎麼啦?」。
劉依妹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一臉為難加期待的看向白木「能不能教教我?」。
白木眉頭一挑「想學啊?」。
劉依妹認真的點了點頭。
白木嘿嘿一笑「叫師父」。
「你。。。」劉依妹氣呼呼的站了起來。
「依妹姐,別管他,我教你不就行了很好學的」曲婷婷拉著劉依妹胳膊勸說著,還不忘瞪了一眼白木。
白木給了曲婷婷一個飛吻,隨後又板著臉看向劉依妹「教你不是不行,我也不占你便宜,咱倆平輩,以後出門在外叫聲師兄,看見關老得喊師父,還有這扇法的創始人是你祖師爺,名叫李逍遙」。
這一次劉依妹並沒有多大的意見,但是依然氣鼓鼓的坐坐回到椅子上。
白木見狀心中偷笑「還拿不下你,小樣,發展自己的勢力怎麼發展,必須得拿捏你們,這要是一個個跟我橫眉豎眼不服管,我還怎麼混」。
想罷,白木轉頭看向蔣師傅,一臉堆笑「蔣師傅,真是麻煩你,有時間再幫我打兩把扇子,咱家又添人進口了」。
蔣師傅聞言,急忙說道「什麼麻煩不麻煩,只要您說話,別說兩把,就是兩百把我也在所不辭」。
可蔣師傅的話音剛落,劉依妹的聲音也再一次傳來「不用了,我用著把就行」。
說著一把抄起董天柱放在桌子上的鐵扇拿在手裡把玩了起來。
「那是我的」董天柱憨憨的急忙說道。
劉依妹瞪了一眼董天柱「剛才我都看了,一群人里就你最笨,再說了,你的身形和柔韌度根本不適合這套功法,練了也是白練,我有一套單鞭功法,我可以教你,跟你換,怎麼樣?」。
董天柱瞪著牛眼,想了好一會這才瓮聲瓮氣的回了一句「成交」。
眼前發生的一幕,把白木看的一愣愣的,這就被人拿下了,這老小子也太不堅定了。
「姑娘,要不我再給你鍛造一把吧,天柱的鐵扇是這裡邊最大的,重量甚至要比白隊的還重許多,您恐怕駕馭不了」蔣師傅說。
對於蔣師傅的建議,劉依妹根本沒在乎,她拿著鐵扇,走到了大廳中央,輕輕打開之後仔細端詳著手中那做工精美的鐵扇。
殊不知,這把她手中的扇子打開之後竟然擋住她半個身子。
試著舞動的幾下,劉依妹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學著剛剛幾個丫頭的動作便舞了起來。
巨大的鐵扇在其手中仿佛紙扇一樣輕盈靈巧。
由於鐵扇和身體的比例嚴重失調,劉依妹武動起來,招式顯得更加飄逸難測,詭計多端。
餐桌上的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就連白木都不免驚訝的斜眼觀望著。
幾分鐘過後,劉依妹收起鐵扇,一抹微笑浮上嫵媚的臉龐「這個扇子我喜歡」。
「我去,依妹姐你太厲害了,就剛剛看了我們一會,你就會了?」小白虎張著小嘴兒激動的喊道。
「只是招式而已,我常年習武記住招式不難,關鍵是招式和功法的融合,這就得看悟性了」劉依妹捏了捏高璐的下巴柔聲說道。
「功法?老公沒教啊?」一群女孩轉頭看向白木。
白木連忙尷尬的咳嗽了幾下這才說道「你們先把招式練好了,我在教你們功法,這事不能著急」。
白木的話音剛落,一群丫頭又齊刷刷轉頭看向劉依妹,就好像白木能騙她們一樣,都去劉依妹那尋求正確答案。
這一次劉依妹沒有坑白木,她笑著跟幾個丫頭點點頭表示白木說的對。